她手握棍子,心里无比的紧张,我一定要,第一时间一棍子敲晕他。
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一个女人肯定打不过一个男人,只有这一个办法,趁其不备,偷袭。
两只鸟夫妻,也蹲在墙头,紧张的看着。一会看看云水谣,一会儿看看坏人,把它俩搞得,神情无比的紧绷。
云水谣比它们还要紧张,手抖着,冷汗直冒,虽说给自己打了气,不要害怕,他不也是个人吗?
她的身体和心,怎么也听不她的,被催眠?云水谣心里吼着,抖什么抖,抖什么抖,不就一个小贼吗?你给我停下。
画羽突然落在她肩头:“水谣美女,坏人爬上来了,你瞄准一点哦。”
云水谣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知道了,你别紧张,你一紧张我更紧张。”
画羽“哦!”了一声,它立即闭嘴飞到墙头,去看着坏人爬到哪了。
云水谣两眼看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慢慢的呈现在她眼前。
黑黑的脑袋,全被长发遮住,他正想拨开头发,向院里面瞧。
云水谣一棒子挥上去,只听到一声哀嚎,“啊!”一声,传进整个村子。
黑影被打的痛呼出声,缩下了墙去。他捂着脑袋,在墙根下,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不是说,那倒霉弟弟,走了吗?这谁打我呀?那个女人,小脚脚,有这么大的力气吗?不可能呀!
是于老二那个混蛋,哦哟!妈蛋,吓得他,赶忙拿起家伙,撒丫子的跑。
画心一看,呵哟!熊样,她忙飞到云水谣肩上,高兴极,“坏人走了,水谣美人。”
云水谣一听,心神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她长出了一口气,擦擦脸上的冷汗,“走了好,不走,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画羽在墙头盯着,它远远看见,又有一个人走过来,定睛一看,是老游。
“水谣美人,老游来了。”
云水谣听了,开口说:“没事,他一定是,听到那个鬼叫声,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别惊动他,就当他没来过。”
画羽“哦!”了一声,它继续在墙头盯着。
老游走到,于志远家门口,左右看了看,没事啊!
今天于志远走了,叫他给照顾下家里,有事帮下忙,所以今晚,他也没睡多死,随时听着,这边有什么响动。
想着,自己家里有事,人家于志远,也跑前跑后的,两分菜园里的菜,基本上都是他家拿来吃了的。
好不容易,叫他帮个忙,他怎么也要帮上?不然,有点对不起人。
他在外面到处看,到处检查,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回家去。
画羽看见老游走了,它回头,给云水谣说:“水谣美人,老游走了。”
云水谣听了,这才开始,手摸着墙,小心的从板凳上,下来。
站在墙下,捶捶还在颤抖的双腿,你这个不争气的玩意,你抖什么抖,人家都走了,别抖。
稳住了身子,她把板凳扛回屋,关上门,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我也冒充了一回英雄,打贼,牛书恩他们擒贼,我很羡慕,这回轮到我自己,原来是这么刺激,又心惊胆跳。
画羽两夫妻,双双也回家睡觉,它们心想,这事得告诉老于,有坏人来打扰他的美人睡觉,真是不厚道……
云水谣呼出一口气,爬到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现在关键,不是贼的事情,关键是,那个贼那个声音。
她一下就听出来,那是于志远大哥的声音,不会记错,就是那个王八蛋。
他一定是知道,于志远今天不在家,有意为之,他想干什么?败坏我的名声。
好让于志远厌弃我,或者是让村民赶走我,两者都有可能。
如此歹毒心肠的人,我要怎么办?今晚他没有得逞,以后……
于志远在朋友家,被酒灌的晕乎乎的,见他醉了,想让他留宿,他说什么也要回家,摇摇晃晃的爬上了马背。
朋友很是担心,送得老远,看见他进了村子,才骑马转身回去。
于志远看着,禁闭的院门,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脑海里闪过,早晨云水谣漠视他的样子。
心中没由来的一痛,你能漠视我的存在,我却不能,他也扪心自问,那么多的漂亮小姑娘,喜欢自己,非君不嫁。
为什么自己就,一定非她不可?我也问过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你?
问了无数遍,也没有答案,我想,大概是第一次,你撞进我的怀里,拔动了我的心弦吧!
为什么?去上族谱的时候?人回家来,还好好的?院门打开那天,我出门回来,她整个人就变了。
除了孩子,什么都在她眼里,留不下影子,哪怕片刻待会,都叫奢侈。
于志远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脑袋,想把里面的眩晕摇去。
他下得马来,打开院门关上,把马儿拴好,才朝屋里走去。
于志远轻轻的,打开卧室的房门,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床前。
他坐靠在床上,借着月光,静静的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才能走进你的心里,走不进去,哪怕你给我,留下一个小小的角落,我也甘之如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告诉我,我才能帮你解决,不然,我们这样冰冷的夫妻生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它折磨着你,也折磨着我。
云儿!我喜欢你,也请你不要随意伤害我,万一我那天不坚持了,你该怎么办?
外面的风风雨雨,我都经历了,天大的艰险,我也闯过了,为什么就拿不下?你一个小小的女人?
告诉我,要怎样我才能看到,你脸上温柔的笑容?而不是,眼里一闪而过的厌弃。
于志远靠着床头,和衣而眠,他思绪万千,酒精的催促,让他很快断了乱思乱想,被周公热情的请走……
云水谣因为晚上,被湖博惊吓一场,睡过去后,老是做噩梦。
光怪陆离的梦境,让她感觉,自己不在人间,好像去了鬼界仙界似的。
一会儿穿云踏剑,在天上飞,一会儿被披毛鬼,在地下满世界的追,就这样,她忙活了一晚上。
天亮,云水谣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头发都湿湿的,额头全是汗水,看窗外,天不早了,该起来给孩子们做饭。
擦额头的汗水,云水谣撑着手,想起身来,它个软塌塌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不会被吓一下,就这么弱吧?这什么破身体。
一定是得罪了老天,才赐给我这么,娇弱的身体,干啥啥不行,老是来拖累。
老天呵呵哒,那是你的身体,不是我给你的,你慢慢想吧!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