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远早就被,云水谣嘴里说的梦话,惊醒了,看见她满头大汗,想来是又做噩梦了。
所以一直小心的盯着,怕她出事,现在见云水谣起个身,都精疲力尽的,不会梦着去打仗了吧?这么疲惫?
“云儿你怎么了?为什么睡的这么累?你做噩梦了吗?吓着了吧?别怕,有我呢!”于志远忧心的看着她,开口问,又伸手为她擦汗水。
云水谣这才发现,靠在床头的人,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看来我是睡死了。
“没有。”
于志远蹙眉看着,“没有你满身是汗,头发都打湿了,小心点,别着了凉。”
云水谣“嗯!”一声,她穿衣继续,费了好大的劲,把自己搬下了床,借着拐杖的力道,走出了卧室,去看宇儿他们起来没有。
过过了几天几夜,于志远他想了一晚上,她倒好,拿几个字来打发他。
“嗯?没有,是。”呵呵,真节约,多的一个字都没有。人家说,热脸贴冷屁股,我这是,冷屁股都贴不上的感觉。
于志远心中的火焰,是压都压不住,他一个弹起,迅速来到门口,一把抓住,刚要开门出去的云水谣,拖拽到床边,甩了上去。
云水谣被甩的懵懵哒,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神经,抬起两眼,冷冷的看着他。
“有事。”
于志远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小小的女人,冷静的让人心生恐惧。
“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吗?你是我老婆,我想找你就找你,你还有意见吗?”
云水谣躺在床上,姿势没变,“哦!完了吗?”
于志远呵呵!我的个娘舅,我要脑死亡了,这怎么接话?云儿!就不能多说一句吗?多说两个字吗?你是于小山吗?刚学会说话,他比你说得多字啊!
云水谣看他不语,爬起身来就想走。于志远一把又把她薅在床上,不让她起来,今天不说清楚,怎么可能让她走?
“有事说。”然后,云水谣躺那,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于志远说道。
于志远神思一敏,郁闷了,怎么感觉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在无理取闹。身子抖了一下,浑身的鸡皮疙瘩,好像都掉了一地。
我一个大男人,主动全权,不握在自己手里,要一个女人把控节奏,说出去好丢人,我也丢不起那个脸啊!
云水谣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到神经病一样。见他又不说话,就起身要走。
于志远看云水谣,这更节约?一个字都懒得给,他又把云水谣推倒。
云水谣躺那不动了,不让我起来就不起来,反正我也没力气再起来,让自己休息一下,再说!
于志远看着云水谣,呵呵,不理我是吗?那我理你,一个猛扑上去,把云水谣压得气都快断了,神经病,一早上发什么疯?
云水谣开尊口:“起来!”
于志远装聋作哑,就当没听见,今天云儿不跟我说清楚,我就不起来,当女人又怎么样?耍赖又怎么样?只要你开口,怎么样都行?
云水谣压在底下,出气都困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混蛋,到底要干嘛?半夜回来就不说了,还在这抽风。
“你起来。”
没有声音回她,云水谣一看,混蛋,于志远压我身上睡着了,装睡的吧?他有意的。
云水谣伸手推,没用,推了半天,她不再费力不讨好。他疯了吧!正常人会这么幼稚吗?
于志远虚眼看着,云水谣挣扎了半天,也还是没成功推开自己,他心里乐呵,叫你不理我,撑不了多久,就会向我开口了吧?
云水谣突然脑袋灵光了,我傻呀,我一个小女人,她一个强壮男人,我去跟他比力,不是存心找虐吗?
她生出杀手,在于志远身上软软的肉上,使劲掐,使劲掐,于志远倒吸口凉气,这个死女人,下手还这么黑,我是你男人,你就不心疼一点吗?下手轻一点吗?
你掐我忍,就不信了,你今天能把我掐死,妈呀,疼死我了哪!
感觉,她又改变策略了,从揪一团肉,现在转成,用两个小指夹,夹住一点点肉,慢慢掐,慢慢的加重力道掐。
我的妈呀!这才叫疼,死女人是在哪里学的?来收拾老子。
晚上她睡着了,我一定把指甲给它剪掉,那个作案工具没了,看你怎么掐我?
再疼,我也得忍,不然,前功尽弃,前面的罪就白受,云儿!你继续,我要是怕你个掐功,我就不是于志远。
云水谣用手掐了半天,可这个王八蛋真能忍,都不是一般人,为什么没有反应呢?知道,就是和我杠上了,不说个所以然,是不会让自己起来的。
妈妈,我急着起来干嘛?睡觉,云水谣眼睛一闭,困难的睡着了。
于志远悄咪一看,厉害了?没把我掐醒,她反而累的睡着了。
还是我厉害,小小的女人,怎么可以和我一个大男人比?怎么比,都是老子赢。
不对啊,睡着了,她怎么和我说明白?他妈的,赢个球啊,人家这是消极对待,休息够了,又来掐老子。
他还真像了,云水谣就是这样想的,你要做妖是吧?老娘休息够了,再来掐,看你有多少肉,不给你掐个稀巴烂,流血不止,你不知道?云水谣是谁。
于志远还在神游,云水谣的手又动了,这次她往脸上掐,你不要脸是吧?我就掐你脸,男人不是好脸面吗?我就往你脸上招呼,你总得顾吧?
于志远一看,这还得了,我脸毁了,那不是出门被人笑话吗?
他立马把头,移到一边去,云水谣开口。
“没睡,起开。”
“不起来,你这几天都不理我,我不如死了的好。”于志远奈皮的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丢人。老婆面前不丢人,面子没老婆香。
云水谣看着他,我有不理你吗?没有啊!她开口说:“没,你瞎想。”
于志远爬起身来坐好,看着她说:“你就说,要怎样才和我说话?不是这样冷着脸,大家都不好受。”
云水谣面无表情,“没有。”
于志远晕,“你不准说没有。”
云水谣木木的看着他,“哦”了一声。
于志远想了想说:“你告诉我,为什么生气?不理睬我,我就告诉你,你好姐妹柳妍希和她儿子的消息,你就是要我去踹于涛两脚,我也可以去再踹他。”
云水谣眼里,终于有了内容,里面有希冀,希望听到,柳妍希和孩子,平安过得幸福的消息,而不是被于涛虐待。
“你说啊?说了,我就告诉你,云儿。”
云水谣看着他半天,于志远刚要再说话,云水谣才轻轻的说:
“你记得,那次的灭鼠行动吗?记得,我就告诉你,那是我做的梦,梦见那些老鼠在下毒,屠杀一个村子的人。
而我们决定灭鼠,费了好大的劲,就是为了,拯救那个村子里的人。
却让我知道,我拯救的人,恰恰就是祸害我的人,来把我困住,你说好不好笑?
这就是你们,报答我这个恩人的方式吗?你认为,我该对你笑吗?请问,是你~笑的出来吗?
昨晚上,你哥哥还装鬼,来吓我们,这也是你们,报答我这恩人的方式。
呵呵!天下就没有,我这么悲催的恩人。你们哪是在报恩,你们就是在报仇。
你认为,我还愿意和你说话吗?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报恩不是这样报答的。”
云水谣一口气说完,冷冷的看着他,眼里全都是恨,和后悔,我为什么要好心,来拯救你们?
于志远听得愣在当场,灭鼠行动,是这么来的,看来我是恩将仇报了。
于志远不说话了,看着云水谣,心里有疼痛,但他不会后悔,后悔了,谁给我云儿?谁给我妻子?
既然救了这个村子,那就再救救我,我再厚颜无耻一回,你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爱人,那就让我一个人,来报答你!
于志远一惊一乍的,“等一下,你说啥?你说哥哥装鬼来吓你,这不可能,他一个保长,做这么低级的事,是不是有点玄乎?
就不怕让人知道了,笑话吗?他也丢不起这个人啊!你吓着了没有?是不是别人来吓你们的?”
云水谣听他不信,马上就怒了,“你给我滚,你那么信你哥,你去挨着他,我不是叫你去他家睡了吗?你跑回来干嘛?欠骂啊!”
云水谣呵呵!混蛋,听到有贼来吓我们,不是应该担心,家里人的人身安全,和危险吗?
别人想一串,自己家人,一句话就带过,呸!谁跟他是自己人了。
云水谣心里想着,我指望不上他,别给自己希望,免得以后伤心。
“说吧!柳妍希和他儿子怎么样?”
于志远在想着,他哥哥装鬼的事,就被云水谣的话题,拉了回来。
“他们都很好,孩子可聪明了,他老爸抱,亲一口,就要打他老爸,再亲就哭给于涛看,于涛说,这是个讨债鬼,在帮他妈妈出气。
可是,老爷子抱着,他立马就笑开了花,老爷子逗得哈哈大笑,爱的不得了。
他挑了,于涛和柳妍希的靓处长,长的特别好,皮肤像她妈,眼睛很大,额头宽广。
怎么说嘞,他一笑,看起来就像,哪个年画里的福娃?
眼睛灵动的转着看人,谁给他红包?他就笑眯了眼。
要不是柳妍希不愿意,那孩子都要抱在,老爷子跟前,养着长大。”
云水谣嘴角,有了一丝笑容,不理那个于涛混蛋,就对了。
小子好样的,云姨收拾不了你那坏蛋老爸,我祝你健健康康,快乐乐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