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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买卖官位(剩下三千字已补)

接下来少年少女们相继捧上木盒,杜大海展示了盒中各式各样,价值连城的物品。

如龙涎香和盐引等禁物,最后,直到看到杜大海拿出最后一样东西时,顾霖呼吸微滞。

杜大海白胖的圆脸神秘起来,对着在座宾客道:“最后一样东西比起东珠的珍贵有过之而无不及!”

东珠何其珍贵,杜大海却信誓旦旦说出此番话语,宴会上的众位宾客哗然。

杜大海打开木盒拿出里面的东西,众人看清了那是一枚印章。

看着手上的印章,杜大海的眼里生出炙热和贪婪,最后他忍住了,收回凝在印章上的目光。

举起手上的印章,杜大海抬头对着众人道:“书生可凭借读书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如今在座各位亦有鲤鱼跃龙门的机会。”

说到这里,杜大海话语一转道:“然机会珍贵稀少并非人人有份,我等仍按照旧规矩价高者得如何。”

虽是疑问句,但杜大海的语气是肯定的,因为他知道在座所有宾客都拒绝不了这个改换门庭的机会。

此时无论是一楼大堂还是二楼包厢,气氛一片寂静,除了急促的呼吸声和不敢置信的喃喃声外没有其他声响了。

他们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杜大海手上的印章,眼里带着探究和怀疑,似乎想要凭此看出其真假。

杜大海拿出来的东西太匪夷所思了,能够前来参加宴会的商人都是府城的佼佼者,这些人皆是人精子,杜大海拿出印章时就差没把话掰碎了揉碎了讲给他们听,他们怎么可能不明白对方最后要卖的是官位。

虽不知道具体是几品官位,但能有一枚官印,这官位最低也是九品,于士人来说或许会觉得九品小官不入流,但对于宴会上的商人而言,若是他们有官身便能够跳跃阶层,即便身后的靠山也会因此看重他们。

一直保持沉稳的二楼包厢有人开口催促道:“杜老板莫要拖延了,开拍罢。”

见众人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手上的东西为何物,顶着他们火辣烫热的视线,杜大海仍保持着弥勒佛般的笑容高声道:“十万两起拍!”

与方才东珠的高价引起喧哗不同,众人明白此次拍卖的东西意义非凡,皆安静专注地盯着杜大海的方向,即便一楼宾客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能够等到这个官位,但是仍不妨碍他们看官印最后花落谁手。

二楼包厢处于寂静又紧张的氛围,说是寂静则是除了出价声外,其他时候一片沉默,说是紧张则是你方出价后,我方紧随其后高价压倒前者。

“十一万两!”

“十二万两!”

“十五万两!”

出价一次比一次高,但丝毫没有人想要停下来,甚至不久后,那几个频繁出价的包厢跑出来侍从,他们直奔酒楼门外,一看便知是通知外头的人让他们赶紧回府通信,准备好足够的银两,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拿下这来之不易的官位。

忽然,一道阴凉的男声道:“二十万两白银,还请在座各位卖我叶家一个面子。”

此声一出,整个酒楼陷入一片寂静,久久未曾有人出声。

包厢内。

侍从恭维着身前衣着华贵,容貌阴柔的男子道:“大少爷出手阔绰,二十万两白银一出,宴会上何人敢与您相争!”

叶琼低首含住怀中美貌女子递过来的青翠葡萄,轻嚼几下吞下去,他没有应答侍从的话,但心中所想和对方一样。

他们叶家乃本府大族,家中产业遍布整座府城,若想在府城混下去,谁人敢不知死活得罪他们叶家。

叶琼举杯,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水,正当他以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拿下官位时,一道略带轻佻的声音从对面包厢传出。

“二十五万两!”

叶琼眯眼,将酒杯重重地落在桌面上,发出“嘭”的一声。

此时对面包厢正对着他们的木窗打开,一位容貌艳丽,神情轻佻含着淡淡嘲讽的青年站在窗边。

叶琼看到他,神色黑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方继越!”

不止是叶琼认出了对方,顾霖也听出了方继越的声音。

不等他多想,包厢门再一次被敲响,于二成前去开门,片刻后,对方带着顾霖熟悉的身影进来。

侍从上前几步对顾霖俯身行礼:“顾老板,少东家亦参加了宴会,恰好在您隔壁包厢,请您过去一聚,有分红之事需要商谈。”

顾霖思索片刻,然后起身对侍从和于二成道:“走罢。”

叶琼本就不可能放弃唾手可得的官位,如今看着对面的死对头,他猛地扫开怀中的女子,而后来到窗前与对面青年对视着,神情充满挑衅,语气嚣张道:“三十万两。”

方继越不慌不忙地接道:“三十五万两。”

这下子,不仅是一楼宾客津津有味地观看着眼前的两虎相斗,便是二楼包厢的宾客亦认出那不知死活,敢与叶家作对的是谁了。

顿时,刚才被叶琼威胁的人心里舒坦许多,他们得罪不起叶家,方家可不畏惧对方,如今也轮到他们坐观龙虎斗了。

看着对面笑吟吟,眼神带着讥讽之意的方继越,叶琼开口阴沉沉道:“方继越,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虽然你方家上头有人,可我叶家也不是无依无靠,若真斗起来,胜的不一定是你方家。”

三十五万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如今尚且不知商会拿出来的官位是几品,倘若是九品的话,花去三十五万两绝对是不值的。

一个九品官位,即便大乾捐官十分困难,十六万两已是顶破天了,若换作前朝捐官之风盛行时,花费一万两白银便能成为一方知县了。

方继越骤然轻笑出声,眼尾微微挑起,语调慵懒道:“叶大少爷,此次拍卖之物,杜老板早便说过价高者得之,怎么你家中长辈便是教你在外头竞拍东西时,银钱不够便用家世压人?”

“不过才几个月没有回府城,不想叶家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可悲可叹!”方继越叹息着摇了摇头。

惺惺作态丝毫不加以掩饰,叶琼的神色愈发阴沉,但无论如何,这个官位他们叶家必须拿下。

叶琼沉声道:“三十七万两。”

报完价后,叶琼眼睛死死盯着方继越,方继越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四十万两。”

到了这种地步,叶琼本该要收手了,但是大乾捐官繁琐困难,若是错过此次机会,不知何时才能……

叶琼紧紧盯着方继越道:“四十五万两!”

接着,方继越微微张嘴,在叶琼凝气屏息心下发沉时,方继越话带笑意道:“既然叶大少爷对极其喜爱此物,我也不好作出夺人所好之事,便让给你罢。”

说完,方继越转身离开窗边,绕过室内屏风,看到坐在桌前的年轻哥儿。

“特邀顾老板前来却因私事怠慢了你,我先自罚三杯。”

不等顾霖出声阻拦,方继越来到桌前,拿起酒杯连续饮下三杯酒水。

喝完后方继越放下酒杯,顾霖开口道:“方才方少东家智斗叶家大少爷一幕,我看的目不转睛。”

言下之意便是表示自己不介意对方晚来片刻。

方继越闻言却有些不好意思,他和叶琼自小便是死对头,两人家中亦是明争暗斗,不是叶家压倒方家,便是方家压倒叶家,从来没有哪家能长久地笑着。

但近些年来,方家在京城里出现了一位人物,比叶家的靠山更为强大,加上方继越和其父技高一筹,所以叶家这几十年来一直都被方家压制着,只能屈居于方家之后。

对于同行友人,方继越以礼相待,但对于对手和敌人,方继越的宗旨是绝不让对方好过,难得碰到能让叶家大出血的机会,方继越自然不会放过了。

但是自己与人斗气不成熟的一面被身前年轻哥儿见到了,即便是方继越这般不着调的人,在心上人面前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抬眼看向顾霖,从方才进来到现在,他都没有看到顾霖的正脸,此时抬首,映入眼帘的便是年轻哥儿略带病气的面容。

原先玩世不恭的神色褪去,方继越一脸担忧问道:“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你最近是不是又病了?”

对于顾霖的体弱多病,方继越也是知晓一些的。

顾霖面色不变回道:“一些伤寒罢了,早就好了。”

虽然方继越是他的合作伙伴和朋友,但彼此之间的友谊并不纯粹,掺和着利益,顾霖自认为没有害人之心,但却存着防人之心,方继越或许不会为了利益害他,可焉知方家其他人不会呢?

毕竟,他所分去的方子分红足够引许多人眼热了。

所以,顾霖没有把自己心脏发育不健全的事情告诉对方,此事自家人知晓便好了。

“总是生病也不是好事。”

方继越侧头,抬眸示意身旁的侍从,侍从立马从一旁捧着木盒送上来。

方继越接过木盒,打开露出里面的两株药材对顾霖道:“这两株是五百多年的野人参和从乌思藏得来的黑芝,最是滋补,你身子虚弱不能随意进补,我特意托付京城名医送来适合你进补的方子,你将补药拿回去,按照药方加入适量的人参和灵芝,每月喝上一两回,长期下去,身子气血必定比常人好上许多。”

野人参和黑芝皆是贵重之物,尤其是前者,五百年的野人参可谓是救命药,便是人将要去阎王殿那儿,只要切下薄薄一片野人参给那人含着,都能把对方从阎王殿拖回来。

顾霖本不应该接受此等贵重之物,但方继越送的补药恰好是他需要的。

顾霖沉吟片刻,对方继越道:“此等补药贵重,我虽需要但不好厚颜接下。还请方少东家将两株补药的价钱告知,否则不费一钱一银平白接下,我良心难安。”

方继越闻言,神情无奈道:“你我相识多年何必在意这些。”

但看着顾霖的神色,方继越知道自己如果不照对方所说的来做的话,顾霖是真的会退回补药。

于是,方继越说道:“这是我从药商那儿买来的,对方与我是熟识只收了成本价,顾老板亦是我友人,仍依照两千两的成本价罢。”

见对方肯收钱,顾霖神情微缓,他从钱袋拿出银票交给对方,不用侍从代拿,方继越接下银票,动作不敢太大,仔细折叠好银票后,才将它放入自己的荷包。

顾霖把装着补药的木盒交给于二成,让对方先回原来的包厢一趟将其放置好,片刻,于二成便回来了。

顾霖看向他,于二成将手上的礼盒捧上前,顾霖接过礼盒对方继越道:“上次方少东家所送的礼物,在下非常感谢,但玉石珍贵,在下难以承受,还请方少东家将玉石收回去。”

方继越没有想到顾霖会说此事,他眼神淡淡的扫向身旁的侍从,侍从缩了缩身子。

当初便是对方送完玉石首饰回来后同他禀告,说顾老板收到礼物时非常高兴,令他误以为自己送礼送到顾霖的心坎上去了。

如今一看,便知是自家侍从理解错了顾霖的意思。

方继越开口对身前年轻哥儿说道:“既然送出去了便是你的东西了,我从不收回送出去的东西。”

顾霖眉目微蹙,这样的话便不好办了。

他想了想,玉石首饰里的簪子,他可以用在正式场合,其他的首饰他不会佩戴,不过玉石珍贵润美值得珍藏。

顾霖沉吟片刻,抬头对方继越道:“我知晓方少东家对待友人的情谊,但是玉石贵重,我不敢轻易受之,这样罢我同你买下玉石首饰如何?”

方继越不同意,若真这样的话,他和顾霖算的那么清,永远只能止步于朋友。

他道:“你若是不需要的话,可以把它扔了。”

扔是不可能扔的,顾霖有些无奈道:“无功不受禄,这样罢,我这里有个制作沐浴露的方子,若将其制作出来,其能带来的利润不比肥皂香皂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