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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张青松接应高贵嫔出宫,玉姣县主二嫁

自孩子被送出宫去,高贵嫔便似丢了魂儿一般,整日枯坐在昭阳宫偏殿的床榻上。

夜里更是难熬,泪湿衾枕是常有的事。

如此浑浑噩噩地熬过半月,这日,言瑶佳趁着夜色,匆匆步入偏殿:“眼下时机成熟,可以送你出宫了。”

高贵嫔原本呆滞的眼眸瞬间瞪大,像是被一道强光骤然点亮,“噌” 地一下从床榻上起身,却因气血不畅,身形一晃,险些栽倒。

“这几日本宫多方安排,买通了掖庭负责运送净衣出宫浆洗的婆子,届时你扮作洗衣妇,混在她们当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本宫还安排了亲信在宫外接应,一路护送你到安全地方。”

高贵嫔听着,嘴唇嗫嚅,眼眶泛红,千般感激、万般担忧尽在其中:“多谢娘娘。”

是夜,高贵嫔换上粗布衣衫,头发随意挽成发髻,脸上抹灰抹黑,乍一看,便是个寻常劳作的洗衣仆妇。

韩木亲自送她到掖庭偏僻角落,洗衣婆子早已候在那儿,身旁是一辆堆满脏衣的板车。

韩木低声叮嘱,将一个包袱塞到高贵嫔手中:“里头有些盘缠和换洗衣物,够你应急。到了外头,隐姓埋名,可别招惹事端。”

高贵嫔含泪点头,决然转身,猫着腰钻进车底夹层。

婆子手脚麻利地将衣物重新码好,盖得严严实实,吆喝一声,拉着车缓缓前行。

一路上,高贵嫔蜷缩在狭小夹层里,闷热、颠簸暂且不提,满心都是紧张与忐忑。

车轮轧过石板路的嘎吱声、守卫偶尔的盘查声,都像重锤敲在她心上。

所幸,一切顺遂,车子顺利出了宫门。

车子缓缓在城郊小院前停稳,高贵嫔蜷缩在夹层里,一颗心还兀自紧绷着,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听到那声压低却熟悉的呼唤:“夫人,到了,您且出来吧。”

高贵嫔身形一僵,这声音…… 是张青松!是言瑶佳之前身前的御前侍卫长。

怀揣着满心的讶异与忐忑,高贵嫔艰难地从逼仄夹层里钻了出来,借着月色,瞧见眼前身姿挺拔、一袭玄色劲装的男子,正是张青松。

他剑眉星目,神色冷峻,往昔那股御前侍卫的威严之气仍在,即便身处这暗夜城郊,周身散发的气场也足以令人心生敬畏。

“怎…… 怎会是你?” 高贵嫔脱口而出,声音因长时间窝藏、憋闷,显得沙哑干涩。

双手下意识揪紧衣角,身子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戒备与不解。

在这宫中时,她虽知晓张青松是言瑶佳的亲信,可眼下孤男寡女身处荒郊野外,身份又如此特殊,难免心生惶然。

张青松微微拱手,礼数周全,声音沉稳:“夫人莫惊,是皇贵妃娘娘特意差遣属下来接应您。夫人这一路担惊受怕,着实不易,往后这段时日,便由属下护您周全。”

言罢,他侧身让开一条路,示意高贵嫔进院。

高贵嫔脚步虚浮,缓缓迈进小院。

环顾四周,只见院子不大,几间简陋茅屋错落有致,墙角还堆放着些柴火、农具,透着股质朴的烟火气。

张青松紧跟其后,点燃屋内烛火,昏黄光晕瞬间驱散些许黑暗,照亮屋内简单陈设:一张木桌、几条板凳,还有张铺着粗布被褥的床榻。

“夫人且先歇着,这儿虽说简陋,但隐蔽安全,等闲之人寻不到此处。” 张青松边说,边从桌上拿起茶壶,倒了杯凉茶递过去,“喝点水润润喉,平复下心境。”

高贵嫔迟疑片刻,伸手接过,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张青松宽厚温热的手掌,她触电般缩手,茶水险些洒出。

张青松仿若未觉,神色如常,自顾自说道:“娘娘交代,让您安心住着,外头若有风吹草动,自有属下料理,您只需静待风头过去,与孩子团圆。”

提及孩子,高贵嫔眼眶骤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险些夺眶而出:“我的孩子…… 她现下可好?”

张青松微微颔首,轻声安抚:“夫人放心,孩子安置得妥妥当当,有人悉心照料,健康着呢。待局势安稳,自会送回您身边。” 高贵嫔紧咬下唇,重重点头,心中对言瑶佳的感激又添几分。

张青松见她情绪稍缓,又从包袱里掏出几件衣物、些许干粮:“这些是娘娘备下的,供您应急。往后若缺什么、有什么难处,尽管跟属下说。”

高贵嫔双手接过,声音哽咽:“多谢张侍卫,多谢娘娘…… ”

张青松拱手退至门口:“夫人言重了,职责所在。您早些歇息,属下就在外守着,有情况会及时通禀。”

待张青松掩门离去,高贵嫔瘫倒在床榻上,身心俱疲却难以入眠。

高氏去世的事,在后宫闹得人心惶惶,好在五月末的时候,安平伯申屠琮向晋王府求娶玉姣县主的事,引得皇上和太后等人展颜。

安平伯申屠琮差媒人,郑重其事地向晋王府递上求娶玉姣县主的帖子,聘礼单子洋洋洒洒,皆是精心挑选的稀世珍宝、绫罗绸缎,彰显诚意十足。

晋王府内,王爷与王妃对视一眼,笑意盈盈,虽说玉姣县主是二嫁,但能得安平伯这般门第求娶,亦是喜事一桩。

消息传入宫中,皇上正于御书房批阅奏章,听闻此事,搁下手中朱笔,嘴角微微上扬:“哦?安平伯有心了,玉姣县主温婉贤淑,才情出众,与他倒是相配。”

转头看向一旁侍奉的万瑞:“去,告知太后一声,也让老人家高兴高兴。” 万瑞领命而去,小跑着奔向寿康宫。

太后听闻喜讯,眼中满是欣慰:“这可真是桩美事,玉姣县主历经波折,能觅得良人再嫁,哀家也为她欢喜。”

当下便吩咐宫内司,挑些上乘料子、精致首饰,当作贺礼送往晋王府。

这玉姣县主二嫁,在都城内亦是引起不小的轰动。

街头巷尾,百姓们围聚扎堆,议论纷纷。

茶馆里,说书先生一拍醒木,眉飞色舞:“列位看官,可知这玉姣县主?那可是咱都城有名的才女佳人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可惜首段姻缘遇人不淑,受了委屈。如今安平伯慧眼识珠,上门求娶,往后日子定是和和美美!”

听众们纷纷点头,交杯换盏间,满是对这门亲事的祝福期许。

市井百姓家中,女眷们围坐一起做着女红,谈及此事,也是艳羡不已:“瞧瞧人家玉姣县主,虽说二嫁,可这安平伯家世显赫,又一片痴心,往后定能过上富贵安稳日子。”

言瑶佳晨起梳妆,南夏手持螺黛,正细细为她描眉,这时,小宫女匆匆而入,福身行礼后禀报道:“娘娘,听闻玉姣县主二嫁安平伯之事已定,如今街头巷尾都传得沸沸扬扬呢。”

言瑶佳手中轻摇的团扇一顿,唇角不自觉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欣喜:“果真是桩喜事,玉姣县主历经坎坷,能有此番归宿,着实不易。南夏,去备些帖子,邀县主进宫一叙,本宫也好当面恭喜她。”

几日后,玉姣县主应约进宫。

言瑶佳早早便候在昭阳宫正殿,殿内熏着淡雅的香,桌上摆满时鲜水果、精致茶点,一旁还搁着为玉姣县主特意准备的见面礼 —— 一支羊脂玉簪,温润剔透,雕工精美绝伦,簪头的海棠花栩栩如生,仿若要迎风盛放。

玉姣县主款步迈入,一袭月白绫罗裙,简约素雅,衬得她身姿婀娜、气质温婉,略施粉黛的面容上透着恰到好处的娇羞与端庄。

言瑶佳起身相迎,拉过玉姣县主的手,眉眼含笑:“县主,许久不见,瞧你气色愈发好了,听闻喜讯,本宫这心里欢喜得紧,今日特意邀你进宫。”

二人携手在榻上落座,。

“尝尝这新进贡的雨前龙井,清香回甘,最是爽口。”

玉姣县主双手接过,轻抿一口,赞叹道:“娘娘这儿的茶,果然都是上乘之品,入口便觉唇齿留香。”

言瑶佳轻笑出声:“县主过奖了,这茶再香,也不及县主的喜事来得醉人。说起来,安平伯人品贵重、才情出众,与县主堪称天作之合,此番求娶,诚意满满,县主往后定能幸福安稳。”

玉姣县主微微垂首,两颊泛起红晕,轻声道:“承蒙娘娘吉言,我不过是顺应家族安排,再者,经历过一遭波折,所求也不过是平淡度日罢了。哪及娘娘在宫中,诸事操劳,还得周旋于妃嫔之间,维持后宫安宁,这份心力,才叫人钦佩。”

言瑶佳摆摆手,目光诚挚:“县主莫要打趣本宫,这后宫琐事虽繁杂,但也是分内之事。倒是你,首段姻缘受了委屈,旁人不知你暗自咽下多少苦水,如今能重新寻得良人,开启新生活,本宫由衷为你高兴。”

说着,拿起桌上那支羊脂玉簪,轻轻插在玉姣县主发髻上:“这支簪子便当作本宫的贺礼,愿县主今后生活如这簪上海棠,明艳动人,岁岁无忧。”

玉姣县主抬手轻抚簪子,眼中泪光闪烁,动容道:“多谢娘娘厚礼与美言,此番进宫,能得娘娘关怀恭喜,我心里暖烘烘的。往后日子,我定当铭记娘娘恩情,若有需要,县主绝不含糊。”

言瑶佳拉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握紧,语重心长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往后你出阁了,若是在婆家遇上烦心事、拿捏不准的事儿,尽管遣人进宫告知本宫,定能帮衬一二。”

二人又聊了些许家常,谈及婚期筹备、嫁妆事宜,欢声笑语不断。

直至日头西斜,玉姣县主才起身告辞,言瑶佳亲自送至宫门口,目送她远去,脸上笑意仍未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