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果就不要开始,把作废的承诺重新给个机会给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跳下去,顽固的人喊累着:“好累啊,抱抱。”
现在也无可避免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我只是一个爱哭的小哭包。
很多人只看到了我因为一点挫折就轻易的跳下,而我的向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没有明天的未来,是宁愿从未睁开眼见到每一天的光明。想飞的更遥远,可是翅膀还没有张开。
笨鸟先飞,本来就是名言。若是孤鸟,就只能不知疲惫的一直往前。
蔺杭更努力地让人明白爱,让感觉到偏爱是一件很难得的事儿。距离很靠近,拥抱着生命。直道:“我爱你。”
喉咙里哽咽着,她怎么这么快承认过爱着我呢。没有歇斯底里嘶喊着,她怎么这么快承诺爱上一个人呢。
为了安心而随意说出来的话,真假还要猜测吗。那我要告诉我:“别傻了。”
最清醒的选择,不过是在现实中走向最应该奔赴的道路。
我该和旧的一切道别,而不是整日郁郁不得志浪费光阴。脑海里的那一盏属于自己的烛火,永不熄灭。放弃了一些不重要的东西,才会断的干净。我知道我随时会成为一颗抛弃的棋子,是时候夺回选择权。
我要做什么,太多的时候有些不知道怎么去做。
笑着和她说:“杭姐姐,谢谢你。” 不愿意用另一个意思来表达的是,我永远不想轻易说出口的话。
越来越多不得不去完成的事,是司徒乐和尉迟萤的相继消失,让我崩溃瓦解心底的那条底线。还记得,那场冬雪就在沸云山上。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瞒着一个人。难道就因为人从牙牙学语的那时就无师自通的欺骗吗?
西南三城,民以子为食,是乱世。杀夫夺权,董家没有错,错就是因我而起,我认为对的就是对的。
烟花绽放,是进攻的信号。京郊事故,只是颠覆皇权的第一步。而我认识刺客中的首位,是很久没见过的兄长。“因何而死?兄长。”
这一次,站在对面的是伴我成长的长兄。我认为战场上不就是敌死我活,可是立场不同的家人呢?最终还是会有一场不可避免的家破人亡吗?仍是要等待着他的回话,来不及开口的话就讲给风声听。
林中飞鸟散,光斑点点地投射在衣袍上。在无尽黑袍遍布的荒野中,林尧终于说出了:“王镜死前,有留言吗?”
王镜,哪个王镜?我呆滞了一会儿,名字很熟悉却想不起来他的面孔。那是谁?他是谁?哦,我记得了,是连着他的好姐姐一同赴上黄泉路的那位玉琢三子中的公子,我亲手害死的一位小炮灰啊?
重要吗,公道就很重要?人都死了,一了百了。凝望着他的眼神,失望中的那种疏远是我可望不可即的亲情。
消失了无影无踪。
道一声:“他死的时候穿着那身您送他的白鹤服,进门时看到了最亲密的姐姐戴着那支朱雀簪自戕。要讲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已经毒发而死,还怕死的不彻底还咬舌自尽。是想要从妹妹的口中得知想要听到的遗言吗,哥哥您最好的知己最后一句话根本没有提及您这样的大人物的名字。”
像我这样的人活在世上,是祸害遗千年。在问:“他死后全世界都来爱他?” 不甘心地告知林尧:“缴械不杀。”
蔺杭弩弓在手,金箭待发。“请保持冷静,放下武器。”
这些话,对于林尧来说太多余。他不回头,踏上这条没有退路的路义无反顾。“二哥哥?”撕心裂肺地呐喊着一声声的“二哥哥!?”真讽刺的一句话,他以为轻飘飘的拾起武器就能为他赢来清白吗?
于是,我在荒诞中得到林尧一句话:“既然妹妹对他人的死亡无动于衷,又何必对自己之死百感交集?”
我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王镜生前默默无闻怎么死后扬名天下?林尧的话,偏向太过明显。“搞清楚点哥哥?王镜活着的时候你干嘛去了,死后才后悔有什么用?”人不是父母的续集也不是子女的前传,更无需用自欺欺人的爱意来证明着生命的意义。
他愣住了,看到了面前的女孩子满目的惊恐。
林尧精心编织了那么多,再次碰面竟然连一句话谎话都不愿意哄一哄了。然而事实是,很多伙计连亲人最后一面都很少见得到,店铺掌柜有些冷漠地说:回去了又怎么样。
当骨头埋藏深林时,人们带着对生命的敬畏短暂地缅怀了那个人死亡之前的模样。
天地瞬间黑暗,在无光中刀剑相触。漫长的时间,得来一人单枪匹马地闯入深林,制止我和他手足相残的林耀,是援兵是解药是救赎者。
越是期待越是会失望,他也像他说过的话一样:“姐姐,别逞强了。” 有一点,我是明白的,三个人的故事里,总有一个人是很多余的。
俗套的虚情假意,这一句要强磨掉了一时间袭来的热情。只剩下沮丧多一些,感到委屈,是承诺最是不靠谱的。
人海茫茫中喧闹,林耀再次劝阻着:“二哥,别闹了可不可以。”
耀弟对我的好,还掺杂着一心二用。才不会要二选一,宁可别选择我。“蠢货,不想找死就滚远点。”破口大骂,是林耀比我还不清醒。以为是救世英雄,不过是自作多情的自以为是罢了。
回忆满满袭来,是所有人的态度让我发觉恶心。
抢过蔺杭的弩弓,学着她的飒爽要拉弓上箭。心跳剧烈地跳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迎来结束一般。不言而喻,还是把误会开解:“告诉我,要我死是吗?”一些暖意很快被冷风吹散,这满腔的情谊不知如何形容着。
开口求饶?我怎么容许有人将我的自尊碾碎再毫不在意地拾起归还。挡不住耳旁的声音,不可避免着人世的嘈杂。
望着无尽的天空,听着微风的挽留。举起来的手,最终还是放下了。“满意了吗?”刺一肉,问一句。
双眼失神间,血肉模糊。
蔺杭扶着摇摇欲坠的女子,直面着浴血奋战的林尧。果断地下令着:“留活口。”
或是舍不得与家人为敌,再次还不死心的问一次:“究竟什么是对?” 无法将血液流干,来制止着硝烟四起。
杀了想杀我的人,我就可以活下来。他不懂,我从见到太阳的那天就注定好要万般不由命。
傲立君前,话出:“哥哥,你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对我这么好。”恍然回到那个夜晚,像回到过去一样。
冷掉的对白,是不尽人意的失望。时常不能妥协,是人和人的心意不相同。
要去寻找着一片安静地,不再理睬着困住我的枷锁的口口相传的众口,掩盖着不知名的难以明白。
与人同行,始终隔着安全距离。假装很成熟地路过万家灯火,没输在等这个字上。天空染上了灰白,我退到了防线之外。
我亲自动手的,又怎么会亲手杀了我自己呢。看来苦肉计还是没能骗过他们?骗骗我自个就好啦。
泪落下的瞬间,我听见:“清谨。”逆着风,当追风者。回应着:“沐徽。” 最笃定的语气,凝视着她。
把她看清,也肯定着最少蔺杭还会暂时地陪着我。明明想要挽留着蔺杭的,胡说出口确实“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