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激将法下的成功典型,沈佳敏忍不住笑,“不错。”
仿佛看见一个女版贺子商。
萨奇餐厅?
“不会吧,这里居然是中式烧烤店?”温婉又惊又喜。
贺子商熟络地跟老板打招呼,要了一个最好的包间,三人陆续落座。
“女士优先!”男人将菜单往女士面前推,“想吃什么点什么,管够。”温婉眉角上扬,“够豪气的呀。”
沈佳敏将菜单又往温婉面前送了送,“别给他省钱。“而后瞥了他一眼,“使劲吃!”
“好嘞。”
女人着实饿坏了,七七八八点了不少,下单前贺子商又给加了些。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沈佳敏,你可以叫我佳敏,也可以叫我floria,我跟旁边的这位男士都是外亥州纽斯特大学大二生。”
“嚯,都是高材生啊,难怪气质不凡。”温婉略显夸张,眼里冒着不一样的光,“看来今晚我得再多吃几个菜。”戏谑之言,众人听着却是舒坦。
“怎么?高材生就不能打架?”贺子商插话间,服务生已经麻利地上了许多食材。
温婉盯着久违的食材挪不开眼,“没有,卧虎藏龙嘛,技多不压身。”说着就将一串现成的羊肉串喂到嘴里。
“嗯……好吃哭了,这味道多少年没碰过了,真过瘾。”
佳敏帮温婉添了杯解腻的茶水,“好吃你就多吃点,不够再加。”
“佳敏!“
“嗯?”佳敏侧头看温婉,“我能来杯可乐吗?”
“可以呀,服务员!”
“碳酸饮料加烧烤,看来是十足的国人胃啊。”贺子商忙着给女士们加热食材,一边把烤好的递给佳敏。
温婉望着这场面,忍不住八卦道:“你们感情真好,什么时候结婚?”
见过八卦的,没见过这么八卦的,贺子商鄙视地瞧着她:“回头给你发喜帖。”沈佳敏无语,用胳膊撞了男人一下,“别听他的,还早着呢,”
男人笑着躲开。
温婉吃到半饱,终于伸出手道:“你们好,我叫温婉儿,可以叫我温婉,也可以叫我vivian,雨州大学大一生,名不见经传,今日偶识二位,是我等荣幸。”
“名不见经传?”贺子商睨着温婉,“我看你动手能力特别强。”
温婉不置可否,“这么明显吗?”
“佳敏,你说!”贺子商把话茬儿丢给女人。
佳敏吞了口酒,“特别有准头!”说完跟贺子商碰杯,二人眼底一片喜色。
“嗯……不打不相识,有需要尽管call我,朋友嘛,随叫随到。”
男人伸出手,”我叫贺子商,也可以叫我Aaron,以后有麻烦事,一定找你。”
一顿饭吃得有来有回,眼前的二人并不像外表那样高冷、疏离,很快温婉就能与他们打成一片,觉得不过瘾,这边又上了些酒。
话匣子打开了,温婉难免多问几句。
“对了,你们怎么会来这边办事?”女人一出口觉得不妥,然后又改口,“我的意思是,你们学校离这里挺远的,跑这么远来办事,都办好了么?”
沈佳敏只简单地答了句:“好了。”贺子商亦点头。
“好吧,本来还想着略尽绵力的,看来是不需要了。”
酒过三巡,三人都有些累了,贺子商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们先送你回去。”
温婉没拒绝。
一出店门,大雨滂沱。
下破了天一样,温婉看了看他们,“这还回得去吗?”
沈佳敏说:“雨太大了,能见度太低,这样上路危险。”她又看向贺子商,“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
“好,走吧。”贺子商答她。
“我就不去了吧。”温婉有些犹豫。
“你不去,能去哪儿?”沈佳敏拉住她,“这么晚了,还喝了酒,你一个人我们也不放心,跟我们一起住店。”
“可……”
“可什么?走吧。”
三人冒雨冲进了车里,就这么点功夫,衣服都淋湿了。
就近找了家酒店,暴雨的原因,住店的人很多,等到的时候已是半小时后的事了。
温婉很自然地把卡递给二人,“早点休息!”说着刷卡开了另一间门,正要关门,贺子商叫了声:“等等。”
温婉强撑着睡意,“佳敏跟你住一屋。”说完将卡从佳敏手里拿过,然后独自一人进了房间。
温婉莫名看了眼沈佳敏,见她神色如常,也不好开口多问。
见惯了男女情事,没想到眼前的二位居然这样保守,温婉不禁失笑。
一进房间,佳敏先去洗澡,因为不习惯酒店的睡袍,方才在楼下就给每人买了套睡衣,这一天累得不行,温婉刚坐上沙发,人就开始犯困。
最后还是沈佳敏给叫醒的。
温婉困得不行,“你洗完啦?”睡眼朦胧间,发现沈佳敏的这套睡衣特别……性感!
微湿的头发还带着水汽,周身香香的,经房里暖光一打,整个人温柔得发光,温婉忙别过视线。
“那我去洗了。”温婉说。
女人刚一迈步,被沈佳敏给叫住,“温婉。”
“嗯?”
“房卡能让我拿着吗?我有点事想找子商谈谈,怕回来的晚,所以……”
见她欲言又止,温婉眼底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笑意,“去吧,去吧。”
都是成年人,还玩得一手含蓄,太见外了!温婉不禁腹诽。
待她走后,温婉这才拿着睡衣去洗澡,刚洗到一半,隔壁就传来断断续续的叫喊声,酒店隔音做得忒差。
听听这边,又看看另一边,今晚怕是要双面夹击了。
女人在房里转了转,瞥见眼床头柜上的耳塞,心下轻松不少,看来是为这准备的。
贺子商那边刚洗完,房门就响了起来。
男人拉开门,“佳敏?”显然是对于女人的到来有些诧异。
见她细细摩挲双臂,男人顿了顿,而后连忙闪身开口,“进来再说!”
佳敏轻嗯了声,慢慢走了进去。
淋浴间那边传来若有似无的热气,明明离得不近,却嗅得异常清晰,浴室玻璃上因温差滚落而下的水珠,此刻显得特别暧昧。
贺子商背身去给她拿水,她喊了声:“子商!”
“嗯?”
男人拧开瓶盖,将水递给她,“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说么?”
男人的发梢还滴着水,“时间也挺晚了,要是为了今天的事儿,明早说也是一样的。”然后拿桌边浴巾继续擦头发。
女人心不在焉,一口水喝得呛了,咳嗽个不停,贺子商忙上去帮忙顺气,细细地给她拍背。
拍着拍着,女人觉得背上的力道突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