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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公馆里送来了许多礼盒,除了昨日买的东西,孟家还送来了许多珠宝,二十几克拉的鸽血红套链,祖母绿项链,鸽子蛋大小的粉钻,堆了不小的位置。

阎钺看着花夏随手把一个澳白珍珠发夹别头发上,当时没说什么,下午就将自己的财产名单‘无意’地在花夏面前露了一圈,许清照常给阎钺检查的时候,带来了堆满后车厢的发夹。

不要钱似的,什么罕见珠宝都往上面堆。

花夏坐在沙发上看阎钺从许清手里接过药生吞下去,摸了摸自己的粉毛:“这么多我戴得完吗?”

“你和别人比什么?”

许清瞥到阎钺抽了抽抑制不住勾起的唇角,猜测对方因为‘别人’两个字被取悦了,看不出,阿钺还是个闷骚......

他助攻一把道:“这算什么,你上次在庭院里迷路了,阿钺让人将整个公馆的布局都换了,每个庭院铺的砖和种的树全是不同的,品种色系都不一样,还有路牌,再也不会迷路了。”

花夏面前的矮桌沙发上铺开的全是闪闪的发夹,闻言微微抬眼,想起昨天早上施工的声音,和从窗外就能看见的那棵偌大的晚秋桂花树,有些事潜移默化的,她都没有注意。

她捏起一个发夹走到阎钺面前,夹在阎钺头上:“哥哥~你真好~”

许清手抖了下,惊恐万分地看着花夏:“你也犯病了?”

说完意识到不对:“阿钺不是说你啊。”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只能说你俩有病得配对!

气温降得很快,一场初雪过后,阎霆和孟晚晚的订婚宴准备得差不多了,花夏从孟宅出来,在外面要风度不要温度地只穿了一件米白色的丝绒长裙,搭了件针织披风。

小跑两步窜到加长林肯的车门前,钻进去后,温度瞬间回暖,花夏从车里找到镜子对着整理发型,随后对着车窗外的孟家夫妻俩挥了挥手。

她出门的次数很少,有游戏和阎钺绊脚,这次是实在推脱不了才来的,少有的几次每次都是阎钺来接,换成其他人,孟家势必挽她留宿。

“他们想在订婚宴后公布你的身份,回到孟家。”阎钺将买来的奶茶放到花夏手里,忽然道。

花夏插入吸管,喝了一口,含糊地哦了一声。

阎钺掀起眼皮,瞳孔深邃幽暗:“你想回去吗?”

花夏眨眨眼,得,又来了。

她胡言乱语道:“不敢呢,怕阎爷灭咱口。”

阎钺:“别这么叫我.......”

“我尊重你的意愿,因为......”

阎钺喉咙堵住,到底是没说完。

订婚宴举办在阎霆名下的一处住处,花夏站在二楼阳台看热闹,阎钺作为阎氏家主成为见证人坐在上首位,浮光掠影,觥筹交错,利益驱使众人汇聚于此。

“你就是跟在我堂哥身边的女人?”隔离喧嚣的地方闯入了一道并不好听的男声。

嚣张而语含轻蔑。

“四少,阎钺吩咐了,这里不准进。”刘山伸手阻拦。

楼下草坪上,订婚仪式完成的两人开启了应酬,花夏身后的声音却并没被刘山完全阻拦。

吊着嗓子的古怪强调:“怎么,堂哥这么宝贝,看都不能看了?”

阎正奇并非是一定要来犯这个贱,只是被阎钺让是半死不活打了一顿,两个月都没能下来床,怀恨在心,故意找茬罢了。

“嘿,我堂哥他能那个吗?”

“感觉怎么样?一定是不太方便的吧?”

楼下,阎钺冷冷抬眼,众人便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李度恭敬地半步落在后面,跟着阎钺进了电梯。

花夏知道阎钺是来找自己的,她起身抱着胳膊终于转身,露出一张乖巧可爱的面容。

并不是令人惊艳的长相,阎正奇目光赤裸地打量着:“长得也就那样吧,怎么不说话?是个哑巴?”

他被刘山伸出的胳膊拦着无法靠的更近,于是语言上也不加掩饰,忽地笑了声:“哑巴倒是和堂哥挺配。”

哑巴配瘸子。

总有脑残上门闹事!

花夏都懒得应付,目光落在阎正奇身后,懒懒散散道:“是吗?可能等会你两样都要占了?”

阎正奇见人说话了,声音倒是挺好听的,他问:“什么意思?”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道带着风势从身后袭来,阎正奇就是个二世祖,哪里有什么身手,人被一脚踹在地上的时候脑子都蒙了,他姓阎,谁敢打他?!

回头,看到了阎钺身边的保镖刚走回阎钺身后,显然是男人指使的,阎正奇对上一双阴寒漆黑的瞳孔,被慑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之前被打的经历,以及他父亲被阎钺亲手弄死的回忆,阎正奇惊觉危险。

但是,他不过就只说了几句话......

“我,我没,没做什么。”

脊柱似要断裂一般,阎正奇痛的面容都扭曲了,死死地瞪向踢他的保镖,最后祈求地看向真正做主的男人。

“堂哥......”

阎钺狭长冷淡的眸子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古井无波,甚至没有施舍阎正奇一个眼神,稍稍掀眼落在刘山身上,嗓音平淡:“自己下去领罚。”

刘山心一紧,明白仅仅阻拦靠近是不够的,他没有尽到职责:“是,先生。”

“堂哥......”阎正奇莫名有不好的预感,甚至比那晚阎钺在老宅开杀戒还要来的强烈。

男人仿佛没听见一般,微微侧脸,冷薄唇瓣动了动:“带下去,他说了什么,就弄成什么样?能不能活,看命。”

阎正奇耳鸣了一瞬,随即剧烈挣扎起来,来不及呼救就被黑衣保镖敲晕带走了。

花夏在他晕之前幽幽然道:“你看看,我说什么了?”

“不听本美女言,要遭殃的~”

气氛并没有好转,阎钺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气压格外得低,花夏摸了摸鼻子,也不笑了,应该是阎正奇暗指阎钺残疾的事戳中了阎爷脆弱敏感的小心脏,正默默自卑呢。

花夏挪蹭着走过去:“咳,那什么,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她故意提起,其实早就知道结果了,是可以做手术的,阎钺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转着轮椅背过身去,才刚上来就要下去了。

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