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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巧儿看傻子的眼神,让萧野无地自容,好像当初确实傻了点儿。

“孩子,你莫不是有什么隐疾?别怕,小鹿拜了个神医师父,可厉害了,这次回去,跟干娘一起走,让华师父给你看看啊。”

萧野尴尬道:“不用,干娘,我很好,真的,你看我这么壮实,怎么会有隐疾呢?”

赵巧儿不屑撇嘴,道:“这身体壮实跟那方面没有关系,咱村子里以前有个杀猪的,就很壮实,两口子成亲一直没孩子,整天打媳妇儿。

后来华师父看不下去了,给他诊脉,说是他的事儿,这不,吃了几服药,孩子都怀上了。

现在我们村子说都不敢说没孩子是女人的事儿呢,一半一半呢,也有可能是男人的事儿。”

萧野一脸的生无可恋,跟干娘聊这个,真的是老脸都丢尽了。

想走人,可是赵巧儿的手抓着他的手腕,劲儿还大,萧野也不敢用力,只能听着了。

“好孩子,不要讳疾忌医,你生了孩子,干娘给你带,保证你那些不安分的小妾不敢祸害孩子。

干娘跟你讲,这小妾多了,内宅就乱,咱们隔壁村儿那个马员外,后宅那么多姨太太,没有一个保得住的,可把他急坏了。

后来找咱们华师父,让小妾怀了孩子,单独养起来,这不,都要生了呢。”

萧野道:“干娘,我真的没事儿啊, 我不碰她们,是她们哭唧唧的不乐意,我这人心软,最看不得女人哭,就没逼着她们。

结果一来二去的,都这样子,我也没了兴致。”

赵巧儿生气道:“肯定是她们串通一起糊弄你呢,一群小蹄子,蹬鼻子上脸呢。

放她们走倒是便宜她们了,你别管,交个干娘来收拾她们了。”

“好,辛苦干娘了,这是我今儿逛街买的镯子,孝敬您的啊,我还有事儿,那我走了啊。”

萧野丢下金镯子,金晃晃的闪了赵巧儿的眼睛,沉甸甸的,足有三两重呢,这戴在手腕上,还能干活儿吗?

压的手腕都沉甸甸的,但是心里很满足啊。

她这个年纪的妇人,唯独喜欢金子,这份礼物可太满意了。

于是她更坚定了要收拾这些小蹄子们的心,欺负她干儿子,那是以前,现在连本带利给她还回来。

……

新的一天,沈鹿溪醒了,赵巧儿带着俩丫鬟进来,伺候她洗漱。

俩丫鬟满脸幽怨,不情不愿的,都要哭了,赵巧儿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根细竹棍,一棍子抽在她们身上:“摆着哭丧脸给谁看呢?好好伺候姑娘洗漱,做的不好,别想吃饭。”

沈鹿溪好笑,她娘越来越有威严了,不错啊,来一趟京师,进步飞快啊。

“新买的丫鬟?”

丫鬟跪下求饶:“姑娘,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愿意做绣娘,我们是少爷的妾室啊。”

沈鹿溪笑容淡了些,对这些姨娘们的脸没怎么看,都记不住长相,她们竟然还有脸求饶?

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后悔药吃的。

“那你们也没有伺候少爷,也不曾生下一儿半女,也不想想,没有孩子的妾室,最终的下场是什么。

我阿娘心善,给你们一条活路,反而惹的你们怨恨了,阿娘,别费这个劲儿,卖给人牙子吧,眼不见心不烦。”

赵巧儿最听女儿的话,点头道:“好,我现在就去找人,原本想她们安安分分的做个丫鬟,好好干活儿,我辛苦一些也没什么,既然不识好歹,就听小鹿的,卖了。”

小妾们彻底慌了,抱着她的腿不撒手:“老太太,我们不敢了,不要卖了我们,我们一定听话,求求您不要找人牙子。”

沈鹿溪不管,这事儿让阿娘去处理,慢悠悠洗漱,跟沈澈去吃饭。

今天还有事儿要忙,去看地,没工夫跟这些小妾们纠缠,浪费时间。

沈澈正看书呢,他每次都带着一卷书,抽空就看,是沈鹿溪见过最用功的少年。

沈大郎看他的眼神很不善,显摆你会读书咋地呀?

他不懂一个词叫装逼,否则肯定会说沈澈装逼犯。

“大哥,阿澈,你们吃了吗?”

“等你呢,以后少管萧野那些个闲事儿,尽闹幺蛾子,咱早点儿搬家吧。”

萧野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练武装进来,衣服上都是汗水,刚晨练回来,沈澈告状的话立马被他听到了。

“哎呦呦,还读书人呢,背地里说人,你也好意思。”

沈澈面不改色道:“当你的面儿我也这么说,有意见?”

“你说呢?别只动嘴皮子,敢不敢练练?”

“随时奉陪。”

沈大郎兴致高昂,他最喜欢看两人掐架了。

“很闲吗?去挠墙去,让我看到你们打架,都面壁思过去。”

沈鹿溪一拍桌子,两人立马老实了,刚刚吃饭,只是饭桌底下,你来我往的踹着对方,一片暗流涌动。

沈鹿溪不搭理他们,年少气盛,荷尔蒙旺盛,精力太多了,与其用在女人身上,不如打打架。

吃完了漱口擦擦嘴,给沈大郎使个眼色,沈大郎推着她就走,沈澈几口吃完饭,追了上来。

萧野突然呲牙咧嘴,使劲儿搓着两条小腿,疼的跳脚:“这个沈澈,有点儿东西啊,真他娘的力气大,我都差点儿打不过他。”

两条腿都青了,一瘸一拐的去擦药油。

马车上,沈鹿溪递给沈大郎一瓶药油:“给他擦擦,多点儿力气,血脉活动开了药效才好。”

沈澈脸白了起来,“不用了,我没事儿。”

“你确定?走路都打颤,你想明天两条腿不能走路的吗?”

沈大郎嘎嘎笑,粗暴地扯开裤腿,给他擦药油,沈澈忍的满头汗,愣是没有喊出来。

沈鹿溪倒是不忍心了,“好了,晚上再擦一次,看你下次敢不敢跟他闹了?”

“他比我伤的更严重。”

沈鹿溪:“……”

男人奇怪的胜负欲,这有什么好比的?

一个时辰之后,出了城,到了城外三里外的庄子外面停下来,这里的地都是先太子的,附带一个庄子,方便主人家出城玩儿留宿的。

管家带着下人们在外面迎接,只是一个个脸上都不太好看,悲戚无助,很是不舍,都是先太子的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