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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卿很快就接到玄霆的来信,让大山给招财喂肉,展信阅读。

台海城广月茶楼内,北堂卿缓缓下马车,身后跟着欧阳舒。

望着眼前戏曲绕梁,几乎座无虚席的茶楼,北堂卿轻声道:“确定他会来?”

谢钟这样的人,会来茶楼?

枯燥的军营,精力难以释放,他要去的是青楼还差不多。

欧阳舒点头:“我的人已确定,他在两刻钟前已进去。”

那就好。

“走吧。”

北堂卿迈入门槛,笔直朝着二楼雅间而去。

广月楼是圆形建筑,雅间内有看台,可以清晰看到戏台上的表演。

刚在看台落座,抬眸就看到对面坐着一个身形高大,身披盔甲的中年男子,五官硬朗,满脸络腮胡,看着就十分不好惹。

欧阳舒身子微微朝北堂卿侧近:“他就是静钟。”

“气势确实不凡。”

自古以来能当上将军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本事在身,北堂卿可不会小瞧于他。

对面的静钟感觉到有道打量的光芒落在自己身上,抬眸,当看清对面的人时,惊艳睁大瞳孔。

白衣翩翩,绝艳佚丽,只是端坐着,都能让日月黯然失色。

公子如玉,世间无双。

这世间竟然有长得如此俊雅的公子。

摸着下巴,谢钟心神难痒,眼神直勾勾注视着对面的人,眼神热烈透出欲望。

身后的副将笑呵呵道:“属下现在明白貌若天仙是什么样子,原以为是来形容妇子,不曾想世间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将军,要不要过去帮您抓过来。”

“看那皮肤白皙如玉,摸起来一定比妇人还销魂。”

他的几个近将你一句我一语,谈笑间尽是暧昧。

谢钟心痒痒,舌头拭过嘴角,眼中尽是邪笑:“别把人吓坏了。”

眼神落在北堂卿身边的欧阳舒时一顿,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赤裸裸的眼神让欧阳舒心中浮起杀气,紧抿的唇透出不悦和厌恶。

北堂卿倒无所谓,他知晓自己容貌的杀伤力。

没过多久,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爽朗的笑声随风入耳:“欧阳世子,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话是和欧阳舒说的,视线却紧紧落在北堂卿身上。

欧阳舒起身,有意无意挡住他的视线,作揖笑道:“谢将军,没有想到能这里见到你,实属意外。”

“哈哈。。”轻拍他的肩,谢钟眼神落在北堂卿身上:“不介绍一下这位公子是何人?”

欧阳舒笑道:“这位是我朋友吴月,生意人,来这里看货的。”

商人?

谢钟双眼一亮,手落在北堂卿的肩上,不自觉捏了下:“吴兄弟竟如此年轻有为,实在让人刮目相看,在下台海城驻地将军谢钟,不知可否结识一番?”

北堂卿扬起浅笑,语气透着意外;“当然,能结识将军乃是敝下之幸。”

“哈哈,,好好,这性子爽快,我喜欢。”

谢钟自顾自坐下来,微扬手,示意他们落座。

欧阳舒装似无意走过来,坐到他和北堂卿中间, 无声隔开二人。

谢钟朝门外扬了扬手,一个小兵抱着一坛子酒进来。

拿起酒亲自为他倒上,谢钟笑道:“这酒是我新得的,欧阳兄弟喜欢喝酒,我可是等了你许久。”

“多谢将军,只是一些小忙而已。”

“咱们是好兄弟,有来人往嘛 ,你也别嫌弃我的酒度数过高。”

“来茶楼拿着酒,谢将军果然不同凡响。”

“哼,以老子的地位,在茶楼喝酒才符合我的身份。”

二人谈笑风生,似多年好友蓦然重逢,只北堂卿安静听着。

这时候,一个士兵进来,在谢钟耳边低语几句。

他脸色微变,随后扬起笑容和北堂卿二人道:“二位,军中还有事,先失陪了。过两天我有空,到时候在酒楼设宴,请二位兄弟,你们到时候可千万要到场。”

“一定,一定。”

“告辞。”

谢钟没有再多言其他,起身往外走。

确定他离开后,北堂卿敛起脸上的笑容:“还真难缠。”

此人戒备心极强,而且性子霸道专制。

“不错。”欧阳舒想到刚才谢钟望向北堂卿的眼神,难掩心中厌恶:“但要小心,他显然是看上你了。”

北堂卿冷笑:“这样子正合我意。”

古来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只要动心,自己就有法子收拾他。

看天色不晚,北堂卿起身:“我先回去了,静民一个人在宅内我有些不放心。”

欧阳舒笑道:“我闲来也无事,不如到你那里讨碗晚饭吃如何?”

“自然可以的。”

接近谢钟他还需要欧阳舒,没有理由拒绝他。

北堂卿刚迈入门槛,昂头就见到天居道长被人倒勾金钩绑在院中柱子上,两个眼睛还被打得铁青,看着就十分狼狈。

“前辈,怎么了?”

他忙让大山几人上前,将他放下来。

脚上手上的绳子被打开,天居道长滑落在地,动了动手,笑呵呵道:“没事,就练功练着玩?”

欧阳舒没忍住笑出声:“前辈,你脸上的伤也是你自己打的。”

这一看就是被的收拾狠了,还死鸭子嘴硬。

北堂卿挑眉,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前辈的爱好,让晚辈实在望尘莫及。”

轻咳一声,扶着柱子起身,天居道长嘶着牙道:“你们还年轻,往后要学的东西多的是。好了,我要先回房休息,等下吃饭再叫我。”

就在他强装镇定刚迈下台阶,谁想脚一软扑通一直摔地上。

侍卫见状忙上前扶起他,见到他额头摔出血倒吸口气。

“没事,没事。”捂着额头,天居道长强装镇定:“小场面,小场面。”

噗,身后的北堂卿和欧阳舒再也忍不住喷笑出声。

摇摇头,欧阳舒无奈道:“天居前辈这性子,实在好玩。”

明明被人打得半死,还故意潇洒不想让人知晓。

北堂卿笑了笑:“只怕又是那位胡骄前辈的杰作,这二位的缘分可真够深的。”

敢把天居道长打得遍体鳞伤还不敢哼声,不是真爱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