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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两天,如北堂卿猜想,北堂奉死了,而且毒死他的人正是文在听派去的,还被抓了个正着。

这下子可热闹了,直接闹到了官府。

安氏和北堂封想来求北堂卿帮忙,被侍卫以他不在家中拒之门外。

安氏没有办法,只能塞钱给官府,然后又买通许多人,把这件事情闹得满城皆知。

县令没有办法,派人寻到文在听,并且将此事上报。

他的公文没还没出淮水城,北堂卿让招财带给北堂多叶的信已摆在他书桌上。

相信不出两天,朝堂会如热水沸腾起来。

这件事情人证,物证皆在,文在听就算把罪推给下毒的人,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文在听直接被限制自由,等待下一步的案件发展。

北堂卿知晓这件事情官府不好办,暗中让人给县令递话,把证据,证人全部特殊关押,以防被人杀人灭口。

不得不说这一招十分奏效,文在听急得上跳下窜。

玄正浩见到北堂卿正坐在水榭边看书,不由得加快步伐:“兄长。”

“嗯,怎么了?”

今天他在家,北堂卿倒有些意外。

坐到他对面,玄正浩道:“文在听怎么回事?”

北堂卿没有隐瞒:“他和北堂奉联手想置我母亲于死地报复我,我将计就计利用文在听弄北堂奉,最后他派去的人被当场抓获,这会子闹得正厉害。”

玄 正浩不曾想还有这样的内幕,但也长了见识。

侍卫这会子进来,恭敬作揖;“回三少,刚才您三叔母又派人过来了,属下按您的吩咐拒之门外,但她的意思是说,要到您的酒楼等您。”

北堂卿没有说话,挥手让他下去。

他们爱等就等,反正也不会等到自己。

玄正浩拿起桌面上的水果,笑道:“今天我想去码头看看。”

“去吧,下午我寻你。”

这些日子,玄正浩都把整个淮水城逛遍了,外面有几个村只怕他比自己还清楚。

玄正浩笑道:“昨儿个我到一家村落,那里正大办喜酒,我就给了喜钱去喝喜席了。”

北堂卿着实意外:“还有这事?”

那家子的人前辈子积了什么德,能得皇帝陛下赶上喜酒。

玄正浩想到那情景好笑:“是个家底算不错的人家,主要是我前天走累了就在树底下休息,那家人的夫人见我似乎很口渴,很好心给我端了水,还给了喜糖,他儿子很憨厚,还给了我一把水果。我心生好奇,就昨儿个拿了喜钱去吃酒席,酒席虽然只有两三道肉席,却也算极为丰富了。他家见我说前儿个的水果好吃,临走前还给了我一小篮。我就平常打扮,也没带人。”

他到乡下走动,为了方便观察百姓生活,他都让暗卫远远跟着。

“体验不错吧?”

“确实前所未有。”

农家酒席热闹,就算没有歌舞,那浓郁的人情味也是宫宴远远跟不上的。

淮水一行,让玄正浩许多思想彻底改变,他也慢慢了解百姓们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下午时分,玄正浩到码头玩,北堂卿到药庄查看货品。

他过些日子要回京城,药庄这边有些事情他想和掌柜谈谈。

他刚到药庄没多久,北堂封就出现在他眼前。

北堂卿有些意外,这家药庄极少人知晓是他的产业,他如何寻到此处?

“堂弟。”

“堂哥可是有事?”

把手里的当归放回药篮内,北堂卿表情淡漠。

凝视着他有些冷的眼神,北堂封心中莫名不安。

想到家中日夜泪流洗面的母亲,北堂封抿了抿唇:“堂弟,我想与你谈谈。”

“我和你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堂弟。”北堂封不曾想他是如此态度,想到家中的事情,忍下疑惑说出自己的请求:“你堂哥最近发生的事情你可知晓?”

“略有耳闻,但我觉得是他咎有自取。”

如若他不出手,北堂卿就没想过浪费时间对付他。

北堂封清晰捕抓到他眼中的寒意,心下一颤,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无情。

他们可是同宗而下的堂兄弟,兄弟被害,他竟然见死不救。

难道母亲说对了,他们见自家落魄,不愿再沾上关系。

北堂卿将他脸上的情绪尽收眼底,冷笑:“你可知文在听为什么要杀你的兄弟?”

“他说是不小心得罪了文在听,被他肆意报复。”

“错了。”

北堂卿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为好,以免将来安氏造谣,说他们权大欺人。

“错了?”

“正是。”北堂卿立于他眼前,声音似从深潭溢出:“我得罪过文在听,你的好弟弟就寻上他,二人合谋意图杀害我母亲。”

什么?

北堂封瞳孔大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北堂卿冷笑:“如若不是看他摔断了腿,你以为我会放过他。现在死了也好,以后咱们桥跟桥,路跟路,看在都是一个祖宗的面子上,别逼我动手。”

轻蔑扫了他一眼,北堂卿越过他大步往外走。

北堂封一时间没办法从他所说的话中回过神,感觉心情五味杂陈。

他没有想到自家弟弟竟然如此丧尽病狂,连同宗亲人都敢下手。

怪不得,怪不得伯母一家一夜之间态度全变,堂弟明明还在淮水,却对他们见死不救,闭门不见。

手紧攥成拳头,北堂封心中明白,再也没有人能帮助他们一家了。

不止现在,以后他们的没落已成定局。

北堂卿看了几家酒楼,交待了掌柜一些事情,就前往码头。

码头内一片忙碌,刚走进去,见到许多工人在搬货,梅重见到他忙飞奔过来。

“东家。”

“嗯,见到一个长相俊朗,满身贵气的少年否?他头戴玉冠,腰带是金线绣缠枝花,还带着侍卫。”

一般到田间百姓家时,北堂卿就要求玄正浩穿得很朴素,在街上的时候自然要贵气些,可以减少许多麻烦事。

梅重点头,指着河面笑道:“刚才那位公子坐船走了,说想去看海。”

什么?

北堂卿脸色凝重,望着淬满金色光芒的河面,心中隐起不安。

大山来到他身边,轻声道:“爷,陛下不会真出海了吧。”

这条河后面连着的,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不会,这里要坐船一天一夜方能到海城。”

北堂卿没有再多言,在码头这边察看各种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