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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父亲受伤,北堂卿并没有等过年,待招财身体好些后,就启程前往京城。

北堂府外,贺氏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

“路上小心,伤口还没有好,坐马车别碰着。还有,到了京城立刻给我来信。”

儿子许久不出远门,贺氏十分担心。

轻拍他的手,贺氏千叮万嘱:“京城不比淮水,定要谨言慎行。”

“母亲放心,儿子自有分寸。”

北堂卿朝她点点头,放下帘子,抱着招财躺在软毯上。

马车缓缓开动,离开北堂府。

贺氏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翘首以望,待到马车影都看不见才回府。

出了淮水城后,他们直上官道,径直朝着京城而去。

原本可以走水路,但在码头时有些麻烦,北堂卿直接让他们上官道,更加方便。

躺在毯子内,北堂卿轻抚着招财闭上眼。

招财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乖巧躺在他怀里闭眼休息。

寒意萧瑟,怀有暖袋,车子微微摇晃,睡意上来的北堂卿闭上眼。

这一觉睡到中午,待到马车缓缓停下方睁眼。

大山掀开帘子,轻声道:“爷,我们在梁庄吃午饭吧。”

“到梁庄了?”

出了淮水就是梁庄,没有想到路程倒快。

坐起身,抱着招财迈出马车,望着外面的大镇,眸光清冷。

就在路边寻了个饭馆进去,有人还是认出了北堂卿却没有敢上前。

他狠辣的手段和出众的容貌一样出名,谁人不知,淮水第一美男子北堂卿。

无视众人的眼神,随意寻了个空位坐下。

大林给掌柜点菜,全是主子爱吃的,特别是淮水特有的芦鱼。

掌柜忙不迭点头,亲自下厨。

热腾腾的饭菜很快就一齐,掌柜端上米饭,笑容满面望向北堂卿:“北堂公子,您尝着,如若有哪里不满意的和小人说。”

“客气了。”

接过大林递上的筷子,示意他和大林坐下吃。

在外面,没有必要分的这般清楚。

饭后,北堂卿让侍卫们休息半个小时后方上路。

招财吃的很饱,上马车就窝他怀里呼呼大睡,和前几天的奄奄一息相比简直判若两鹰。

他们白天赶路,夜里寻个客栈歇脚。

这天天下雪雨,寒意刺骨,马车内裹着毯子的北堂卿仍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该死的,自从受伤后,他的身体越发孱弱。

大山坐在外面,边赶车边嚷嚷:“爷,这荒山野外,咱们好像没有地方睡了。”

夏天还差不多,随便寻个树根就躺。

天寒地冻,躺着会冻死人。

北堂卿抱着招财,道:“你们看着办。”

没多久,他们终于寻到一间破庙, 北堂卿进去后,侍卫迅速捡来干柴堆在一起点火取暖。

大山走出去没多久,不知从哪里拖回来了块枯烂的大木头,一个人都合抱不过来。

北堂卿笑道:“你哪里捡来的大木头”

“外面。”把木头放到火堆边,让它慢慢烧:“属下走到后面就看到了,应该是雷劈坏了。这么大一块,烧整晚绝对没有问题。”

侍卫架上小锅,放上水,把米面拿出来放入水中,煮面吃。

他们有肉干,就几块可以吃一碗面。

吃过一碗热呼呼的面食,北堂卿感觉整个心都暖和了。

大山在草堆里铺好毛毯,望向他:“爷,困了您就休息吧。”

“你们也早些休息,两个人守夜就行了。”

这里并不是很安全,就算没有贼,也有野兽出没,不能大意。

寂静的野外突然传来响动,还有马儿嘶鸣声,闭上眼的北堂卿霎地睁开眼。

所有人都戒备,见到进来的一众家丁,手不自觉握上剑柄。

来了有二十多个人,簇拥着华服玉冠的年轻男子。

宗长丰没有想到里面有这么多人,有些讶然。

抬眸正想说话,望向北堂卿时,惊艳睁大瞳眸。

肤白如雪,五官绝美倾城,雪白的衣服更显得他宛如谪仙下凡。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世间,竟然有长相如此霁月优雅的公子。

北堂卿微眯眸,浑身透出冷厉的气息。

宗长丰上前,作揖笑道:“这位兄台,我们也是想在此过夜,不知可否一起?”

扯了扯毯子,北堂卿漫不经心睨了他一眼:“这庙不是我的。”

“兄台,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说罢,在北堂卿的眸光中坐在火堆边。

他的侍卫搬来凭几,放上锅,放米,还有的侍卫杀鸡杀鸭。

北堂卿突然笑了,感情这位带着锅和伙食来游山玩水。

不想理会他们,北堂卿躺下来闭眼休息。

大山和大林二人来到北堂卿前面坐下,无形中将他保护在身后。

宗长丰望着北堂卿怀里的招财,讶然:“好有灵性的鹰。”

招财转头用屁股对着他,北堂卿也闭眼不语。

宗长丰没有再自讨没趣,专心烤火用饭。

饭后,宗长丰望着唯一一处干净地被北堂卿占去,随便寻了个柱子靠着休息。

风声呼啸如兽,狂雨扑打着破旧的窗棱,咯吱响声响彻整夜。

一夜无眠,第二天北堂卿连早饭都没有吃,抱着招财往外走。

就在他靠近自己马车时,身后的宗长丰喊住了他:“兄台。”

北堂卿转头望着他,语气清冷疏离;“何事?”

宗长丰作揖,笑道:“不知兄台前往何处?”

“三娘湾,兄台有何事?”

宗长丰摇头,轻声道:“我看兄台气度不凡,想结交一番,不知可否?”

“有缘再说吧。”

扫了他一眼,北堂卿抱着招财上马车。

宗长丰望着马车绝尘而去,转头让人套上马车准备离开。

他的侍卫十分不解:“主子,他如此目中无人,您为何要结交他?”

“你懂什么。”扫了他一眼,宗长丰道:“此人貌比潘安,却气质冷厉,这样的人绝非池中物。”

不说别的,光那身气势,就非常人能比。

别人也许惊艳他的长相,但他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十分可怕。

能和这样的人结交,百利而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