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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废物儿子提过迎娶文宛为正妻之事。

付昌河仅仅是口头许诺过,没打算做什么实际行动。

现在他很后悔,没在有限时间里,把文宛绑在家族的战车上。

且看武王前辈那沉凝的脸色,他多半能猜测到文宛的体质绝不普通。

“看上去文宛的价值很大,不能轻易就放走了呀!”

付昌河一咬牙,视线扫过人群。

一个小家碧玉,端庄秀丽的女子,落在他眼里。

“来人,把这姓赵的小贱人,给我拖出家门去,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我的儿媳。”

“付昌河,你这么做,我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许多付家人士也露出吃惊表情,对付昌河的狠毒有了个新层面的认知。

“哼,一个区区赵姓旁支,也配做我儿的正妻?”

付昌河偷偷瞄了眼张安平,见武王前辈没什么不满,他心头大喜,马上喊道:“从今天开始,文宛就是我儿的正妻了!马上派人接文家人入府,自此以后,便是一家人了。”

文宛惊喜不已的张开了双目。

她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早已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了。

她唯一在乎的,只是妹妹和家人而已。

现在付家愿意接纳她们,是最值得开心之事了。

张安平收回手,目光隐晦不定。

“文宛不是气运之女,莫非,她的亲人才是?”

心头浮现此念,张安平温和问道:“文宛,你这次出行之前,都和谁说过去处。”

文宛赶忙收起脸上的喜色,垂下头仔细思虑,脑海里跳出个沉默寡言的小女童来。

她心里一惊,难道前辈找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妹妹?

张安平敏锐的看到了文宛的表情变化,脸上的凝重散开,似笑非笑的道:“说吧,那个人做了什么!”

“前辈,我,我只和妹妹说过去处,妹妹在我临走时,只是说过一句话而已。”

“什么话?”

“若姐姐遭遇危险,定能逢凶化吉。”

文宛自己说完,人也是怔住了。

此外,付氏众人里,也有聪明人被震惊到了。

“是不是我想多了,一个孩子说的话,能做数吗?”

“常人家的孩子,或许是不做数的。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次出手的,可是武王前辈啊!”

“天哪,那岂不是说,这孩子口含天宪,言出法随?”

文宛听到身后的声音,一颗心坠入了谷底。

她和付家人相处了数月,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真面目。

妹妹是她此生最疼爱的人,绝不能落入到付家人手里呀。

文宛慌张的再度拜倒,急切的说:“文宛知道此事重大不敢断言。还请前辈明查亲自验证真假!”

付昌河的脸都黑了,似有怨毒的盯着文宛。

怪不得文家几口,能从并州兵灾里活下来,并苟延残喘的活到今天,原来背后还有这等隐秘。

但凡修行者,都知道仙道难求,力争上游,把实力放在第一位。

但比起实力更重要的就是运道,运势了。

和幸运有关的事,都不可强求。

而涉及到幸运的事件,往往又关系重大。

今天文宛得罪了赵平,按道理说那本该是必死之局。

可谁能想到,救下文宛的人,是罕见的武王境老祖级别强者?

一切的匪夷所思,在那女童的话出口后,就成了必然会实现的事了。

得此女童,相当于得到了天道偏爱,心想事成不在话下!

张安平望着跪在脚下的文宛,暗暗推演了一番,觉得文宛是在妹妹的允许下,截取了部分气运为己用。

然后在一段时间内,运道恒通,才被他救下。

过程里巧妙的改写了贱妇的命运,遮蔽了一切力量的感知。

就算是掌握虚无大道,看穿本源的张安平,也走了眼。

“有趣,有趣!”张安平站起身来。

“文宛,前面带路,本座随你走一遭。”

文宛马上起身,垂下头不敢向周围去看。

她怕触及到付昌河的视线,再次被此人胁迫。

“此时已是深夜了,怎能劳烦前辈亲自走一遭!”

付昌河笑吟吟的一抱拳道:“付家愿为前辈效劳,必定会把文家之人一一带来的。”

文宛一惊,求助的看向张安平。

张安平淡淡扫了眼付昌河,道:“不劳烦付家主了,于本座来说昼夜都是一样的。”

他带着文宛悠然前行,没有人敢于阻拦。

付昌河脸色难看,额头上青筋乱蹦。

此机缘,太大了,大到让他眼睛发红,失去理智。

可惜对方是位武王,虽然和武宗一字之差,却是天人之别,天地之差。

“不行,此机缘不能就这么溜走,无论真假,我都要搏一搏!”

他扫了眼静默的堂内众人,冷哼一声道:“一群废物,此等机缘就在你们眼皮下,如今却是失之交臂,被人抢先了,你们该当何罪!”

一众付家人吓的脸色苍白,纷纷跪倒。

付昌河更是愤怒的拂袖而去,他要立刻通知城内交好的几家势力,其中有数位武宗巅峰强者。

几人合力之下,未必不能威胁到武王,如此方才能搏一搏那份机缘。

但他才刚走出内庭院门,却见到一位白裙仙子从空而坠。

她体外闪烁着剑光,一柄寒冰凝聚成的法剑,不安的颤动飞舞,围绕她降下。

她仿若天降冰女,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凉意刺骨。

“邪魔业力缠身,此地,亦是人间地狱!”

青璇圣女双眸张开,却是血红一片。

“你是何人,竟敢闯入我付家!”付昌河被那血色双眼吓到了,怒吼出声。

“我是青璇,也是剑心。邪魔,受死吧!”

青璇圣女素手一探,法剑落入掌中,接着擎起长剑指向天穹,无数寒冰剑影,在此地轰然释放。

付昌河衣衫褴褛的跪在地上,方圆数尺内的石板,被他体内喷涌出的血染红。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双雪白色的流云短靴。

他挣扎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柄寒冰长剑。

“我付氏一族亡了。”

无头尸身倒在地上,青璇圣女拖着寒霜法剑,一步步踏入付家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