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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战神王爷与双面厨娘10

“这血......”

“哎哟喂,这么大滩血要是人的话应该活不了吧?”

“谁知道这是人血还是什么血...”

“晦气晦气,快走吧快走吧!”

众人讨论不出什么,又怕真沾上什么晦气纷纷散去,新苗与刘嬷嬷也跟着人群走了。

两人一路采买着去了金陵酒楼。

酒楼开着门,新苗往里面看了一眼,小二在擦着桌子,客人寥寥无几,瞧着一切正常。

刘嬷嬷想了想道:“你等我片刻。”

她挎着篮子进了大堂,小二立马迎了上来问道:“吃饭还是问事?”

刘嬷嬷抬了抬自己胳膊上的篮子笑道:“敢问掌柜的可在?这里有些新鲜的菜,让掌柜的瞧一瞧能不能用得上。”

小二闻言为难的挠了下头说:“可...我们掌柜的不在...”

“那他什么时候在,我再过来就是了。”

“额...这我还真不知道,今早掌柜的都没来开门,到现在也没露面。”

刘嬷嬷只好可惜的叹了一声,“唉...多谢小哥告知...”

出了金陵酒楼刘嬷嬷就拉着新苗走了,“打探到了一些,咱们先回去。”

江岁安在厨房里忙活着早膳,一袭墨绿色长袍的沈聿安在一旁打下手。

对于他的衣服,江岁安也不多嘴问,猜也猜得到是什么人给他送的。

她手上沾着面粉,白嫩的手灵巧的捏出一个又一个馄饨。

除了馄饨外她还准备了一些面条,古代没有可食用色素,她就把一些带颜色的味道甘甜的菜磨出汁再和面,一层淡淡的颜色总比没有的好。

估摸着新苗她们也快回来了江岁安就开始下面条再下馄饨。

馄饨皮薄,染了淡淡的粉色,面条被她尽量染成了淡绿色,这两种面食在锅中翻滚漂浮。

江岁安盛好了一碗递给他,沈聿安接过时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手指,两人都一愣抬眸互相看着对方。

“姑娘,我们回来了!”

新苗兴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对视的两人如梦初醒,迅速分开。

沈聿安坐在桌前垂眸,碗里的肉粉色馄饨漂浮在浅绿色的面条旁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桃花。

原来这便是她所说的桃花面。

味道鲜美,浓郁,爽口。

书房里,新苗将今天的所见所闻都讲述了一遍。

江岁安若有所思,白皙的手轻轻摩擦着桌边的纹路,新苗想了想问道:“姑娘,您说那金陵酒楼的掌柜是不是跑了?”

“什么金陵酒楼?我不认识,你认识?”

“姑娘...你...”新苗疑惑的看着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姑娘,我也不认识。”

江岁安满意的笑了笑,孺子可教也。

夜晚,灯影摇晃,沈聿安沉默的坐在桌前,他手中拿着一封密信。

暗影就跪在地面上听候吩咐。

许久后,他眼中划过决绝,将密信放到跳动的火苗上,火舌缓慢的将它吞噬。

“我要你去准备......”

“是!”

暗影走后,沈聿安走出了房门,外面已是一片黑暗,她的房间也没有了亮光。

沈聿安站在她的门口,想去推门,手刚放在门框上却忽然顿住。

他抿了抿唇,缓缓的将手放下,而后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了。

天已经亮了,小窗上流进来清泉一般的晨光,枝头上,小鸟儿在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

江岁安临出门前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总觉得有点怪,她没多想,与新苗一起出了门。

金陵酒楼没了掌柜的,店里的伙计也不知道掌柜的什么时候回来,只能中规中矩的做生意。

若是再只收三成的钱,他们这些伙计的月钱也发不出来了,于是这些伙计们就合计着恢复原价。

这一恢复原价,酒楼的生意更是不如以前,甚至是一落千丈。

他们的菜品更是不如芙蓉酒楼,没了主心骨,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江岁安在芙蓉酒楼忙活了一天,经她出手的菜色香味俱佳。

掌柜的知道她那晚的事怕再把她累坏了以后芙蓉酒楼没了支撑,不到晚膳时就将她赶回了家。

刘嬷嬷擦干了手迎了上来低声道:“姑娘,房间里那人一直没出来过,我听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江岁安秀眉微动,她笑了笑说:“那我去瞧瞧。”

她敲了敲门,奇怪的是门丝毫没有要打开的迹象,更没有任何动静。

她皱眉,心中忽然冒出了个不好的预感,一把推开门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江岁安站在门口愣了片刻,脑子里空白了几秒,红唇微张,又慢慢抿起,长长的睫毛柔顺的垂下遮住眼底黯然的光。

虽然早就知道他会离开,却没想到他走的那么干脆利落,还不告而别。

江岁安心里五味杂陈,抬脚慢慢的迈进了门,瞧见桌上摆了一些东西。

一大一小两个木盒。

江岁安先打开了大木盒,她吃惊的瞪圆了眼睛,这盒子全是金银珠宝还有几张银票!

这一盒子价值连城啊!

江岁安啪的一声将盖子扣上,拍了拍胸口,这么多钱就这样明晃晃的放在桌上,这人心也太大了。

平复好怦怦乱跳的小心脏,江岁安又看向那小盒子,该不会也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吧?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先是掀开了一条缝看了看,只能看见一抹莹润的光泽,似乎不是金子和银票。

这更让江岁安好奇了,她迫不及待的掀开一看,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成色极好,水润通透的玉佩。

一块玉佩?这有何用意?

指尖轻轻的在玉佩上划过,触手温润,她将玉佩拿起发现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

江岁安看了微微挑眉,嘴角微微翘了翘,胸口中因为他不告而别集聚的郁气也稍稍消散。

她抱着两个盒子走出了房门,新苗放下手中的菜好奇的探头看了看,“姑娘...那人走了?”

江岁安点点头抱着盒子去了书房,新苗一会担忧一会欣喜的择着菜。

她望向紧闭的房门忧心不已,刘嬷嬷见状低声劝道:“姑娘是个聪明人,心里有数,倒是你...”

新苗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那人既然走了,就当他从没来过,这样便可少惹是非。”

新苗恍然大悟的点头,“我懂了我懂了!”

江岁安将门窗紧闭后清点了金银财宝,不禁咂咂嘴,这可真不是个小数目。

一时间,她的不满与不悦皆被这金银财宝抚平。

果然啊,只要有了钱,一切问题和情绪都迎刃而解。

江岁安倚在椅子上抬头望着房顶,这笔钱该如何利用起来?

隔了几日,城中又有了新的传闻,新苗采买途中又听了几句转头就告诉了江岁安。

“姑娘,你说奇不奇怪,前些日子说什么王爷死了,边境要乱了,今日我又听说那王爷出现在了边境,根本没死。”

新苗不解的挠了挠脸颊,江岁安看着她直摇头,她道:“流言蜚语不可信,这传闻就更不可信了。”

新苗老实受教,见她要走,江岁安忽然叫住了她:“去打听打听那王爷叫什么名字。”

沈聿安一走,那什么王爷就活了还出现在了边境,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吗?

江岁安不相信有那么巧合的事,不过傍晚新苗带回来的消息也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想。

院子里少了一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刘嬷嬷将房间仔细清理打扫了一遍,那人存在过的痕迹逐渐消失。

江岁安对此没什么反应,她正盘算着那一大笔钱该如何花。

她是没什么事,某些吃惯了她做的饭菜嘴巴被养的更刁的人可就难适应咯。

江岁安思来想去决定用这钱继续开店,青山镇她是不能久留了,因着那人的身份,难保不会有人查到这里来。

不过要去哪里开铺子,开什么样的铺子,江岁安还须得好生琢磨一下。

这事她也提前跟芙蓉酒楼的掌柜的通过气,当初落脚青山镇时江岁安便提前说过了,她不打算长久的留在同一处地方,所以掌柜的也清楚。

没了这么一个活招牌,掌柜的心情不是很愉快,重金之下她也不肯留,好在对家金陵酒楼已经倒了,这青山镇中还是他芙蓉酒楼一家独大。

江岁安还是会时不时的去一趟芙蓉酒楼,虽然打算离开,也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她又准备了几道新的菜式,去后厨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教给了后厨的人,再挨个指点。

一连忙活了好几天,后厨的人才掌握了菜的精髓。

江岁安翻看了账本,发现南方的铺子原主开的较多,进账也相当可观,可北方的铺子却寥寥无几。

有了沈聿安留下的钱,江岁安就算是开两家商号也开的起。

刘嬷嬷得知了她们要走的消息万分不舍,江岁安付给她一部分钱让她时常过来照看着些宅子。

刘嬷嬷年岁大了,唯一的儿子又在驻守边关,要维持生计有些困难,江岁安给的这笔钱倒是可以保她生活无忧。

决定了要离开后新苗又是兴奋又是不舍,不过这情绪一点也不耽误她干活。

两个姑娘上路怎么说都有些不保险,江岁安与新苗都做男装打扮,另外重新雇一人既当车夫又当护卫。

她们轻装简行,天不亮就上了路。

边关营帐内。

一袭黑衣的沈聿安目光沉沉的盯着军报,忽然腹间绞痛不止,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然痛的脸色发白,即使如此他也一声不吭。

鬼医掀开帘子进来见到他像鬼似的脸色,赶紧上前去摸他的脉搏。

他无奈的说:“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沈聿安不想理会他,眼睛盯着那军报,思绪却飘远了。

鬼医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药瓶,倒出来一颗黑溜溜的药丸,“吃了吧,好歹能减轻些疼痛。”

沈聿安眼也不眨的接过一口吞下,鬼医叹了口气摇摇头去吩咐再准备些粥。

听到他说起粥,沈聿安仿佛能闻到那股清香的味道,顿时有几分饿。

然而,当那粥端来时,沈聿安皱了皱眉,这粥熬得非常烂,米粒都炖的化掉,没有一丝粥该有的香味。

“快吃一点吧,不然如何保持精力调配军马?”

“不听大夫的话,你这身体早晚会垮,连我都救不了你。”

鬼医在一旁絮絮叨叨,苦口婆心的劝着。

沈聿安被他念叨的烦了端起粥来皱着眉头,艰难的灌了下去,那表情难看的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喝什么毒药。

“哎,这才对嘛...”

“军中粮食来的艰难,你更不能浪费,晚上我让他们再帮你熬碗粥。”

鬼医坏笑着走了,沈聿安又喝了一大口茶才将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压下去。

是夜。

几道如鬼魅一般的影子潜进了一所小宅院中,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怎会如此?

难道消息有误?

天快要黑时,江岁安她们赶到了玉陵内。

玉陵是江岁安与母亲居住的地方,母亲去世后她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也是她经商的开端。

韶华巷内有一座宅院长年累月的紧闭着,今日傍晚却突然开了门,原来是主家回来了。

回到阔别已久的宅院江岁安心中满是感慨。

江岁安抬手抚过雕花大床,脑海中娘亲温柔哄睡的画面历历在目,不免有些伤怀。

新苗换下男装穿上一身俏生生的粉色裙装开心的说:“姑娘,这里一点也没变,还是熟悉的样子!”

“是啊...一点也没变...”江岁安微微垂眸,原主的生父究竟是何人?能让原主的母亲至死都不肯再提起。

新苗瞧着她表情有异便上前挽住她的胳膊道:“姑娘不必伤怀,若是夫人在也不想看到你难过。”

“说的是,走吧,先用晚膳。”

在玉陵内她共有七家铺子,要做商号须得有两家及以上的铺子才可拿着文书去申请报备。

用过晚膳后,江岁安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沉沉的睡去。

她睡了,有些人却彻夜难眠。

——

营帐内。

鬼医又端了一碗粥进来,“来来来,又到点了,不喝不行!”

沈聿安嫌弃的皱眉,脸色很冷,却还是伸手接过那碗。

看着他艰难的喝下去,鬼医想了想好奇道:“先前你养伤时气色都还不错,饭也吃的下去,为何不将人带在身边?”

沈聿安蹙眉,不耐的说:“出去。”

这时,门口的帘子晃动了下,影卫单膝跪地禀报道:“回主子,在青山镇内发现了五皇子暗卫的踪迹。”

沈聿安神色一凛,双目沉沉,李彦池?

真是小看他了,竟能查到青山镇。

“碧桐巷如何?”

影卫知道他是在问碧桐巷内那宅子里的人,答道:“主子,她们不在宅院中,五皇子暗卫扑空。”

“不在宅院?”沈聿安声音更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们不在宅院?

“去查!暗卫解决掉。”

“是!”

这命令一下便是影卫与暗卫之间的对决,且看他们谁的武功高强了。

鬼医摸了摸下巴道:“人去楼空?看来想把她们抓来你身边也难咯......”

沈聿安甩袖坐回桌前,眸光幽深森冷,不知在想些什么。

鬼医也非常的可惜,好不容易能有个让他好好吃饭还能接近他的女子,竟然就这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