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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战神王爷与多面厨娘9

“不好了...”

新苗灰头土脸惊慌失措的跑进了门,刘嬷嬷从厨房里跑出来,上前去扶住她。

沈聿安听见动静豁然起身朝院子里看去,见她身边没有江岁安,顿时皱紧了眉。

“出什么事了?”

新苗反手抓着刘嬷嬷忍着哭意急促道:“我们回来的路上经过斜阳巷,我的头一疼,再醒来姑娘就不见了!”

沈聿安脸色一冷,脚尖一点飞身上了屋顶几息间已然不见人影。

新苗和刘嬷嬷吓了一跳,刘嬷嬷好歹也是见识过风雨的,她抓住新苗的手说:

“走,咱们去酒楼,让掌柜的帮忙,姑娘清誉要紧,不能报官!”

新苗擦了擦眼泪重重的点头,跟着刘嬷嬷快步出了门。

沈聿安运起轻功来到了斜阳巷,这一条巷子是回她家的必经之路,夜幕降临之后这条路显得格外阴森。

他沿着巷子走,忽然眼尖的发现墙根的石头下压着一条青色的丝带,上面纹着青竹的样式。

沈聿安回想了下,她今日出门时穿的也是青色长裙,发尾处绑着的正是一条青色的丝带。

他攥紧了丝带抿了抿唇,冷声道:“暗影。”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落在他面前,他道:“去将金陵酒楼的老板抓来。”

黑影消失在身前,沈聿安眼眸幽暗泛着冰冷,掌心的丝带柔软,一如她的人。

“进去!老实点!”

江岁安被人大力的推搡了一下,她险些跌倒在地,又听那人恶声恶气的说:“想活命就老实待着!”

她的后背又被推了一下紧接着是门被大力关起来的声音。

江岁安被蒙着眼捆着双手无所适从的站在原地,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没想到这一口气中全是腐朽潮湿的味道,她顿时闭上了嘴。

她惆怅又不安的用脚尖碾了碾地面,外面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新苗有没有事,她能不能安然无恙的回去......

江岁安站在那里站了片刻,慢慢的用脚试探着挪了挪找了个感觉比较干爽的地方缓缓的蹲下。

外面是各种虫鸣鸟鸣,江岁安清了清嗓子试探的喊道:“有没有人啊?救命......”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子可在外面守着,你最好别耍花招。”

门板被哐哐的大力砸着,凶狠粗犷的男声隔着门板传来,这声音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江岁安僵在原地不敢再出声。

暗影是沈聿安身边的顶级影卫抓一个酒楼老板那简直是信手拈来,他悄无声息的将老板抓到了沈聿安面前。

沈聿安还站在斜阳巷里,浑身上下镀上一层灰色,整个人仿佛融进了阴影中,他的脸色晦暗不明。

暗影将酒楼老板扔在了地上,他还贴心的找了块破布堵住了老板的嘴。

老板惊恐万分的瞪着眼睛,嘴里呜呜呜的叫着。

沈聿安根本不跟他废话,袖中寒光一闪,血腥气在巷子中蔓延。

一根手指头孤零零的躺在满是尘土的地上。

金陵酒楼的老板被这钻心之痛疼的厥了过去,然而他刚晕了一秒就被暗影掐着穴位又清醒过来。

沈聿安冷漠的脸,那眼神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个死人,老板竟然哆哆嗦嗦的尿了裤子。

他抖如筛糠,沈聿安冷声道:“你抓的人在哪里?”

“唔唔唔唔唔......”

老板一个劲的摇头,眼神惊恐,暗影将他嘴里的破布取出,老板经历过大风大浪,刚才对方什么也不问就直接动手,干脆利落,更是让他明白,自己这条命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

如果他能在自己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自己可能会活也可能会痛快的死,可若是得不到,自己恐怕会生不如死。

老板在心中快速的做了计较,“我说...我说...”

寒光一闪,一道身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喵..喵呜...”

一只小猫轻巧的落在了地上,鼻子嗅了嗅,嘴一张,将落在地上的手指头叼走了,踩着房檐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

夜里独有的香气顺着空隙钻进了房里,江岁安腿麻了一下子的跌坐在地上。

新苗给点力啊!我还不想死啊!

江岁安咬了咬唇不断地在心里祈祷,祈祷的同时她在摸索着周围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能够自救。

手上全是泥土,也不知道是不是泥土,江岁安心里膈应极了,撇着嘴角嫌弃的继续摸索着。

外面似乎有风吹过,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江岁安没有在意,然而下一秒,门就被大力踹开,江岁安睁大了眼睛攥紧了手里的木棍。

门被一脚踹开破裂成两半轰然倒地,沈聿安站在门口,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借着朦胧的月光,沈聿安看见她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布,发髻完全的散了披着肩头,青衫凌乱,裙摆上沾了不少的泥土。

沈聿安还没见过这么狼狈的她,暗影解决掉外面的人,将尸体拖走随意的扔进了草丛中,又藏匿到了暗处。

他的脚步很轻,轻到她根本没发现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他的手伸到她的脑后很轻易的解开了她眼前的布。

江岁安愣了愣赶紧闭上了双眼,若是看到绑匪的真面目,灭口是必然的。

“我不看你,你想做什么直说。”

沈聿安弯腰握住了她的手臂,感觉到她抖了一下,轻声道:“是我。”

江岁安听到这冷沉的富有质感的声音愣了一下,她睁开眼睛,眼中猛然亮起了比月光还明亮的光芒。

她松了口气,身子软了软,“是你......”

沈聿安扶着她起来单手支撑住了她的身体,削铁如泥的匕首划破她手腕上麻绳。

“能走吗?”

“...腿麻了...”

江岁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她这双眼睛格外漂亮,带上这可怜的意味越发引人怜爱。

沈聿安顿了顿弯下腰低声道:“冒犯了...”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捏到了她小腿上的某个穴位,轻轻一捏,强烈的痛感迅速蔓延了她整条腿,这痛感来快去的也快,酥麻的感觉竟然真的消失了。

沈聿安又按了下她另外一条小腿,她肌肤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裙衫传递到他掌心中。

“真的不麻了!”江岁安惊喜的说,她亮晶晶的眼神将沈聿安看的很不自在,扭开头淡淡道:“好了就走吧。”

江岁安点点头,随着她的动作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沈聿安眸子动了动从怀中摸出了那条青色的丝带。

“这......怎么在你手中?”

江岁安接过丝带借着窗外月亮打量着,上面干干净净的似乎还染了他身上的温度,她抿了抿唇,眸光复杂。

“...在斜阳巷内的石头下。”

沈聿安看见她红唇微动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唇,那浅淡的笑容稍纵即逝,犹如春风拂面般温婉动人。

本想用着丝带将长发束起,一低头看见两只手上全是泥土,顿时嫌弃的皱了皱眉。

这时,纯黑色的锦帕递到了她眼前,江岁安眨眨眼顺着锦帕看去,沈聿安伸着手侧着脸,一语不发。

江岁安眸中荡出深深的笑意,她接过麻利的擦了擦手上的土,用丝带将乌黑长发简单一绑冲着沈聿安笑了下,“走吧?”

两人来到屋外,原来这已经是城外了,她被关在了一间废弃的茅草房中,里面堆了一半的柴火,地面完全是不紧实的泥土。

江岁安环顾四周,这寂静的夜色中除了他俩再也看不见第二个人,可刚才分明有个看着她的大汉......

一瞬间,江岁安似乎明白了什么,佯装不知情的问:“你怎么过来的?我们要怎么回去?”

沈聿安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来的太急忘了安排。

江岁安眨眨眼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道:“要不你把我打晕?这样我就不知道你怎么来的又怎么走的。”

沈聿安眼中冒出几分无奈,“这倒不必......”

他上前一步长臂一伸将她的腰搂住,微微用力她便撞进了怀里。

沈聿安低头,对上她惊讶又含笑的眼眸,他喉结滑动了下,沉沉道:“抓紧。”

“抓紧什么...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带着离地而起,他借力运起轻功带着她飞到了半空中。

江岁安震惊的眨眨眼,红唇微张,她低头看了一眼心脏砰砰直跳,虽然知道她不会掉下去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环住了男人的腰。

夜晚的风凉凉的,调皮的将二人的发丝吹起,青丝混在一起纠缠着,难分彼此。

沈聿安低头看了看她,她整个人依偎在自己怀里,胸口像是挤着一团柔软的棉花。

来到城门口,城门已经关闭,沈聿安先是落地无声的朝暗影做了个手势,暗影飞身而上将城门的守卫捏晕。

江岁安从他怀里探出头来问:“到家了吗?”

沈聿安揽紧她的腰,提气一脚蹬在城墙上再次飞身而起,他沉稳的声音被风吹散:“没有......”

他带着她借了几次力才上了城墙,江岁安又探出头来看了眼,正好看见他跳下城墙,失重的感觉让她险些惊呼出声。

沈聿安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会影响到他。

进了城之后他们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家。

院子里还亮着烛火,门轻掩着,沈聿安直接带着她落到了院子里。

江岁安还有些恍惚,站在地面上腿还有些发软,沈聿安本想松开她,见状只好又扶了扶她。

听到动静的刘嬷嬷出来看了一眼,神情又惊又喜,“姑娘...您没事吧?”

新苗从屋里跑出来看见安然无恙的江岁安呜呜的哭了起来,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沈聿安早在嬷嬷出来时就松开了手,见她被新苗撞得往后退了几步,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扶了扶她。

他忽然又惊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暗影藏在暗处目睹了全过程,兴奋又震惊,主子竟然主动碰女人了!

而且还为了一个厨娘如此大费周章,这真是太稀奇了!

好想找人分享分享这个大八卦!

暗影缩在一旁画圈圈,只可惜,他是个冷酷无情的影卫这份八卦无人分享。

江岁安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快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呜呜呜呜......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新苗哇哇大哭着抱着江岁安不撒手,刘嬷嬷走过来低声道:“姑娘,我们找了掌柜的帮忙,我这就让我家老头子走一趟给通知一声。”

江岁安点点头,一边拍着新苗的背一边道:“多谢嬷嬷,有劳了。”

新苗哭了一会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上下打量着江岁安,她只是衣服脏了,没有什么血迹,看来没受伤,新苗咬着唇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了肚子里。

她哽咽着说:“姑娘,我这就帮你准备热水沐浴。”

江岁安点点头,新苗又看向一旁安静的沈聿安,明白是他及时救下了姑娘,便上前一步对着沈聿安行了个大礼。

“新苗多谢公子搭救我家姑娘。”

此举让江岁安与沈聿安都有几分惊讶,没等沈聿安说什么,新苗便起身跑着给江岁安烧热水去了。

江岁安无奈又欣慰的笑了笑,转身看向沈聿安,温声道:“我也该说一声多谢你救我。”

沈聿安眸光微闪,平静的说:“你不也救了我吗?”

“唉...这样一来咱们之间的恩情就互相抵了,我那些饭钱也不好意思与你要了....”

沈聿安眉头微挑,她竟还有心思想这些,果真是个奇女子。

她很快又笑了起来,眉眼间一片舒朗,她笑道:“为了答谢你的救命之恩,你明日的三餐我都包了,绝对不重样。”

说起来沈聿安也有几天没吃过她做的饭了,不禁有几分想念,听了这话眼睛亮了下轻声道:“好,我等着。”

泡在舒服的热水里江岁安喟叹一声,想起今日的遭遇属实惊心动魄。

说起来还是因为她低估了那酒楼老板。

想了种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他会胆大包天的派人掳走自己,还是在青天白日里。

江岁安长长的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来,是沈聿安找到她并救了她,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起那个不见了的大汉,江岁安心想明日还得派新苗去打听打听酒楼老板。

新苗帮她更衣时看到了她后背的几块青紫,眼里顿时蓄出晶莹的泪花。

“与我的性命相比,这几块青紫也算不得什么。”

江岁安穿上柔软的寝衣遮住了曼妙的身姿,她握了握新苗的手叮嘱道:“明日不要声张,找人去查查金陵酒楼的掌柜的。”

新苗眼里闪过恨意,她重重的点头,又道:“姑娘,那位...是怎么找到你的?”

江岁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他的神通比你我想的都要大,又救了我的命,以后客气些。”

新苗嘟着嘴说:“就算姑娘不说我也清楚...”她忽然一拍手说:“刘嬷嬷找郎中开了副安神药,姑娘喝了吧?好好的睡一觉。”

江岁安不想喝,那玩意实在是太苦了,可新苗在一旁缠着她,不得不喝了几口。

次日清晨,新苗与刘嬷嬷一同出门采买,江岁安睡到太阳高高升起才醒,不得不感叹这安神药也太安神了。

新苗与刘嬷嬷走到斜阳巷看见巷子里围了很多人,新苗咬了咬唇拉着刘嬷嬷走了过去。

百姓们还在指指点点,新苗踮起脚来看了一眼,地面上有一滩血,除了这一滩血之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