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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江湖上出了一采花大盗,名叫回如玉,丧心病狂,一夜间奸杀七名少女,并爆尸街头,一时间激起了各界江湖人的愤怒。因此多名江湖人奔赴闽南,想杀之而后快,却没有想到这个采花淫贼不但武艺高强,还身带数把毒药镖,那毒药甚是厉害,见血封喉,因此先后几名正义之士命丧他手。为了避免更多的人遇害,我带着满腔的怒火与温良一起离开了暮色山庄,可怜我儿那时还不满五个月……)”说着上官暮屿眼里充满了歉疚。

“当我来到闽南一带的时候,这个回如玉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仓皇而逃,我们寻迹追到了千佛山一带失去了踪迹。想出门一晃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那天我与温良正在客栈喝闷酒,寻思或许他已经离开了闽南,或者在哪隐世避风,如今也只道作罢,打算先回暮色山庄。而也就在这时一个女子推门而入,只见她不到二十左右,娇俏动人,古灵精怪,进门就自己坐下倒酒,毫不客气。温良转手拔刀架在她的脖颈之上,她也丝毫没有一点慌张了,她就是伊织若青……

“良子!”上官暮屿摆摆手,温良收起来刀,他冷眼看着这个女人:“你是谁,来此做甚?”

伊织若青所答非所问,满眼笑意的看着上官暮屿:“天下闻名的上官大侠果然名不虚传,这气势,太帅起啦!”

上官暮屿虽然已经是成熟的男人了,但是被这个莫明的陌生女子如此好无掩饰的看着,自觉甚是尴尬,他皱皱眉:“你是谁家的女孩?这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家去吧。”

“为什么天色不早就要回家啊?”她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回道。

上官暮屿还没有说话,温良撇撇嘴说:“这个大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可一点都没趣哦?”

“你叫谁大姐?”若青白了她一眼。

“我今年17岁,喊你大姐没错吧?”温良的确只有17岁,但是生来老气横秋,看着却像27一般。

若青一愣转而说道:“我偏不回去,你能把我怎么滴。”

“哈哈!”温良大笑,“怎么滴?”他向前一步色眯眯的看着伊织若青突然语生一变,冷冷的说道:“先奸后杀,嘎……”

若青只觉心中一寒,她看了温良一眼,这怎么也不像17岁的少年,竟然如此冷酷,杀气腾腾。

“良子,”上官暮屿摇摇头,温良轻轻一笑退了下去。

“姑娘你不要怕,我兄弟在跟你开玩笑。”

若青长出口气,反而道,“谁害怕,就他,掐吧掐吧不够一盘,按吧按吧不够一碗,我会怕他?”

上官暮屿看她还是一副小孩的心性,纯洁烂漫,略带任性,不觉多了几分好感。“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有错,虽然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或许如今却偏偏有这样的人在附近。”

“你说的是那个叫什么回如玉的吧?”那个姑娘漫不经心的说着。

上官暮屿一愣,听话听音,难道……

“你见过回如玉?”温良早按耐不住一个跟步上前,问道。

看着温良那着急的样子,伊织若青反倒是不慌不忙,一边轻轻点点头,一边自斟自饮。

上官暮屿和温良相识一眼,暗道这个女子并不简单,能从回如玉手里逃出的女子自然是不简单了。

“这位姑娘,难道你见过回如玉。”

“何只见过,我们还交过手呢!”若青笑嘻嘻的说。

“什么?”两人有是一惊。

“那你知道他在哪?”温良急忙问道。

“哼!”若青瞟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的喝着酒,脸上竟是德意志色

“这么说你真的知道他在哪?”温良兴奋中带着喜悦,喜悦下带着激动。

若青点点头。

“好太好了,你快说这淫贼在哪?”

若青瞥了温良一眼,自顾自的喝着酒。“我为什么告诉你?”

“你,”温良吃了瘪,但他可不是什么惜香怜玉的人,只听“沧浪!”一声,一把薄刃单刀直接架到了若青的脖子上。“你说不说!”温良一直头脑简单。

伊织若青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的深色,又看了一眼上官暮屿,把牙关一咬索性必上了眼睛。

“良子!”上官暮屿摆摆手。

“大哥,我看她莫不是和那个淫贼是一起的姘头,若不谈回如玉怎么可能放过她。”

的确以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就算一般的男人都忍不住动心,何况回如玉那个大淫贼,肯定是不能放手的。

“呸,你才是姘头!”这一句话可把伊织若青惹急了她蹭的站了起来,对温良怒目而视。“你说话能不能干净点!”

“姑娘息怒!”上官暮屿怕温良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赶紧上前站在了二人中间。笑笑道:“姑娘想必也知道我们在追捕回如玉,想必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给我们送信来的,再次我先谢过了。”说着深施一礼。

这一下,那姑娘立刻怒气全消,看着眼前的上官暮屿喜上眉梢。美滋滋的瞥了一眼温良,回过头来,一脸柔光的看着上官暮屿道:“不愧是上官大侠,可惜竟然有个匹夫的兄弟。”

温良生气但是有大哥在前面,自然不敢还嘴。

上官暮屿笑笑,暗道,这个姑娘还是孩子心性,让她站上半点上风,反而事情好办的多。

“姑娘请坐。”

伊织若青听话的坐了下来。

“请问姑娘若知道回如玉的下落不妨直言相告,我们也好早日除去这个淫贼,免得再有人命丧他手。”

如此一问那个女子反到是有些拘谨了,她低头小声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看她样子不是说的假话,温良心想的,白高兴一场。于是酸不拉几的说道。“那你来干嘛!”

“我,”伊织若青看看上官暮屿,“我说慕名而来,想拜见一下上官大侠。”

温良一听暗道,:“得,又一个小迷妹,真是白高兴一场,于是没好气的说道。“这夜已深既然姑娘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们也要睡了还是请吧!”

这就下逐客令了。姑娘显然不想走:“上官大侠。”

上官暮屿那多聪明,看这小姑娘眼睛发亮,满眼柔情自然也明白几分。于是也说道:“姑娘,请吧。”

“哼!”伊织若青白了温良一眼。不死心的接着说道:“上官大侠我虽然不知道回如玉在哪,但是三天前我的确在千佛山附近遇见过他。”

“哦?”千佛山据此不过几十里,他们也是追踪回如玉到此才失去了他的消息,难道他真的进了山。“你讲来听听。”上官暮屿道。

“三天前我途经千佛山,路上与一个男子擦肩而过,没想到这男子转身又返了回来搭讪,我看他相貌英俊,到似个谦谦君子一般,因此也就多说了两句。而这时我父兄也在远处跟了上来,于是他就说了个后会有期,然后就走了。”

“他没有说在哪里落点。”

“没有,”若青摇摇头,“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回如玉。”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在逃跑的路上色心不减。真是不要命了。”温良冷笑道。“大哥,他有一个癖好,一但看上的女子没有的手,必定不会离开,如今看来他必定还在千佛山附近。”

上官暮屿点点头。担心的看了看若青,“姑娘你现在是危险的很啊。”

“啊,”伊织若青一愣,她本对上官暮屿慕名已久,因此连夜拜访,至于那个偶然相遇都没有放在心上,说出来只不过是为了提起上官暮屿的兴趣而已。

温良道,“真是歪打正着。”他看着若青笑道。“你幸好来找我们,若不让明早可能你就是一具尸体,不,是一具赤裸的尸体。”

一句话羞得伊织若青粉面通红道,“哼,你以为我是好惹的吗,他不来还好,若来了我一只手就要了他的命。”

“噗,”温良一口酒喷出来,笑的前仰后合。

“良子!”上官暮屿知道温良的嘴损多了,怕他又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急忙制止。

伊织若青瞪眼看了温良一眼也没有说话。

“我倒是有一计,”温良眼珠一转说道。

上官暮屿叹了口气,“若知道结果如此我真不如早点回来暮色山庄。当时温良建议让若青去做诱饵,我们二人陪同,我本来不同意,但是若青非常同意,他们二人一拍既和,我为了能早日抓住回如玉也就同意了。”

“于是我们就暗中保护伊织若青,这一下来就又是十来天,这十来天的相处,我对这个活泼灵动的女孩也是颇有好感,到了第十一天,这千佛山的一个客栈里,回如玉终于出现了,没想到他的身法真的快,当我们赶到的时候,伊织若青已经中了她的迷魂散。我们二人飞身上前,这小子扔下若青就要跑,我急忙上前接住若青,而温良扑向回如玉,等我再放下若青,温良已经中了回如玉的暗器,我飞身而起,追到千佛山外的树林,飞奔上前一刀结果了回如玉,急忙搜出解药,赶回来先给温良服下,安顿好他,这才来看伊织若青。

此时伊织若青已经有些清醒,却目光迷离的坐在地上,于是我赶紧上前把她抱进屋里,却发现她身体滚烫,一摸她的脉搏急促,似欲胀烈一般。这才知道她不是中了迷魂散,而是传说中的阴阳和合散。我把她放到床上,本想运功帮她把毒逼出,而也就在此时她双手慌乱的解衣撩袖,一把抱住我,慌乱之时我突然闻到一股异香,这才意识到回如玉把毒下到了若青的衣服是,可是晚了,我只觉得头昏脑花,心神具乱,……上官暮屿叹了口气。

“事后我很是愧疚,我也不会因此不负责任,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只是我已经有了妻小,因此不能再接受她。她听我所说,反而是没有一点责怪之意,也不要任何金银钱财的补偿,说那本来就是回如玉在她的衣服是下的阴阳合和散所致,根本不会怪我,也不想让我为难,只是觉得此次一别再难相见,因此要我能多陪她两天,哪怕只做几天的情侣她就知足了,虽然是我中毒在先,却也是伤害了她,心中有愧就答应了。

可是谁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作,回如玉不过让她做了垫脚石。她本就是倭寇之女,横行惯了,想得到的从来都不失手,她早已经慕名于我,后又一见倾心,先借回如玉来接近我,后把阴阳和合散撒到自己衣服上,于是生米做成了熟饭,只是没想到,我依然不能与她长久,因此暗中她与倭寇取得联系,让她父亲带人偷袭暮色山庄杀我妻儿断我情缘,这样就能与我长相厮守,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是多么恶毒的计策啊。可惜我一直觉得她心思单纯对我痴情一片,并未察觉,又觉得她委身于我,心中有愧甚至还想着以后如何能取得巧巧的原谅给她一个名分。因此回家的日子就一托再拖。

而就在暮色山庄出事前,巧巧曾用飞鸽传书,可惜这封信并没有到我手中,而知道我与暮色山庄信鸽通信方式的,只有我、温良和若青。她拦住巧巧的书信,知道暮色山庄事或有拖延,故而求我陪她在苏州再游玩几天,于是我会在苏州又耽搁了2天,是我心绪不宁,执意要返回暮色。这才让这帮倭寇没有来得及离开,而这旁倭寇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回来,伊织若晴也没有想到,因为于老头的警觉,让他们拖了这么久。可惜,尽管如此,我还是回来晚了。

“不可能,若晴为什么这样做?他可以为你而死,你还在污蔑他,你到底是不是人?”

上官暮屿惨然一笑,“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他在一起,我不可能离开巧巧,永远都不可能,除非世间再无林巧巧,而能杀敢啥林巧巧的并不多。”的确无论黑白两道,谁不忌惮上官暮屿三分,就算是找杀手,恐怕都没有人敢接这门生意,甚至会直接被送到上官暮屿面前,这就是20年前上官暮屿的天下。

“不可能,不会的。”黑衣人摇着头。

“事到如今,我有必要说谎吗?事后我查到回如玉心又有变态,每次都喜欢用强方才觉得痛快,就算用迷魂散也是撸人到安静之处,然后等她醒来强行奸污,并不会用阴阳合和散,还有知道信鸽来往的只有我和温良还有就是若青。”

“所以你看到信并不是来认女儿,你是想杀她吗?”

“杀,如果杀人可以解决问题,我不会等这么多年。”上官暮雨摇摇头。

“你不能否认若晴对你的爱。”

“唉!”上官暮屿摇摇头,“让我家破人亡,这是爱,就算死了还要欺骗我,让我愧疚,让我自责,这是爱?她真爱我吗?”

“她当然爱你。”黑衣人说着。从手,从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碧玉,“好吧,一切都过去了,就算你承认这份爱也没关系,不认女儿也不强求,这是她随身多年的玉佩,如今把这一半留给你,算是你和女儿以后相认的信物。”说着。把玉掰了,掰为两半,扔了过去。

“啪!”上官暮屿并没有接,反手一掌那块玉立刻被打成齑粉。

“你,你太无情了。”

“我无情。”上官暮屿笑笑,如果我猜的不错,若青一定告诉你,如果我完全不相信你说的话的时候,再把这块玉给我吧。

“那有什么不对?你为什么要打碎它?”

上官暮屿笑笑,并未回答。

“烟花毒!”叶小开看了看地上的玉石粉末突然大叫!

“烟花毒?”众人惊异的看看叶小开。

“烟花毒无色无味,并且只有像烟花一样被爆裂开才会有毒,而且此毒太过于厉害,无药可解,一但烟花毒爆裂开就连用毒之人都很容易被其所害反噬其身,因此就算江湖上最喜欢用毒的人都不会用这种毒。”毕竟没有人愿意同归于尽。

“你的手……”桑子大叫!

只见黑衣人的一只手逐渐发黑,花尘风反手拔刀,“咔!”一声将其臂自手腕处斩断。

“啊!”

“婆婆!”桑子抱着倒下的黑衣人痛哭不止。

“小开!”花尘风看看叶小开,叶小开俯下身看了看,那个黑衣人的手臂,从怀中拿出止血散洒在黑衣人的断臂处,血立刻止住“还好,毒未入血。”

“怎么会有毒!不可能,我已经把这玉镯随身携带了十几年了,要中毒早就该中毒了啊,上官暮屿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这毒珠的确是在玉上,却是被封印在玉中,而你刚才用内力断开此玉,烟花毒珠也因此爆裂碎成粉末,才激发出毒性。”

“伊织若青你太狠毒了!你为了杀我竟然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肯放过,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恨你!恨你!你就是个伪君子你敢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快乐嘛,哈哈哈!”一阵阵的狂叫自远处传来。

“若青!”上官暮屿一怔,岂止上官暮屿,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黑衣人也愣住了“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哈哈哈!”伊织若青大笑。

“若青你在玉中下毒,有没有想过你的姐姐。”黑衣人道。

“想你?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活着也是浪费。怪不得当初父亲一直说你没用,从来不带你出海!”

“你!”

“伊织若青,你简直没有人性!”欧阳逍大怒。

“骂吧,反正你们也没多久骂了!”伊织若青狂笑不止。

“什么声音!”

只听一阵阵轰隆隆的巨响从脚下传来。

“暮哥,你既然那么多事都被你猜到了那你再猜猜这是什么?”

“是暗流!”上官暮屿道。

“哈哈,不愧是上官暮屿!”

“暗流!花尘风欧阳逍都一愣,不解其意,毕竟他们都久居北方很少听闻,更别说遇见过。

“就是水下之水!”叶小开道:“有人吧水下水引到水上,随着压力引流的速度会越来越大,最后导致瞬时间水位暴涨,叶小开看看这只有一线天的洞穴。不禁一阵胆寒。

“那我们快走!”温闯道。

“走?往哪走!哈哈哈!”伊织若青又是一阵大笑。

“她自然是早已经封死了所有的出口,或许无论怎么样她今天都没听想让我们活着出去!”花尘风道。

“你说对了,花尘风,你还想勾引我们家桑子,你死的一点也不冤!”

“你为了杀人,竟然不惜利用自己的女儿!”花尘风摇摇头。

“可惜这一切你们知道的都太迟了!哈哈!”

“你想清楚伊织若青,”欧阳逍道:“水火无情,恐怕你的女儿和姐姐都难逃此劫。”

“那又如何,我不管,上官暮屿必须死!”

“她疯了!”花尘风道。

水面开始涨起来。

伊织若青在高高的洞口外面看着洞内狂笑不止。

“可是若青你不能牺牲桑子啊!你快想法救出桑子,她可是你亲女儿啊。”黑衣人已经顾不上疼痛,爬起来望着洞口的伊织若青大喊,不,是祈求。可惜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已经疯,虽然看到桑子,脸上稍有不忍,却很快又平静起来,洞穴中的积水越来越多,水流越涌越急。

“上船!”花尘风大喊!一行人匆忙上了桑子那搜木船,木船随着迅速升高的水位,越来越快,的逼近洞顶,伊织若青那邪恶的眼睛从洞顶一线的缝隙中透了过来,安静死一般的安静,只有暗涌的水声越来越响。

“若青!”上官暮屿抬起头却是无限的平静,“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以为你死了,还好,你还活着。”

“还好,哈哈,你现在竟,希望我还活着。”伊织若青大笑。

上官暮屿沉默了,水位越长越高。

“我活着你们都得死,包括,林巧巧,生的那个贱种!你是不是恨不得杀死我?”

“忘了这一切吧,听我的,服下失忆散,让这仇恨就在这里掩埋吧忘记所有一切,度完余生。”

“忘!我为什么要忘,每次想起你们都死在我手里,我想会开心的不得了,”伊织若青大笑。

上官暮屿摇摇头,转头对对欧阳逍和花尘风道“对不起,我想我们是出不去了。”说完抬头看了看头顶的一线天。

木船距离洞顶越来越近,暗流越来越急,水位越长越快眼看木船就要被冲向洞顶,一但被冲到洞顶巨大的暗流的推力会把木船拍个粉碎。

“暮哥!”伊织若青突然问道:如果,没有暮色血案,你还会离开我么?”

上官暮屿,慢慢抬起头道“外面的天好蓝,”突然间,一股内力用掌心发出直击洞顶与此同时花尘风,欧阳逍同时运尽全力抬手一击,三股内力汇集一处,直击山顶缝隙之处,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洞顶的岩石尽碎,也就与此同时,木船也在几人的掌力和水的双重压力下挤成了碎片,众人跌落水中,花尘风回手紧紧握住叶小开的手,凌空踏雪飞身而起,冲出漩涡,在暗流的冲击下越出水面,在水面上轻点几下落在了残存的小岛上,只见上官暮屿同上官小星也钻出了水幕落在岸边,接着欧阳逍,带着温闯也从水中钻了出来。

欧阳逍上岸拍了拍衣服的水看了看他们道:“哈,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只要能开心的时候自然要开心一下,花尘风微微一笑也点了点头,突然他的笑容顶住了,“桑子呢?”众人似乎突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桑子和若青的姐姐都不见了。

“糟了!”众人急忙奔向岛顶,一个断臂之人和一个武功平平的小姑姑娘能出来么?

“桑子,桑子!”洞顶上一个女人在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是伊织若青,她的脸上身上全是血,应该是被刚击碎石块的内力一起击飞出去的,她边哭喊边爬向岛顶。

“你这毒妇,我杀了你,”小星拔刀而起刀锋指在了若青的头上。

“小星!”欧阳逍上前一步在小星的手上轻轻一磕,刀砍在伊织若青一边的石头上。

“大哥!”小星委屈的看着欧阳逍。欧阳逍摇摇头,看了看上官暮屿,上官暮屿叹了口气,急匆匆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奔向岛顶,众人也急忙跟了过去。

此刻岛顶已经出现一个洞,还不断的向外喷着急促的水流。

“快去把岛两侧的闸门打开,桑子还在洞中。”花尘风对伊织若青大喊,伊织若青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翻身而起飞速跑向闸口。

“爹!”上官小星大叫一声。这时一个人影从喷流的水之中穿入跳进洞中。

“上官大哥!”欧阳逍一拳重重的锤在地上。

岛内的闸门打开了,洞中的暗流分流而出,洞口喷出的水柱渐缓,一切如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