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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惊变·黯月悲歌(六)

夜冷,风寒。

百花六忌席地而坐,双目紧闭,周围七把剑气相互沛运,无匹剑气,纵横无忌,凌寒在外静观阵法变化,眼一冷,寒气逼人,随即,剑出,霎寒动九霄,冷肃之气,蔓延全场,却见,‘七元剑阵’丝毫未受影响,反观凌寒被剑阵的反弹,受了不小的冲击。

凌寒强忍冲击带来的伤势,道:“啊......”

百花六忌,道:“凌寒,你不用管我,前去盯住那个人,绝对不能让他把玉照玲珑拿走,否则馨儿便永无回天之力。”

凌寒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去,百花六忌缓缓睁开眼睛,手中折扇也被打了开来,道:“方才凌寒从外一击,并未动摇此剑阵,看来由外打破是不可能的,那么破解的方法不在外,便是在内,然而在内的话,那么我就一定能够找到出去的方法,馨儿,你等我,我一定会帮你拿到玉照玲珑。”

玄霆宝殿。

司徒傲笑望着宝殿正中央的佛像,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愕然之意,转身看向念尘神僧,道:“大师,按照约定,现在是否可将玉照玲珑交出了?”

念尘神僧,道:“阿弥陀佛,这是自然,不过在此之前,施主可否回答老衲几个问题?老衲心中有些疑问还需施主回答。”

司徒傲笑眼神一冷,脸上忽然变得凝重,随即淡淡一笑,道:“大师,你此番之举可是为了替外面的那个小子拖延时间?”

念尘神僧忽感意外,他确实有意拖延时间但也确实有问题要问眼前的司徒傲笑,司徒傲笑随即又道:“罢了,大师心中有何疑问便是了,不过在此之前,还请大师先将玉照玲珑交出。”

念尘神僧见司徒傲笑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在无拖延的理由,便吩咐了一旁天玄,道:“师弟,就将玉照玲珑交给他吧。”

天玄点了点头,随便进入了宝殿的内阁之中,念尘神僧,道:“施主,可还记得初次来本寺盗取玉照玲珑,那时施主曾自曝姓名,乃是帝怔圣·宿龙,据老衲所知,帝怔圣乃是小极宫四宿之一,如今小极宫早已不存,不知施主是否真的出自小极宫?还是借用此名令有图谋?”

司徒傲笑闻言一怔,眼中确实闪过一丝精芒,道:“我的名字实至名归,帝怔圣·宿龙确实是我在小极宫之名,你也可称我为宿龙·司徒傲笑。”

念尘神僧脸上神情一敛,道:“那么老衲现在问第二个问题,你可认识顾苍玄?”

司徒傲笑脸上并无任何神情,道:“不认识。”

念尘神僧将司徒傲笑脸上的神情变化尽数看在眼里,只见司徒傲笑神色未动,眼神瞳孔却也发生微微变化,道:“他的武学修为与阁下甚是相同,不知小极宫其余三宿现如今在何处?”

司徒傲笑眉头一皱,道:“不知道,自当年玄尊死后,我们四宿再无任何联系,大师你究竟想要问什么?”

念尘神僧轻叹一声,道:“阁下最近也应该有闻所发生的事情,实不相瞒,老衲怀疑顾苍玄的真实身份乃是小极宫四宿之一。”

司徒傲笑脸色忽然变得凝重,带着微微怒意,道:“大师此话何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四宿虽然久未联系,但不至于祸乱世间。”

念尘神僧,道:“阿弥陀佛,老衲也只是质疑,但也并非虚假,届时还需要阁下一同确认此人身份。”

司徒傲笑淡然一笑,道:“我早已经不问世事,盗取玉照玲珑只为医治一人,也是我早年的一个约定,纯属无奈之举,话说,这么久了还不曾见天玄出来?”

念尘神僧神情故作淡定,道:“玉照玲珑乃是本寺至宝,藏在内阁中的密阁之中,故此取回需要一些时间。”

司徒傲笑发现念尘神僧脸上的异样神情,道:“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是否如大师所说,我前去一看便知。”此时,念尘神僧欲要出手阻拦,却被司徒傲笑快了一步,来到玄霆宝殿内阁之中的密阁,却发现密阁之中早已经没有了天玄的踪迹更别说玉照玲珑。

司徒傲笑随即,道:“不好。”便急忙出了玄霆宝殿,念尘神僧紧跟而至,此时,司徒傲笑猛然一惊,忽感周遭气温下降,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只见凌寒一人一剑站在玄霆宝殿之外。

司徒傲笑不怒反笑,道:“大师,敝寺的做法何所谓不知羞耻,这百年宝刹我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念尘神僧,道:“阿弥陀佛,老衲也实属无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她是老衲故人之交的徒孙,老衲怎有不救的道理?”

司徒傲笑轻然冷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呵呵~~那么我所要救的人与大师所救的人有何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是你故交的徒孙?”随即,司徒傲笑周身剑气衍生,带杀的双眼,不怒而摄,随手一扬,剑气腾空,五元汇聚,道:“挡我者死。”

凌寒见状,玄寒真气骤提,心知此战无法取胜,但也必须倾尽所有拼死一搏,只为心中对上官彩蝶许诺。

霎见,雪霜飞舞,‘霜恨六寒绝’冽寒一剑,一啸天地。

‘天地锁月·六寒绝’

眨眼瞬间,剑气逆天,剑气四散而出,雪花流曳间,已然变得鲜红,唯见凌寒缓缓倒在地上。

念尘神僧为之愕然,只因为自己的一念之私,事态竟然演变至此,念尘神僧欲要出手,却见司徒傲笑的身影已经消失,直奔婧馨儿的房间而去。

念尘神僧望着司徒傲笑消失的方向,随即一怔,又看向倒地凌寒,长叹一声,道:“一切皆看造化,生死天命。”随后便扶起生命气息薄弱的凌寒,席地而坐,将自己浩气传输到凌寒体内,为其稳固伤势。

与此同时,天玄施动秘法催动玉照玲珑,当玉照玲珑缓缓升起笼罩在婧馨儿的周身,奇光异色并且散发出浩然之气,此时,司徒傲笑破门而入,道:“天若寺出尔反尔,实在可恶。”随即便出手抢夺玉照玲珑,上官彩蝶眼疾手快,挡在天玄身前,只是轻轻一接掌,上官彩蝶便被震飞了出去。

天玄正在催动玉照玲珑,难以施为,司徒傲笑倏然一掌便将天玄打伤,没了天玄的秘法催动,滞在半空的玉照玲珑忽然掉了下来,正当司徒傲笑伸手去接的时候,倏然一道身影快了一步,将玉照玲珑拿在手中。

百花六忌,道:“此番之赌是你输了。”

司徒傲笑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百花六忌,脸色微微略显愕然,道:“能打破剑阵,看来你尚有能几分能为,之前是我太小觑你了,但这场赌约不算,是你们出尔反尔在先。”

百花六忌一怔,道:“那依照阁下的意思是?”

司徒傲笑眼中一股杀意闪过,沉声道:“我看没有在赌的必要,交出玉照玲珑,天若寺上下可免一死,我不会在心软。”倏然,司徒傲笑浩气长提,一股令在场众人为之愕然的剑意爆敛而出,登时剑气沛然,一时间,房间之内充斥着死亡的味道。

百花六忌一怔,道:“阁下执意要玉照玲珑,而我执意要救人不肯相让,如此无解啊,更是无味,如今阁下要剑下论生死,我也只能拼死一搏。”百花六忌在催鸿蒙真气,鸿蒙化冥在斥四方。

司徒傲笑眼一冷,道:“小子,在动用鸿蒙真气,就算我不用动手,你便会由于体内鸿蒙真气流失,而导致真气逆行,爆体而亡,打破剑阵已然是你的极致。”

百花六忌淡然轻笑,道:“那又如何那?若是一个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救不了,活在这个世上只是痛苦,倒不如拼死一搏,生死天定,至少不会有遗憾。”

司徒傲笑将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婧馨儿,眉头一紧,道:“小子,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她死,你们皆活,这笔买卖不值当。”

百花六忌看了一眼受伤昏迷的天玄,又看了一眼上官彩蝶,道:“确实如你所说,她死,我们皆活,我可以为她放弃一切,但其余的人是无辜的,可我又不能见到了希望而又放弃,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上官彩蝶,道:“六忌,不可放弃,我的命何其其微,你一定要救馨儿。”

百花六忌一时难以抉择,道:“彩蝶,你错了,任何一条生命都存在自身的意义,抱歉,我不能如此自私,你与凌寒,大师与神僧,皆不应该在我的选择之下而生或死。”说着便把玉照玲珑交给了司徒傲笑。

上官彩蝶,道:“百花六忌,你...真是可恨,为了自己的生命,完全不顾馨儿姐姐的性命,不知道馨儿姐姐为什么能与你交朋友。”

司徒傲笑接过玉照玲珑,道:“小子,你之选择乃是明智之举,但你的这位朋友似乎不太理解的你的做法,需要我替你解释吗?”

百花六忌轻咳了一声,突然一口鲜血喷出,道:“你既然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离去吗?剩下的便是我自己的事。”

司徒傲笑淡然一笑,道:“罢了,罢了,我本想不愿意多管闲事,但此番夺取玉照玲珑也是无奈之举,言而总之,昏迷的那个女子的生死间接地与我有关,她之伤势可是因为体内的天恒圣咒有关?”

百花六忌猛然一怔,好似见到了希望,道:“阁下知道天恒圣咒?那阁下可有办法救她?还请阁下救她性命。”

司徒傲笑神色淡然,缓缓走下婧馨儿,只见上官彩蝶拦住司徒傲笑,道:“你想要做什么?”

司徒傲笑淡然一笑,道:“怎么,你想阻止我救她吗?”

百花六忌,道:“他记得知晓天恒圣咒,便一定能够救治馨儿,彩蝶姑娘,请你不要拦他。”

司徒傲笑来到婧馨儿身前,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婧馨儿脸上苍白无色,体内天恒圣咒正在不断侵蚀婧馨儿命元,司徒傲笑眉头一皱,道:“她体内好似有一股力量被人抽取,纵使导致了天恒圣咒的侵蚀,天恒圣咒好似一把枷锁,同时也像一把利刃,被天恒圣咒所保护的东西一旦被夺舍,别会反噬其身,不过好在有舍利子在其体内其抵挡天恒圣咒的侵蚀。”

百花六忌,道:“阁下洞察一切,请你一定救治馨儿。”

司徒傲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她死不了。”只见,司徒傲笑以剑气刺入婧馨儿眉心,再以剑气入心海,霎时,浩浩剑气一破天恒圣咒。

天恒圣咒被破,婧馨儿体内舍利子也缓缓浮在半空,百花六忌欲要收起舍利子,道:“刚好,把它还给禅明。”

司徒傲笑急忙上手,一掌将舍利子打入婧馨儿体内,道:“舍利子已成为她体内的一部分,天恒圣咒所侵蚀的命元现在全部都孕育在舍利子之中。”此时,婧馨儿猛然苏醒,朦胧间看了一眼众人,又随即昏迷了过去。

百花六忌,道:“阁下,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傲笑微微一笑,道:“她只是昏迷,明日便会醒来。”司徒傲笑说罢便要转身离去,百花六忌,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司徒傲笑未答,便转身离去,此时,司徒傲笑站在远处,看着房间中的一举一动,道:“小师妹,他与你究竟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