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夜空,银色的月亮点缀着深蓝夜空,繁星闪闪,风飒飒的吹,树沙沙的响,司徒问天为寻找日泉干露独自一人来到上郡山。
此时已至深夜,上郡山山上了除了静谧诡秘,在也感觉不到任何的声音,若不是司徒问天自幼在凌霄锋长大,恐怕换做他人,早已经被深夜的上郡山吓得魂飞魄散。
司徒问天一边走一边回忆起凤震天对自己所述有关凤凰城的演变,司徒问天望着群山峻岭,月光照耀下,仿佛不远处能感应到一股来自千古的神圣之气,呼道:“看来城主所言非虚啊,若凤凰惜落于此,那必然会有妖邪来此争夺凤凰死后的气运,那这里会有什么妖邪盘踞于此?真是令人期待。”
司徒问天一直朝着上郡山高处走去,倏然一道身影出现在司徒问天身后不远处,此人正是瑾萱,此番前来上郡山却是恢复往日装扮,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道:“原来你也是为了日泉甘露而来,可惜了,日泉甘露我势在必得。”
司徒问天走到上郡山深处,忽然听到流水潺潺之音,随即目光看向远处,趁着月光倾泻下,只见溪流水面上波光粼粼,百花遍野,芬香怡人,一阵夜风袭过,周围一片花草婆娑作响。
司徒问天走向前,蹲在溪流边,用清澈的溪水洗了洗脸,那冰凉清爽的感觉令司徒问天顿时清醒了一点,道:“此乃上郡山唯一水脉,若有妖凝练日泉甘露,想必不会错过此地,看来需要探查一番,此处上有凤凰之气盘旋,下有日月普照,但观此地福祉,也算一处灵地,但不曾察觉到有妖气,诶,一切只能凭天意了。”
正当司徒问天欲要离开此地之时,眼前一亮,只见瑾萱一席浅粉色的长裙纬地出现在司徒问天的对面,两人身前被溪流隔断,瑾萱的突然出现,令司徒问天吓了一跳。
瑾萱看着被自己吓了一跳的司徒问天,妩媚一笑,道:“公子为何一人独自出现在这无人的上郡山?”
司徒问天一怔,打量着眼前的瑾萱,还以为是什么山精邪物,但看了许久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长吸了一口气,道:“我说姑娘,人吓人吓死人,特别是在这个渺无人烟的上郡山上。”
瑾萱难掩笑意,道:“对不起嘛,小女子又不是故意的,我说你一个人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做什么?”
司徒问天并不想理会瑾萱,但总觉得有一丝面熟,又想不起哪里见过,脸色忽然起了凝重之色,反问道:“你一个小姑娘家的,来此又是做什么?”
瑾萱一听,有些不高兴,哼了一声,道:“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怎么能反过来问我,真是没有礼貌的家伙,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司徒问天看着瑾萱一时无奈,道:“我不告诉你,大半夜的能来到上郡山还是一女子,恐怕非妖既怪,罢了,你还是走吧,免得我出手破了你的道行修为。”
瑾萱一怔,惊诧道:“大半夜的你才是妖邪之类,你看清楚了,本姑娘是人好的吧,活生生的人,我只是好奇你来此做什么?是不是了日泉甘露?”
司徒问天一怔,为之愕然,脸色忽现凝重之色,一个跃步踏水来到瑾萱身前,司徒问天、瑾萱二人微微一照眼,瑾萱忽感脖颈之处有一丝冰凉,此时,太渊剑架在瑾萱的脖子上,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知晓日泉甘露?”
瑾萱脸色未变,玉手将架在脖子上的太渊剑轻轻拿起,道:“都给你说了,反正我不是什么妖,更不是什么山精野怪,是人,活生生的人,至于我为何知晓日泉甘露嘛,我也不告诉你,若是你我之间的目的相同,我们可以合作,如何?”
“合作?”司徒问天不解,见瑾萱未有敌意,便将太渊剑收起,看着眼前靓丽的女子,还是不由的谨慎起来,道:“你到先说说看,如何合作?”
瑾萱邪魅一笑,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问天,道:“简单,你既知晓此地,乃也清楚日泉甘露的凝练之法,此地乃是为数不多的聚灵之地,更有凤凰气运惜落于此,可惜,妖界自封之后,妖物可所谓少的可怜,看天色,夜幕即将退去,待天色渐白,你我二人潜伏在此,合你我二人之力将此妖捉拿,在将此妖手中的日泉甘露一分为二如何?”
司徒问天一怔,顿了片刻,心中仍是存疑,道:“就这么简单?”
瑾萱淡然一笑,道:“对,就这么简单,公子以为如何?”
司徒问天心中有所疑问,对眼前的瑾萱扔存着不信任,道:“若真是这么简单的话,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将他擒住,非要与我合作。”
瑾萱嫣然一笑,道:“这个吗?这个吗...因为我们二人各有所需啊,总不能我得到日泉甘露平白无故的分给你一份吧?又或者说你得到日泉甘露平白无故的分我一份?你说对吧公子?”
司徒问天一听,竟然无处反驳,道:“需要如何做?”
瑾萱面带笑容,道:“待我将此地施上阵法,在行告诉你。”只见,瑾萱脚踏玄步,掌纳玄图,秘法运,引领四方玄能,倏见,太极玄图惊现,笼罩四方。
“这么一来便万无一失了,接下来,待那妖出现,你便将那妖引入此阵之中,事成之后,我便将日泉甘露分你一份。”
司徒问天眼一凛,透着冷肃之意,道:“好,一言为定。”
瑾萱看了一眼天色,道:“你我先行躲起来,见到那妖,你便开始行动。”
司徒问天点了点头,二人找了一处洼地,躲匿其中,随着时间流逝,夜幕退去,天边正泛起鱼肚白,正当二人困意上头,迷迷欲睡间,只见,一道魅影出现,那魅影运用炼元之术,正在提炼百花花叶上的甘露,瑾萱,道:“来了。”
司徒问天欲要出手之际,却见一震迷雾袭来,二人不及反应深处迷雾之中,待迷雾散去,二人忽感眼前景物骤转,已非眼前之物。
瑾萱望着眼前陌生的地方,惊愕道:“这里是哪里?”此时一旁的司徒问天忽感头痛欲裂昏倒在了瑾萱怀中,瑾萱抱着昏迷的司徒问天一时无措,连喊了几声,却未见到司徒问天醒来,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瑾萱心中一时愕然。
无奈之下,瑾萱扶着昏迷的司徒问天走到一处村落,看着眼前的村落既熟悉又陌生,只见一位中年大婶,道:“萱沫,你的夫君又昏迷了吗?”
瑾萱一怔,愣了片刻,更是对眼前大婶的话摸不着头脑,道:“夫君?”随后又看了看昏迷的司徒问天,对此也是无奈,却又不知眼前的大婶为何如此的熟悉,道:“是啊,芳婶能不能帮我一下。”
芳婶微微一笑,帮衬着瑾萱将司徒问天带回村中所谓的家中,看着家中摆设,瑾萱更是摸不清眼前的事与物,却能知晓眼前的人的名字,此时,昏迷的司徒问天醒了过来,看着瑾萱与芳婶,道:“我又昏迷了吗?芳婶有劳你了。”
芳婶微笑,道:“无碍,有事你们在招呼我,都是都是邻里邻居,我去看看大生回了没有了。”
司徒问天,道:“大生哥又出去捕鱼了吗?”
芳婶点了点头,道:“是啊,去了很久了,始终未见到他回来,我在去村口去看看。”待芳婶离去,司徒问天,道:“娘子,我怎么会突然昏迷?”瑾萱一怔,脸上一红,欲抬手朝着司徒问天招呼去,却忽然停了半空,长叹一声,道:“可能是你太过于心累了。”此时的瑾萱很想搞清楚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为何对眼前的事与物是那么熟悉。
司徒问天,道:“哦,又给娘子添了不少麻烦。”
瑾萱无奈看了一眼司徒问天,只觉得眼前的司徒问天还有点帅气,撇了撇嘴,道:“不麻烦,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司徒问天一怔,愣了半响,道:“怎么?娘子你是忘记我叫什么了吗?我叫黎旭,是你的夫君啊。”
瑾萱尴尬一笑,双手紧握成拳,欲要爆发,却也忍了下来,道:“那我了,我叫什么名字啊?”
司徒问天感觉瑾萱怪怪的,道:“娘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会看起来怪怪的,你是我娘子,名唤萱沫啊。”
瑾萱忽叹一声,道:“好吧,真是无语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罢,便瘫坐在司徒问天旁边。
司徒问天还以为瑾萱累了,关心道:“娘子,你是累了吗?你好生休息一下,我去做饭来吃。”
瑾萱又是一叹,无奈道:“你我不过是第二次见面,竟被你占了不少便宜,啊呀呀,疯了,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
瑾萱看着忙着做饭的司徒问天,道:“为何他什么都记不得了?而我又为何能尚保存这一丝清醒怪了,真是匪夷所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