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想要会吃等死的聂导
四人离开虞老宗主的院子,回到了江晚吟院子,进屋关好门之后。
江晚吟转过身,目光直直地落在金凌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金凌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要不是相夷反应快,见机行事编出那番说辞,外公说不定当场就发现我们的秘密了!”
金凌被江晚吟这么一训,脸上闪过一丝委屈,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叫你叫习惯了吗?我哪知道太外公突然会问这个。舅舅,我错了,原谅我吧!”
李相夷抬眸,目光在江晚吟和金凌身上来回扫视,神色认真,不紧不慢地开口:“刚刚我们在虞老宗主面前的说辞,往后可不能忘,得一以贯之,不管是在谁面前都要这么讲。”
停顿一下,李相夷加重语气强调:“只是,这故事编得多少有些仓促,暂时糊弄过去可以了,但凡有人细细推敲,一定会露馅,等会儿我们要细化一下这个故事。”
他微微侧身,看向金凌,眼中笑意温和,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金小公子,从现在起,你以后就光明正大地喊江晚吟舅舅。
有人问我们就说这个故事,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相信。如果我们都不相信,别人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呢!”
笛飞声抱着双臂,倚在一旁的门边,听着李相夷的话,轻嗤一声:“说谎,可是不容易。说一个谎就要有无数个谎来圆这个谎。”
江晚吟皱着眉,神色凝重,微微点头:“阿飞说得对。不过,现在我们是要把眼前这个难关先过了,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李相夷微微眯起眼,神色间透着几分思虑。他轻轻抚了抚衣袖,缓声道:“诸位,可别忘了,咱们后续还有回莲花坞的打算。若是没有这个故事,金凌想住在莲花坞就难了。”
“有了这层关系,金凌跟着我们回莲花坞,便是名正言顺地走亲访友。既可以让金凌避开外界的流言蜚语,也能让我们行事方便许多,不必再为这些琐事分心,能更好地谋划接下来的事。所以说,这个故事, 对我们来说是必要的。”
之后,四人一下午的时间都在完善这个故事。
天刚破晓,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四人所在的庭院中。四人围坐在石桌旁,刚刚用完晨饭,正随意交谈着。
这时,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只见一个下人小跑进院子,神色间带着几分急切,来到众人面前后,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抬起头,对着江晚吟说道:“小公子,家主特地让我来告诉您,务必前往他的院子一趟,说是有极为要紧的事相商。”
下人说话间,额头微微沁出了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赶来的,足见家主交代此事时的急切与重视。
江晚吟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轻轻颔首应道:“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江晚吟抬手仔细抚平衣角的褶皱,又伸手将发冠正了正,神色间带着几分郑重,抬眸看向李相夷,开口道:“相夷,你陪我走一趟吧。”
李相夷微微点头,二人脚步匆匆,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虞老宗主的院子。
庭院里静谧清幽,几株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虞老宗主正坐在厅中,手中捧着一杯热茶,见二人进来,忙放下茶杯,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欣慰:“晚吟、相夷,你们可算来了。”
他抬手示意二人坐下,接着说道:“聂宗主给我们回信了,说愿意将那株灵株交给我们。不过他要求明天就要制作出符纸。”
江晚吟闻言,神色一喜道:“他的要求很简单,反正我们已经制作出符咒,只是他什么时候把灵植交给我们?”
虞老宗主抬手轻轻捋了捋胡须,神色间带着几分沉稳与思量,缓缓说道:“聂宗主在信中提及,到了下午便会将灵植交给我们。据他所言,昨天收到口信就已经派人快马加鞭,专程前往清河去取了。”
午后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上洒下斑驳光影,来了聂家的人带着灵植到了。
交接过程十分顺利,那株灵植被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江晚吟手中。
他接过灵植,只觉一股奇异的灵力扑面而来,不禁暗暗惊叹这灵植的不凡。
时光飞逝,很快便到了约定用符咒将聂怀桑变回人形的日子。
这一天,虞家大厅内气氛庄重而又紧张。聂明决神色关切,亲自将聂怀桑带了出来。
此时的聂怀桑,完全是一副猪的模样,有些滑稽,却也透着几分无奈。
江晚吟深吸一口气,稳步上前,从怀中掏出符纸。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双唇轻启,开始念动晦涩难懂的咒语。
随着咒语的念出,符纸缓缓泛起微光,光芒越来越盛,将江晚吟笼罩其中,显得神秘而庄重。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晚吟和聂怀桑。只见那光芒逐渐向聂怀桑蔓延而去,所到之处,奇异的力量开始涌动。聂怀桑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无一丝痛苦之色。不过眨眼之间,光芒大盛,刺得众人纷纷眯起眼睛。
待光芒渐渐消散,聂怀桑已然变回了人的模样。他活动了一下四肢,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神情。
突然,聂怀桑嘴角一弯,半开玩笑地吐槽道:“江兄,你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我还没有过够呢!”这话一出,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聂明决又好气又好笑,抬手轻轻拍了下聂怀桑的肩膀:“你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还不赶紧谢谢江公子。”
若不是江公子他们费心,你还想顶着这副模样逍遥到几时?”说罢,他转身面向江晚吟,双手抱拳,深深一揖,眼中满是感激:“江公子,大恩不言谢,聂某没齿难忘,日后若有差遣,聂某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江晚吟微微颔首,神色依旧冷峻,摆了摆手道:“聂宗主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我们也从聂家得了那株灵植,也算各有所得。”
李相夷在一旁轻笑一声,调侃道:“聂二公子,这做人可比做猪辛苦多了,往后可得好好适应啊。”
聂怀桑撇了撇嘴,嘟囔道:“李兄,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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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聂怀桑:“做猪好好啊!除了吃就是睡,不用学习灵力,也不用练刀。这真是我的梦想生活啊!”
作者:“这也是作者的梦想生活,只是作者现在只想求免费的小礼物。给点儿催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