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比孙子还大十多岁的太孙子
这时,李相夷轻抚下巴,微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说道:“聂家有什么着名的灵药或宝贝吗?”
虞老宗主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聂家世代钻研刀术,每代家主都喜欢夜猎,想来手中的奇珍异宝应该不少。
之前,他们得到了一种珍贵的灵植,这事没多少人知道他们得到了这株灵植。”
李相夷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追问道:“既然无人知晓是何种灵植,那您又是如何得知聂家得了这宝贝的?”
虞老宗主微微一顿,眼中闪过追忆之色,缓缓说道:“数月前,聂家的夜猎队伍归来时,我恰好有事前往聂氏驻地。
当时他们神色匆匆,严密封锁消息,可护送灵植的队伍中有人讨论说是觅得一株极为珍稀的灵植,只可惜被重重包裹,我未瞧见那灵株的模样。”
江晚吟轻轻皱起眉头,手指不自觉地在剑柄上敲击,沉声道:“既如此神秘,想必这灵植定是非同小可,说不定对新符咒的炼制或是我们自身修炼大有益处。”
虞老宗主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思索:“晚吟所言极是,只是聂家向来谨慎,想要从他们手中获取,怕是不易。”
李相夷道:“之前看聂明决对聂怀桑的态度,为了救他弟弟相信他是应该愿意把那株灵药拿出来的。”
虞老宗主抚着胡须,眼中闪过一抹沉吟:“话虽如此,可聂家行事向来滴水不漏,即便为了聂怀桑,要让他们心甘情愿拿出这珍稀灵植,也绝非易事。这其中的谈判周旋,还需从长计议。”
江晚吟神色冷峻,微微眯起眼,冷声道:“不管怎样,这灵植我们势在必得。聂家既然有求于我们,就该拿出足够的诚意。”
他顿了顿,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对策,接着道,“我们先回复聂家,告知符咒进展顺利,不过在关键材料上遇到难题,暗示他们若能提供助力,符咒交付便能加快进程。”
李相夷微微颔首,眼中透着赞同:“阿吟所言有理,如此一来,既不显得我们过于急切,又能给聂家传递出我们对他们有所期待的信号,让他们主动考虑拿出灵植交换。”
虞老宗主点头认可,看向江晚吟:“晚吟,你即刻修书,注意言辞委婉又不失立场,务必让聂家明白我们的意思。”
江晚吟应下,转身走进屋内,片刻后,拿着写好的信件出来,递到虞老宗主面前:“外公,您过目。”
虞老宗主接过信件,细细研读,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嗯,措辞得当,既表明了我们的实力,又点出了需求,就按这个送出去。”
江晚吟叫人把信送去聂家客房,他欲再次开口,却听到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金凌匆匆走进来,神色略显慌张:“舅舅,我们回来了。”
虞老宗主听见金凌对江晚吟的称呼,满脸疑惑,目光在金凌和江晚吟之间来回打量,忍不住问道:“这位小兄弟是谁啊?为何称呼晚吟舅舅?”
江晚吟微微一怔,没想到外公会突然这么问,心里顿时有些慌,不着痕迹地斜眼看向李相夷,眼神里满是暗示,仿佛在说“赶紧解释啊”。
李相夷反应极快,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堆起笑容,有条不紊地编起了故事:“他叫金凌,之前我们是在您的寿宴上遇到的。
当时宴会上人多热闹,金凌不小心冲撞了阿吟,阿吟本想发火,可一看到金凌那机灵劲儿,不知怎么觉得他和自己长的很像,心里一软,就没追究。
后来两人交谈起来,越聊越投缘,阿吟觉得和他特别有缘,就这么认了舅甥关系。”
李相夷一口气说完,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默念:“终于编完了。”
虞老家主听完这话,整个人都懵了,嘴巴微张,愣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道:“所以晚吟是舅舅,他是外甥,一个比晚吟大十多岁的外甥?
这……这缘分可真是奇特得很呐。”说着,他再次打量金凌,满脸狐疑,显然对这个解释充满怀疑,但又不好直接反驳。
江晚吟站在一旁,神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试图缓解尴尬:“外公,这事儿说来也巧,缘分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金凌也察觉到气氛微妙,挠挠头,赔笑道:“虞老宗主,我和舅舅一见如故,这称呼喊顺口了,也就没在意这些细节。”
虞老宗主虽还是满心疑惑,但见众人都这么说,也不好再深究,只得摆摆手,勉强笑道:“罢了罢了,既然是晚吟认下的外甥,那往后就是自家孩子,可别见外。”
气氛稍微缓和后,江晚吟忙转移话题,看向金凌问道:“你刚刚说‘我们回来了’,笛飞声呢?还有,看你神色慌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金凌像是接收到某种紧急信号一般,神色匆匆又带着几分激动,快步上前说道:“舅舅,我和阿飞刚刚去看小红了,你们绝对想不到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变成人了!”
金凌呼吸急促,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赶回来报信的 。
他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手在空中比划着,试图描述当时看到的震撼场景。“我们刚到那儿的时候,就瞧见原本的猪圈里,哪还有小红的影子,只有一个赤条条的人躺在地上。要不是那标志性的猪鼻子还在,我都不敢认那就是小红。”
金凌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摇头,似乎依旧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颤抖 。“你们是没看到,当时可把我和阿飞都吓了一跳,这变化也太突然、太诡异了!”
江晚吟听闻,假装震惊道:“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不行,我得去看看。外公我先走了。”说完拉着李相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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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李相夷:‘我太难了,早知道还要编故事,我就不跟着过来了。’
江晚吟:‘你说什么?’
李相夷陪笑道:‘没什么,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