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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婉儿和时清暖手牵着手,缓缓踏入时家老宅的大门。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时清暖的心跳陡然加快,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往那些复杂的记忆。

两人在老宅的客厅稍作停留,与长辈们简单寒暄几句后,时清暖深吸一口气,决定单独去见爷爷时卫国。她沿着那熟悉的走廊,脚步有些沉重地走向时卫国的书房。

轻轻叩响书房的门,得到应允后,时清暖推门而入。时卫国坐在书桌前,看到她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欣慰,也有愧疚。

“清暖,你来了,坐吧。”时卫国的声音略带沙哑,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时清暖在他对面缓缓坐下,目光平静地看着爷爷,等待着他开口。

时卫国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当年在战场上,因为我的一个错误决定,让你的亲生爷爷陷入了危险。可他毫不犹豫地救了我的性命,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清。从那以后,我收养了你的父亲,想着一定要将他培养成才,让他成为像他父亲那样顶天立地的人。”

时卫国顿了顿,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与自责:“我对他一直严格要求,无论是学业还是为人处世,都期望他能做到最好。可我没想到,我的高压教育非但没有让他走上正道,反而让他走上了歪路。这些年,我一直在反思自己,或许我真的错了。”

时清暖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爷爷那满是沧桑的脸庞,轻声说道:“爷爷,这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最终活出的路也都不同。他的选择,不能完全归咎于您。”

时卫国看着时清暖,眼中满是感激:“你能这么想,爷爷很欣慰。这么多年,我一直被这份愧疚压得喘不过气,如今你回来了,有些话,我憋在心里也难受,还是想跟你说清楚。”

时清暖微微点头,眼中带着理解与包容:“爷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还能好好地坐在一起,把这些话说开。”

书房里,祖孙俩的对话还在继续,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往事,在这一刻渐渐消散,留下的是对未来的期许与对亲情的珍视 。

————

“时法医,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小丽那惊喜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了时清暖的思绪。小丽满脸笑意,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要不是官婉儿就站在时清暖身旁,她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前,给时清暖一个大大的拥抱。

时清暖回过神,脸上绽出温和笑容,轻声说:“是啊,小丽,我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小丽连忙摆手,急切道:“不辛苦不辛苦,时法医,你不在的日子,我们都特别想你。有好多棘手的案子,大家都盼着你回来主持呢。”说着,小丽的目光在时清暖和官婉儿之间来回游走,眼中满是好奇与八卦。

官婉儿微微侧身,把时清暖护在身后些许,仿佛宣誓主权一般,嘴角挂着淡淡微笑,却又带着几分不容侵犯的意味。

时清暖轻轻碰了碰官婉儿,示意她别这么紧张,随后对小丽说:“以后有的是时间一起工作,有什么问题,咱们慢慢解决。”小丽重重点头,眼中满是期待,似乎已经看到她们再次并肩作战、攻克难题的画面 。

本以为回归工作会是一段平稳的过渡,可时清暖刚回到岗位不久,逮捕者小队便遭遇了一起极为棘手的案件。那是一个看似普通的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然而,一通急促的报警电话却打破了这份宁静。在城市边缘的一座老旧公寓里,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凶杀案。

当逮捕者小队赶到现场时,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紧张与压抑的气息。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名叫周雨薇,独居在这狭小的公寓房间里。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表面上看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仿佛只是在沉睡。然而,她那苍白的脸色和脖颈处一道细细的红线,却昭示着这绝非一场普通的死亡。

“这现场也太干净了,凶手几乎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陆晨开皱着眉头,仔细检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忍不住低声抱怨道。

官婉儿戴上手套,轻轻翻看着死者的物品,回应道:“是啊,能把现场处理得这么干净,这个凶手不简单。连死者的手机通话记录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些常规的生活记录,很明显是有备而来。”

时清暖则专注地观察着死者的尸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冷静。她轻轻抬起死者的手臂,检查着关节处的僵硬程度,同时说道:“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根据尸僵的进展程度以及角膜的混浊情况来综合判断,这个时间范围相对比较准确。”她又凑近死者脖颈处的伤口,仔细端详着,“这伤口很整齐,应该是被极为锋利的凶器所伤。从伤口边缘的细微痕迹来看,凶器的刃口非常薄,而且十分锋利,很可能是经过特殊打磨的,这种工艺一般的刀具很难具备。”时清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比划着伤口的形状和走向。

李小文在一旁拿着相机,不断地拍摄着现场的照片,听到时清暖的话,不禁问道:“时法医,就这么一道伤口,能确定是致命伤吗?会不会还有其他隐藏的伤口?”

时清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道伤口切断了颈动脉,出血量大,足以致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带回去进行详细的解剖。我会着重检查死者的重要脏器,看看是否存在其他潜在的致命因素,同时也会对伤口进行组织切片分析,进一步确定凶器的特征。”

随后,尸体被带回了法医实验室。时清暖换上专业的工作服,戴上口罩和手套,开始了细致的解剖工作。这是一场与死者对话的过程,每一个细微的发现都可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

官婉儿和陆晨开则在一旁等待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期待。“时法医,这案子太蹊跷了,一点头绪都没有。”陆晨开忍不住说道。

时清暖没有立刻回应,她正专注地检查着死者的内脏器官。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死者的内脏器官都很健康,没有中毒的迹象。看来,凶手就是冲着颈动脉去的,手法精准,一击致命。而且凶手对人体结构似乎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如何准确地切断颈动脉,造成大量失血。从伤口的角度和深度来看,凶手很可能是从死者的后方动手,趁其不备迅速行凶。”

解剖工作持续了几个小时,时清暖从死者的身体里提取了各种组织样本,准备进行进一步的检测。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案件的调查陷入了僵局。无论是现场留下的指纹,还是周边的监控录像,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凶手就像是一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

“这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会隐形不成?”黄伟斌有些气馁地说道。

官婉儿皱着眉头,思考着说:“肯定有什么我们忽略的地方,再仔细看看所有的线索,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我们再重新梳理一遍现场的痕迹物证,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细节。对了,周边居民的走访再深入一些,说不定有人看到了什么不寻常的情况。”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时清暖在实验室里进行的复杂实验终于有了一丝进展。她在对死者的衣物进行微量物证分析时,发现了一些极其细微的金属碎屑。这些碎屑非常小,如果不是用专业的显微镜观察,根本无法发现。

“这些金属碎屑很奇怪,它们的成分和普通的金属不太一样。”时清暖一边看着显微镜,一边对官婉儿说道,“我准备对这些碎屑进行光谱分析,确定它们的具体成分,这样或许能找到一些关于凶器的线索。这种分析方法可以精确地检测出金属中各种元素的含量,从而推断出它的来源和制造工艺。”

官婉儿凑近显微镜,试图看清那些微小的碎屑,问道:“那这些碎屑能说明什么呢?”

时清暖沉思片刻,说道:“我怀疑这些碎屑是来自凶手使用的凶器。这种特殊成分的金属,可能是一种定制的材料,也许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调查一下本市有哪些地方会使用到这种材料。一些高端的刀具制造或者精密仪器加工企业可能会用到类似的特殊金属。”

逮捕者小队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开始调查本市所有与金属加工、制造相关的企业和工厂。经过几天几夜的排查,终于发现了一家小型的刀具制造公司,他们曾经为一位神秘客户定制过一批特殊的刀具,而这些刀具的材质,与在死者衣物上发现的金属碎屑成分极为相似。

“找到了这家公司,我们是不是就能找到凶手了?”李小文兴奋地说道。

陆晨开却显得比较谨慎:“先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一个线索,还不能确定凶手就是从这家公司购买刀具的人。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刀具的流向和购买者的信息。看看有没有办法追踪到购买者的支付记录、身份登记信息,哪怕是一些模糊的线索也好。”

通过调查这家公司的交易记录和客户信息,逮捕者小队发现,购买这批刀具的是一个名叫张启强的人。然而,当他们按照登记的地址去找张启强时,却发现那里是一个废弃的仓库,根本没有人居住。

“看来这个张启强是个假名,凶手故意用假身份购买刀具,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行踪。”官婉儿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得从其他方面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凶手的真实身份。重新梳理死者的人际关系,重点排查那些和她有过矛盾或者利益冲突的人。”

就在案件再次陷入困境时,时清暖在对死者的手机通话记录进行分析时,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号码。这个号码在死者死亡当晚曾与她有过短暂的通话,之后便再也没有使用过。

“这个号码很奇怪,它是一个临时注册的虚拟号码,很难追踪到使用者的真实身份。”时清暖对大家说道,“不过我已经联系了通信技术专家,他们正在尝试通过技术手段追踪这个号码的注册信息和使用轨迹。”

陆晨开却没有放弃:“既然这个号码在死者死亡当晚出现过,就一定有问题。我们联系通信公司,看看能不能通过技术手段追踪到这个号码的大致位置。”

经过与通信公司的合作,逮捕者小队终于追踪到了这个号码在案发当晚的位置,那是一个位于城市郊区的废弃工厂。

“凶手很可能就在这个废弃工厂里,我们立刻行动。”官婉儿果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