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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如丝,绵绵地洒落,在窗玻璃上蜿蜒成一道道晶莹的泪痕。官婉儿静静地伫立在窗前,目光透过那层朦胧的雨幕,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她的眼神中满是眷恋与思念,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时清暖的音容笑貌,那是她心底最柔软的牵挂,这份想念,丝丝缕缕,却带着隐隐的疼痛。

“婉儿,你来帮我看看,这个犯人能不能抓住?”李小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破了此刻的宁静。她正紧盯着电脑屏幕,眉头微皱,上面闪烁着的案件资料仿佛隐藏着无数待解的谜团。

“好的,小文。”官婉儿轻声应道,收回了远眺的目光,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底的思念暂时压下。她转身走向李小文,步伐中带着一贯的干练与坚定。

那场惊心动魄的爆炸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时光流转,却没能磨灭她记忆中的那些惊心动魄与生死相依。爆炸过后,凭借着出色的表现和无畏的勇气,她正式被调入A省公安局,开启了新的征程。

黄文斌在一旁唉声叹气,那模样仿佛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世界和平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犯人呢?”他的话语里满是无奈与感慨,这段时间连续不断的案件,让大家都疲惫不堪。

陆晨开拍了拍黄文斌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道:“你快别哀怨了。赶紧抓到犯人,我们就有可能申请休假了。”这话一出,仿佛给大家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官婉儿听了,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原本就十足的干劲此刻更是高涨。休假,意味着她能暂时从繁忙的工作中脱身,去见那个朝思暮想的时清暖。她在心底默默想着,一定要尽快侦破这个案子,争取早日踏上与时清暖重逢的旅程。

官婉儿迅速投入到案件的分析中,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在案件资料中仔细搜寻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

只有尽快将犯人绳之以法,才能离与时清暖的重逢更近一步。窗外的细雨依旧淅淅沥沥,似乎也在为他们加油鼓劲,见证着他们为守护正义而付出的努力,以及那份对重逢的热切期盼 。

在垃圾回收站那弥漫着令人作呕酸腐味的狭小临时据点里,官婉儿和陆晨开已经坚守了整整一个礼拜。四周堆满了小山似的垃圾,嗡嗡乱飞的苍蝇在他们头顶盘旋,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轰炸机”。

陆晨开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夸张地哀嚎:“我说婉儿啊,再这么下去,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移动的‘垃圾山’了,这味儿都快把我熏晕过去!”他一边说,一边还扇着面前的空气,试图赶走那股浓烈的臭味。

官婉儿白了他一眼,强忍着笑意:“得了吧,晨开,别在这叫苦连天的,你以为我就好受啊?这味道我都快刻进dNA里了。”说着,她下意识地揪起衣角闻了闻,嫌弃地撇了撇嘴。

“要不咱先撤一会儿,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陆晨开试探性地问道,眼里满是期待。

官婉儿瞪了他一眼,斩钉截铁地说:“不行!绝对不能走。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凶手肯定会来这儿继续犯案。咱们一走,这几天不就白守了?”

陆晨开无奈地叹了口气,瘫坐在一旁的破旧椅子上:“唉,真不知道还要熬多久,我这屁股都快被这破椅子硌成八瓣儿了。”

日子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煎熬与等待中度过。直到有一天,陆晨开看着一脸坚定的官婉儿,突然开口:“你是不是着急找到凶手,然后好去见清暖?”

官婉儿微微一怔,随即坦然承认:“是啊。我太想她了,这案子一结束,我就立刻飞奔到她身边。”说起时清暖,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思念。

陆晨开沉默了一会儿,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犹豫再三后,缓缓说道:“祝你们幸福!”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真挚的祝福。

恰在此时,一个戴着鸭舌帽、身着一身黑衣的年轻人拖着一袋东西,鬼鬼祟祟地朝着垃圾回收站走来。官婉儿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低声喝道:“晨开,就是他!”两人迅速起身,悄无声息地朝着车门摸去。

可就在他们准备下车的瞬间,那年轻人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猛地转过头,目光与官婉儿和陆晨开撞个正着。仅仅一秒的对视,年轻人扔下袋子,转身撒腿就跑。

“站住!”官婉儿大喊一声,和陆晨开迅速跳下车,朝着年轻人逃窜的方向追去。陆晨开一边跑,一边掏出手机,对着对讲机喊道:“组员注意!目标出现,立刻前往垃圾回收站支援!”

那年轻人显然对这一带的地形极为熟悉,左拐右绕,专往那些狭窄难行的小巷子里钻。但官婉儿和陆晨开也不甘示弱,紧紧咬在他身后。奔跑间,官婉儿的头发肆意飞舞,她眼神坚定,身姿矫健,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突然,年轻人一个急停,猛地转身,从腰间掏出一个喷雾瓶,朝着追来的两人用力一喷。陆晨开躲避不及,被喷雾呛得咳嗽不止,脚步踉跄。官婉儿反应迅速,侧身一闪,躲过了喷雾的袭击,可在落地时,不小心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脚踝一扭,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

但官婉儿没有丝毫犹豫,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继续追赶。那年轻人回头看到官婉儿一瘸一拐却仍紧追不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很快,两人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年轻人以为官婉儿受伤,行动不便,便决定在这里与她做个了断。他停下脚步,转身摆出防御的姿势。

官婉儿深吸一口气,不顾脚踝的疼痛,飞身一脚踢向年轻人。年轻人侧身躲过,两人随即扭打在一起。官婉儿动作敏捷,招招凌厉,尽显飒爽英姿。她瞅准时机,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年轻人狠狠摔倒在地,紧接着迅速扑上去,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就在这时,李小文和黄文斌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李小文连忙说道:“婉儿,我们来接手!”官婉儿这才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脚踝。

解决完案件后,官婉儿特意去找二伯父请假。二伯父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调侃:“哟,婉儿,这是要去找媳妇了吗?”

官婉儿大大方方地笑着说:“是啊,二伯父,我太想她了,案子结束了,我得去看看她。”二伯父笑着摆了摆手,批准了她的假期。官婉儿怀揣着对时清暖的思念,满心欢喜地踏上了相聚的旅程 。

官婉儿一下飞机,刺鼻的硝烟味便裹挟着热浪扑面而来,呛得她猛地咳嗽起来。机场里人声嘈杂,慌乱的脚步声、焦急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不远处还不时传来尖锐的枪响,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她的心上。她的心瞬间揪紧,时清暖的安危成了此刻她心中唯一的牵挂。

一年前,那场爆炸的阴影仍笼罩在时清暖心头。醒来后的她,满心都是自责与愧疚,既不敢面对官婉儿,也无颜面对父母,最终独自踏上了前往这个战火纷飞国度的旅程,成为了一名战地医生,在枪林弹雨中救助着那些受伤的生命。

直到一个月前,官婉儿收到了一封来自这个国家的信,那熟悉的字迹让她的手忍不住颤抖。展开信纸,“婉儿,我想你了” 这几个字映入眼帘,瞬间击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从那一刻起,她便下定决心,无论多么危险,都要来到这里,与时清暖相见。

在艰难地穿越了一道道战火封锁线后,官婉儿终于抵达了一个被战火摧残的村庄。这里房屋破败,残垣断壁间弥漫着焦糊味和血腥味。突然,一阵孩子的哭声传来,她循声望去,只见时清暖正蹲在一间破旧的房屋前,专注地为一个受伤的孩子包扎。她的脸上满是疲惫,但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温柔。

官婉儿刚想开口呼唤,一颗流弹呼啸着擦过她的耳边,打在身旁的墙壁上,溅起一片碎屑。她下意识地蹲下身子,迅速寻找掩体。时清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动,抬起头,目光与官婉儿交汇。那一刻,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眼中的深情与担忧。

此时,不断有受伤的老弱病残被送到这里,官婉儿来不及多想,立刻冲过去帮忙。她和时清暖默契地分工,一个负责清理伤口,一个负责包扎,她俩的手在忙碌中偶尔触碰,传递着彼此的温度与力量。周围枪声不断,流弹乱飞,每一秒都充满了危险,但她们的眼神始终紧紧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和眼前需要救助的生命。

终于,夜幕降临,枪声渐渐稀疏。官婉儿和时清暖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月光洒在她们身上,映照着满身的尘土与血迹。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的深情再也无法抑制。她俩缓缓靠近,紧紧相拥在一起。官婉儿将头埋在时清暖的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仿佛要把这一年来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倾诉。时清暖也紧紧抱住官婉儿,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官婉儿的肩头。

许久,官婉儿轻轻松开时清暖,双手捧着她的脸,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清暖,这一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一声不吭地就来了这里,我每天都在害怕,害怕你出意外,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时清暖的眼眶再次湿润,她靠在官婉儿的掌心,喃喃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婉儿。我不是不想见你,我是觉得自己太懦弱,不敢面对过去,不敢面对你。可在这战火里,我每天都在想你,无数次在梦里见到你。”

“你怎么这么傻,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官婉儿的拇指轻轻擦去时清暖眼角的泪,“我每天都在盼着能找到你,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

时清暖破涕为笑,眼中满是眷恋:“我写那封信的时候,真怕你不会来,怕你已经不想再见到我了。”

官婉儿把时清暖重新拥入怀中,抱得更紧了些:“怎么会呢?只要是你,不管多远,不管多危险,我都会来。以后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时清暖用力地点点头,埋在官婉儿怀里:“好,再也不分开了。”

历经漫长的漂泊,两人终于踏上了回国的旅程。飞机缓缓降落在跑道上,机身微微颠簸,时清暖的心跳却愈发急促。当她踏出舱门,鞋底与祖国的土地接触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没有了硝烟弥漫,没有了枪炮轰鸣,眼前是一片久违的宁静祥和,可她却觉得有些不适应,仿佛还置身于那战火纷飞的异国他乡。

官婉儿紧紧跟在时清暖身后,她能感受到时清暖的忐忑,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与安心。一出机场,官婉儿便迅速拦了辆车,带着时清暖回到了她们原先一直住着的公寓。

推开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时清暖环顾四周,屋内的一切都如记忆中那般,没有丝毫改变。沙发上摆放着的抱枕,书架上错落有致的书籍,就连窗台上那盆绿植,都在原来的位置,安静地生长着。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官婉儿的用心,在她离开的日子里,官婉儿一直守护着这个充满回忆的小窝。

官婉儿放下行李,便开始忙碌起来,一会儿收拾着桌子上的杂物,一会儿又整理着衣柜里的衣物,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去洗澡吧,东西我都给你拿好了。”她将准备好的毛巾、睡衣递给时清暖,温柔地说道。

时清暖却没有接过,而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脸颊微微泛红,轻声说道:“一起洗。”官婉儿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官婉儿轻轻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如细密的雨丝般洒落。时清暖缓缓靠近,抬手轻轻为官婉儿解开领口的纽扣,动作轻柔而缓慢,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深情。官婉儿的心跳加速,她也伸手为时清暖褪去衣物,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时清暖的肌肤,惹得两人一阵轻颤。

水流顺着她们的发丝滑落,淌过脸颊,再沿着脖颈,蜿蜒至锁骨。两人相互依偎,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这狭小而温暖的空间里,诉说着久别重逢的思念。官婉儿轻轻抬起手,为时清暖擦拭着脸上的水珠,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时清暖也回望着她,眼中满是眷恋与爱意。

她们的手在水中交缠,似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缝隙,悄然洒落在卧室的床上。上午9点,官婉儿和时清暖相拥而眠的身影,在这温柔的日光轻抚下,逐渐有了动静。两人缓缓睁开惺忪睡眼,彼此对视,眼中满是缱绻爱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回想起昨夜的甜蜜与安心,红晕悄然爬上脸颊。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她们起身开始洗漱,简单地收拾一番后,携手走出公寓。车子缓缓驶向时家老宅,一路上,时清暖的心情愈发沉重,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愧疚。官婉儿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10点,当车子缓缓停在时家老宅门口,她们远远便看到时有天和周罗烟早早等候在门口的身影。二老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一见到女儿们的车,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时清暖刚一下车,眼眶瞬间湿润,快步走到父母面前,声音带着哽咽:“爸妈,对不起。”她满心都是对父母的愧疚,这一年不辞而别,让父母承受了太多担忧与思念。

周罗烟眼眶也红了,连忙上前拉住时清暖的手,心疼地说:“傻孩子,回来就好,我们很想你。”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官婉儿,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婉儿也很想你。”

官婉儿微微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时有天走上前,拍了拍官婉儿的肩膀,笑着说:“你们俩能平平安安回来,就是我们最大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