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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朱标重生改写大明历史 > 第40章 文改新程,曙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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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文改新程,曙光乍现

朱标面色阴沉地在书房里急速地走来走去,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焦急而又无奈。他那紧皱的眉头宛如两道深深的沟壑,怎么也舒展不开。昏暗的烛光在房间里摇曳不定,微弱的光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投射出一片片晃动的阴影,使得原本就显得十分凝重的气氛愈发压抑起来。

殿内侍奉的侍从们一个个屏息凝神、战战兢兢,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们深知此刻太子心情极差,稍有不慎便可能触怒龙颜。于是,众人皆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唯恐一不小心打扰到这位正处于暴怒边缘的主子。

朱标时而猛地停住脚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那片漆黑如墨的夜空,似乎想要透过这无尽的黑暗看到一些希望;时而抬起手来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眉心,试图缓解内心深处不断翻腾涌动的纷乱思绪。

对于朱标来说,这次科举革新乃是他历经重生之后精心策划的一项重大布局,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想到此处,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焦虑与急切,突然高声喊道:“来人啊!速速去传陈夫子进宫!不得有误!”这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寂静的书房中炸响,其中所蕴含的威严和霸气令人不禁为之胆寒。

翌日,国子监门前人头攒动,一场关于新旧思想的辩论即将在此展开。林学究一身青衫,站在高台上,言辞如刀,将新学批驳得一无是处。他背后,是那些根深蒂固的保守势力,为他撑腰壮胆。

陈夫子则气定神闲,引经据典,以新思想的先进性一一反驳林学究的指控。他字字珠玑,如春风化雨,渐渐扭转了场上的局势。

台下学子们原本被林学究煽动,此刻却开始认真思考陈夫子的话语,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与此同时,京城内一些不起眼的小书肆开始悄悄售卖一些新奇的书籍。

这些书籍内容新颖,思想前卫,正是朱标暗中安排人印刷出版的。朱标巧妙地绕开了李书商的封锁,将新思想的种子播撒到民间。

起初,这些书籍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读书人开始接触到这些新思想,并被其深深吸引。

他们逐渐开始明白过来,太子所大力推行的改革举措绝非仅仅只是头脑发热、一时冲动之举,而是深深契合当下时代发展脉络与趋势的一种必然抉择。

就在这时,那位一直深得太子信任的心腹太监面色凝重地匆匆赶来,只见他行至近前之后稍作犹豫,似有难言之隐,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殿下,京城里头近些日子以来陆陆续续发生了不少事情......尤其是......”说到此处,他忽然止住话头不再继续往下讲,转而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本崭新的书籍,恭恭敬敬地递到了朱标的面前。

朱标见状,不紧不慢地伸手接过大太监呈上的那本书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封面时,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之上忽地浮现出一丝难以让人捕捉到的浅笑。紧接着,他轻轻翻开书本,仔细端详起里面的内容来。随着一页页纸张被缓缓翻动,朱标的眼神渐渐变得专注起来,最终定格在了书中那些独具匠心的排版以及精妙绝伦的印刷方式上面。

沉默片刻后,只听朱标口中喃喃自语道:“嗯,不错,相当不错啊!如此一来,看来这整个天下都即将迎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巨大变革喽......”

朱标坐在书房中,手里握着一卷新印的书籍,书页散发着淡淡的墨香。窗外,月色如水,静谧而安详。朱标轻轻地翻动着书页,目光却并没有落在文字上,而是飘向了远方。

民间对新学的接受程度比他预想的要好,陈夫子的讲学场场爆满,甚至有人不远千里赶来聆听。这让他感到欣慰,但也让他更加警醒,改革之路才刚刚开始,未来的阻力还很大。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两下,一下…如何才能让新思想更快更广地传播开来?

与此同时,陈夫子正站在一座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解着新学的精妙之处。

台下,人山人海,学子们听得如痴如醉,不时发出阵阵赞叹。有些原本对新学抱有怀疑态度的人,此刻也被陈夫子的热情和学识所感染,开始认真思考新学带来的变革。

人群中,一位衣着朴素的年轻人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书,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来自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为了听陈夫子讲学,他走了整整三天三夜的路。

国子监内,一间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一群年轻的学子正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新学科的内容。他们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奋笔疾书,有的则相互辩论,气氛活跃而热烈。

朱标站在教室门口,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些年轻人就是大明的未来,他们身上承载着国家的希望。

新学科的试点取得了初步成功,这让他对未来的改革更加充满了信心。“殿下,宋祭酒求见……”侍从的声音打破了书房的宁静。朱标收起笑容,“让他进来。”

宋祭酒走进书房,步履蹒跚,昔日傲然挺拔的身姿也佝偻了几分。他面色铁青,眼底布满血丝,显然连日来的挫败让他心力交瘁。他向朱标躬身行礼,语气僵硬:“殿下,老臣有事禀报。”

朱标端坐在书案后,神情淡漠,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目光却锐利如鹰。“宋祭酒请讲。”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宋祭酒颤巍巍地直起身子,那原本就有些伛偻的脊背显得愈发弯曲了。他那双饱经沧桑、已然变得浑浊不堪的老眼缓缓地扫过四周,仿佛要将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一般,确定周围确实没有旁人窥探之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压低了自己的嗓音说道:“殿下啊,您所大力推行的新学,老臣我可真是万万不敢随意加以议论啊。可是呢,近些日子以来,京城之中到处都是各种流言蜚语,而且还有一些身份不明之人故意散播谣言,对这新学大肆进行恶意中伤呐。他们不仅如此,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毁坏咱们那些读书人的名声呀。殿下您想想看,这读书人的名声若是被毁了,那对于国家来说可不就是如同根基被动摇了一样吗?所以啊,请殿下一定要明察秋毫,千万不能让这些人得逞啊!”

听到这番话后,朱标的嘴角微微向上一勾,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来。其实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非常清楚这所谓的“不明人士”究竟是谁——不就是眼前这位宋祭酒以及他背后所代表的那帮守旧势力嘛。不过,朱标并没有当场戳穿对方,而是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以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回应道:“哦?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敢问宋祭酒,关于这些谣言,您是否掌握了什么确凿的证据呢?”

宋祭酒似乎对此事早已胸有成竹,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伸手入袖,从中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来。那纸张边缘微微泛黄,显然有些时日了。他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双手捧着那一叠纸,呈到了朱标的面前,并说道:“殿下,此乃老臣费尽心力所搜集而来的一些流言蜚语,还请殿下您亲自过目。”

朱标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那叠纸张。他漫不经心地翻开几张,快速扫视着上面的文字。然而仅仅只是这匆匆一瞥,就让他眉头微皱。原来,那些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对于新学的各种诋毁之词,其用词不仅尖酸刻薄,更是充满了恶意的人身攻击,令人看后不禁为之侧目。

朱标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向宋祭酒,缓缓开口道:“宋祭酒,孤一直期望你能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教书育人这件大事之上,而不是整日纠缠于这些毫无意义且低俗不堪的明争暗斗之中。难道你就没有其他更为重要之事可做吗?”

宋祭酒闻听此言,脸上顿时一阵青红交加。他那张原本还算镇定自若的面庞瞬间变得如同猪肝一般颜色,显得极为难看。但他终究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抑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低头应道:“殿下所言极是,老臣定当铭记在心,日后绝不再犯。”说罢,他再次向着朱标深深一躬,随后才转过身去,脚步略显蹒跚地缓缓离去。

朱标静静地凝视着宋祭酒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道:“以自己对这位宋祭酒以及与他同流合污之人的了解,这群冥顽不灵的老家伙们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善罢甘休。想必此刻他们正在暗地里精心策划着一场规模更大、更为阴险狡诈的阴谋诡计呢。”

想到此处,朱标不由自主地将握在手中的那块玉扳指又用力攥紧了几分,同时在心底暗暗发誓:“既然尔等执意不肯收手罢休,那么也就休要怪罪本殿下心狠手辣、不留情面了!”

不知不觉间,夜幕已然悄悄地降临大地。如墨般漆黑的夜空仿佛一块巨大的帷幕,缓缓地笼罩下来。四周一片静谧,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份宁静。降临,繁星如宝石般点缀在浩瀚的天际,闪烁着微弱而迷人的光芒。温柔的月光如水般透过窗棂,轻轻地洒落在朱标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银纱,使得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气息。

朱标静静地伫立在窗前,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遥望着远方。他的手中依旧摩挲着那枚珍贵的玉扳指,仿佛它能给予他无尽的力量和勇气。晚风轻拂而来,调皮地拨动着他额前的几缕碎发,同时也吹散了他心头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担忧。

文化革新之路就像一条蜿蜒曲折、布满荆棘的小径,漫长且艰辛异常。然而,朱标内心深处的信念却坚如磐石,无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他都决不会有丝毫退缩之意。只见他缓缓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书案前,稳稳地拿起一支毛笔。笔尖蘸满墨汁后,他在洁白如雪的纸张上落下一个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那字迹犹如龙飞凤舞,又恰似铁画银钩,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他坚定不移的决心。写完之后,朱标轻轻放下毛笔,抬起头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口中喃喃自语道:“看来,目前所做的一切还远远不够啊......”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侍从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间,神色紧张地向朱标禀报着什么重要消息。匆走进书房,脸色焦急,语气慌张:“殿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