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许蕴和司越干的那些破事引起了上层重视,导致许多医院和消防单位连夜检查,员工重新进行能力培训考核,就连医学生的某些专业课都要集体重修。
惹了众怒的二人还有脸去面试工作,单位没把你们扔出来就不错了。
找不到好工作,又看不上两三千的普通工作,干不了脏活累活,俩人吃老本混了几个月。
钱没了,人还活着。
房贷还不上,被迫无奈的,二人把房子卖了,住回了司越舅舅家的小平房。
舅妈每天伺候一大一小不说,还得伺候这俩活爹。
是个正常人就会有怨气的。
何况他俩还不知羞耻,隔壁住着还上高中的表妹,他们俩就在房间里……
老房子又不隔音,他俩那动静隔壁都来跟她说好几次了。
她隐晦的暗示过,这俩人就像听不懂话似的,来软的根本没用。
饭桌上,许蕴嫌弃菜做的不合口味,吃两口就放下筷子,一声不吭的回屋了。
舅妈把碗一扔,“这么大人了,吃完饭就走,都给人当媳妇了,刷个碗不会吗?”
许蕴一脸懵逼,“平时家务活不都是舅妈你做的吗?”
“我做?我嫁给翟老三这个懒死鬼是我倒霉,我认了,我凭什么还要照顾你们?”
“我把司越养这么大,我对你们还不够好吗,现在你们就理所当然的使唤我?我是你们保姆吗?保姆还开工资呢,你们给我钱了吗?”
司越不理解的看着舅妈,“舅妈,你也知道我和许蕴失业了,这个时候提前不合适吧,等我们赚钱了肯定把你当亲生父母孝敬,现在您也体谅一下我们吧。”
舅妈气的发笑,“你们天天在家好吃懒做,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让我一个起早贪黑忙的脚打后脑勺的人体谅你们!”
许蕴不明白,她怎么突然生气了,“舅妈,你以前不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现在不高兴了,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对!我有意见!我意见大了去了!都被人扫地出门了,还把自己当大小姐呢,离开秦家你算个什么东西,工作都找不到,还做着自己的公主梦呢?”
“一天到晚也不干个正经事儿,吃我们的花我们的,晚上还没个消停,不知道你妹妹快高考了吗?”
“我天天早上五点起来,洗衣做饭伺候一大家子,一句好都没有,菜不好吃还要被人甩脸色,我不伺候了,你们爱咋咋地吧,一屋子丧门星。”舅妈撂下碗摔上门回屋。
舅舅还想耍威风,结果舅妈连着三天带女儿在外面吃,饿得他们吃了三天白粥后,三人都蔫了。
舅舅为了能吃饱饭,也开始顺着舅妈说话,司越和许蕴在这更里外不是人了。
僵持了一个月后,司越找了份分捡快递的工作,跟朋友借了点钱,两人搬出去租了个一月八百的老破小房子。
许蕴感动的泪眼朦胧,“老公,你对我真好。”
司越不耐烦的推开她,“要不是你蠢得连银行卡都能弄丢,我们也不至于卖了房子,住在这种破出租屋里!”
“对不起……我会努力找工作,把钱补上的。”
“嗯,这才乖嘛。”
司越嘴上说着敷衍她的话,心里却更加厌恶她这蠢笨的样子。
同样是一个家里养大的,怎么秦昭就那么有本事,她就这么窝囊?
司越脑海里自主的闪过游钰的模样,嚣张又干练,虽然牙尖嘴利说话难听,但颇有一番风味。
玫瑰都是带刺的,危险又迷人。
何况她是秦家的亲生女儿,如果让她爱上自己……
司越邪魅一笑,人生,易如反掌。
……
秦砚舟最近出差,秦氏集团都是游钰在打理,刚开完一下午的会,下楼就碰上个坨狗屎。
游钰白眼翻得看不到瞳孔,快步走到车前,被司越紧赶慢赶追上,按住了车门。
“秦昭,别来无恙。”
“你倒是变了不少,小短腿倒腾的比以前快多了。”
“秦大小姐,有没有兴趣一起共进晚餐呢?”
这嗓子卡拖拉机一样的气泡音,是在跟她说话?
游钰翘起嘴角上下打量司越,“春天到了,实在寂寞就去阿三国,有的是人会宠爱你的。”
曾经司越对她这副态度烦的要命,现在却觉得,她这是在关心我。
“秦昭,承认吧,你一直反对我和许蕴在一起,是不是因为在意我。”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窦娥一觉醒来都得掉到榜二。
司越摸着锋利的下颚线,“每次见面,你都穿的那么骚,就是为了勾引我吧。”
“你爸不没了么?”
司越皱着他标准的川字眉,“秦昭,我是认真的。”
“怎么,你千辛万苦娶到的亲亲老婆,不喜欢了吗?”
司越嘲讽一笑,“她就是个蠢蛋,自私虚荣,懦弱无能,还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脆弱胆小,就是个软柿子,这样的人最没用了。”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让我帮你回忆回忆吗?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司越手肘支着车门,“我承认我是个渣男。”
“渣男?你有183吗?一个月生活费有5位数吗?有八块腹肌吗?给女生买包买口红吗?三条腿的蛤蟆少往自己腚上贴金了。”
司越不爽的顶腮,“……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游钰掏出包里的打火枪,扭着他肩膀往后一按,长长的枪嘴往他勾子里一塞。
打火!
灼热的温度在皮肤上蔓延,特别是在某些脆弱的地方。
“呃啊啊啊!”
司越尖叫倒地,翻滚逃跑,屁股后面烧出一个大洞。
游钰举着打火枪穷追不舍。
“老娘不光玩火,我还烧你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