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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玉低下头,嗓音暗哑:

“我恐怕要去扶桑了,以后你帮陛下协调旧朝官员,我走之前会跟陛下交待清,不枉你我合作一回。”

付子君看着他:“你这就认输了?”

对方抬头对上他的眸子,有些迟疑:“你觉得我还有回转余地?”

付子君眼眸微转,轻声说:“我不如你有城府,但是,我想告诉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或许有帮助。”

萧玄玉疑惑地看着他。

他回头扫了一眼,面颊有些染红,萧玄玉就更不明白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和陛下行房的时候,”他垂眸瞟他,抿唇悄声说:“陛下和平日里不一样,像处子一样娇羞可爱。”

萧玄玉瞪着他,脸上也觉发烫,他喉结微滚:“你到底要说什么?”

“陛下其实很单纯,是小女孩心性,你是贵族出身,太重礼法规矩,你用另一套办法接近她,恐怕事半功倍。”

付子君小心翼翼地说。

萧玄玉蹙眉僵愣良久,盯着他迟疑着问:“你是让我去色诱?”

对方点点头。

他直了直背,有些不甘:“无论做臣子还是男人,都应该爱惜羽翼,一身清白,怎能低眉折腰以色侍君,留下污点,陛下也会当我是佞臣。”

“陛下那么喜欢摄政王,他的道德污点比谁都多,陛下并不在乎。”

此话一出,萧玄玉沉默了。

摄政王那些过往,何止是道德污点,简直是惊世骇俗,假如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早就跳江自尽了。

“明晚我会让吏部留住摄者王,你自己把握时机。”付子君说。

萧玄玉思虑再三,点点头。

次日。

摄政王被吏部尚书请走,核对梳理旧朝官员的背景和脉细。

萧玄玉找准机会,以出使扶桑的准备事项为借口,将女皇请到府中。

万事俱备,只欠……脱衣。

他本来已经做了万千的心理预设。

像作战布阵一样,在心中将各个阶段的步骤和言辞都演练了无数遍,可是等到临场,还是心如撞鼓。

这种非正常召幸的“登徒子”“爬龙床”“鸡鸣狗盗”行为,怎么都辱没他的贵族门风。

他先请女皇坐在上位,让仆役上最好的茶,一切按规矩开始。

然后自己站在那里,就开始酝酿,本来这个步骤要开始吟诗作对了,说一些“良辰美景奈何天”之类的情话。

不过想起在佐鸣宇府上,大家每次作诗,陛下都一副很头疼的样子,想想作罢。

陈吉祥一边抿茶,一边看着萧玄玉面红耳赤地站在面前。

她当然知道萧玄玉的目的。

陈吉祥不忍心给他不切实际的期待,直接说:“我知道你叫我来做什么,可是……恐怕无法改变结果。”

萧玄玉一愣,继而,深深叹了口气,心反倒是放下了。

“本来我是想色诱陛下改旨意,既然无论如何也要走,那就没有这个必要了,有失我的斯文和陛下的清明。”

他站在那里,宽肩窄腰身姿高大,有武将的威风挺廓,又有文官的根骨气韵,清正儒雅,纤尘不染。

和华玦骨子里的魅受而不自知,有了些许区别,想起那个人,她不禁唇角又要勾起。

再看着面前如此爱惜羽翼的萧玄玉,心中邪念滋生。

“你想色诱我?为什么不试试?”女孩的声音深哑。

青年一怔,眼眸闪烁:“陛下……我没有任何轻贱您的意思,只是,这么想过而已。”

“脱衣服。”

女皇吐出三个字。

“……陛下,如若您想召幸我,”萧玄玉浑身的血液都冲向天灵盖,脸颊滚烫,眸子湿润,有些张口结舌:“我,我们去卧房。”

“不,就在这里。”

陈吉祥将手肘支在桌子上,掌心托着下巴,睁大眼眸看着手足无措的青年。

萧玄玉脸庞爆红,额头渗着汗,喉咙滚了滚,身侧的手指攥起又松开,复又攥起。

良久,他将手放在腰带上。

“等一下。”女孩说:“先将头发放下来。”

青年犹豫了一下,抬手将头上的白玉发簪抽下,一头乌发散在身后。

他缓缓将腰带解下来,丢在地上,又脱去白色长衫,脱了上衣,露出武将的宽阔肩膀和轮廓鲜明的肌肉。

乌黑的长发披在赤裸的身上,只剩一条白色裤子,清风霁月,长身玉立。

他停下,看着女孩,等待她的指示。

“继续。”

“陛下……”

萧玄玉实在难以再继续了,再继续还不如让他立刻撞墙死了。

女孩笑起来,眯着眼眸,声音轻灵。

她站起身转到他身后,从他手臂下面伸过去,搂住他的腰,手掌轻轻贴在他坚实的腹肌上。

青年眼尾烧红了,呼吸微颤,额角青筋鼓起,因为女孩的手已经探进衣衫下面。

“陛下,不要……”

“嘘……别动。”女孩轻声说。

青年被迫站立着,身子微微颤抖,喉中暗哑,手掌紧紧握起,手背和手臂的青筋撑起。

女孩一边搂着他,一边在他背脊上轻轻舔舐,重重啃咬,留下红痕和牙印。

很疼。

青年觉得自己是冰火两重天,羞耻和极乐,疼痛和愉悦,混合切换,脸上早已难以维持平日的儒雅持重。

良久,一贯的克制出现了一道裂痕,喉咙中滚出抑制不住的长长低吟。

他喘息不止,眼泪夺眶而出。

陈吉祥轻轻抽出手,蹲下身用地上的衣服擦拭干净,轻声说:“你不要动,不用回头。”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彻底走远,萧玄玉才敢踉跄一动,他转头看着门外,脸上有两道泪痕。

他用手掌擦擦脸庞,看着地上的衣服,犹豫了一下,直接走到侧间沐浴。

冷水从头浇下来,他觉得屈辱,还觉得委屈。

铜镜里,他转头看到后背的吻痕和牙印,紧紧咬了咬嘴唇。

自己这算什么?

这哪叫侍寝,感觉身体和尊严都被玩弄了。

付子君还说陛下单纯可爱,为什么到自己这里完全是两个套路。

越想越憋屈,一拳狠狠砸到墙上。

他忽然想到,折腾了一顿,陛下也没有明确说自己还要不要去扶桑,明日用什么脸面去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