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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 第275章 错了错了,虎子哥别凶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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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错了错了,虎子哥别凶我啦~

季春花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

她觉得段虎要是真去县里干活了,为啥不说一声呢?

他平常都要说的。

还有那次,他过生日那天,他摸不准自己个儿晚上能不能回,都得特地叫守财来家传个话儿呢。

季春花隐约觉得段虎指定不是去县里了,而且...他没说不回来,就指定是得回来的。

孙巧云最近都在学着让自己心大些。

方媒婆跟她讲,越是春花儿有了娃,你这个做婆婆的越不能没啥事就一惊一乍。

你得让闺女保持个心情愉快、放松,才是对她和对娃都最好的呢。

于是吃完晚饭,季春花坚持要自己个儿去回后院去睡,孙巧云也没再死乞白赖的拦着。

只说叫她把后院门敞着,要万许有啥事嚷嚷一嗓子,妈还能更容易听见。

季春花乖乖的答应了,天一黑,就回后院去了。

洗漱好后,她就着煤油灯倚在炕柜上,掏出来从居委会带回来的小本子,手里还攥着根铅笔。

小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好些字,列出了一二三四五。

何书记说,明天扫盲班子就要上第二节课了。

由她去讲,再让何书记跟堂,旁听一下有没有啥问题,留到课后俩人再总结。

季春花总觉得这是在赶鸭子上架。

可她又总忍不住想起白老头儿那个轻蔑的眼神,就好像特别瞧不起他们这里的人,还有他们这点地方似的。

季春花眼里冒出两团灼热的小火苗,觉得不服气,不痛快。

她吃过这片土地上的苦,也尝过这片土地上的甜。

这里是有混到根里的坏人,但也有心善又质朴的好人。

再换句话讲,哪儿不是这样呢?

他们都说外头好,说啥大城市啦,或是远处更开放的城市啦,那儿就全是好人,没有坏人了吗?

她可不信。

不行... ...

她不能怀疑自己。

季春花忍不住啃啃笔头,拧眉瞪眼地盯着本瞅,想再细寻思寻思这个教课计划有没有啥不妥的地方。

怎想还没瞅出去两行字儿呢,脑门就叫人拿指腹顶住了。

“毛病?写字儿就得啃笔?里头都是铅不知道啊?赶紧啐几口!”

段虎凶巴巴地训道。

“!”季春花惊得张着嘴儿,话都没说出来呢就先乐了。

赶快撂下本和笔,冲段虎伸胳膊:“我就知道你指定得回来!”

“我就知道!”

段虎瞳仁一颤,粗笑两声俯低身子接她。

一边抱住,一边顺炕沿子坐下。

“你咋知道的?你脑瓜这么灵呢?”

他混不吝的问她,却悄然屏住呼吸,等她下头的话。

季春花往他怀里钻,嘿嘿道:“因为咱俩用的是同一颗心呀,我当然啥都知道啦~”

段虎笑得更厉害,贲张的胸膛徐徐起伏。

季春花吸吸鼻子,仰着脸儿问:“你喝酒啦?”

“嗯呢。”段虎乖乖她后背:“过会儿再抱吧,还抽好些烟,熏着你跟娃。”

一到夜里,季春花就会变得勇敢又大胆,加上怀孕以后,黏糊劲越来越足。

她不干,勒着他劲壮的腰不撒手,“再一会儿的,再一会儿...”

然后又接着问:“你去哪儿啦?”

“你没去县里,对不?”

段虎瞅着她红扑又细嫩的脸儿,实在没忍住,带着烟酒辛辣气啃了她脸蛋子一口,“想听?”

他挑眉道:“那你老实儿的放开,叫你爷们儿先洗洗去。”

“回来我就给你讲故事,成不?”

季春花可好哄,立马痛快点头:“好!”

完了恋恋不舍的撒开手,“那你快点儿!”

“嗯,快,快。”段虎起身直接脱了上衣,光着健硕的膀子往外走。

走到半截突然来了句:“快点儿回来,给我媳妇儿讲老子大战情敌的故事~~”

“啥?!”季春花一颗心都被吊起来,又好奇又紧张,才要追问就见段虎哈哈着大步走出去了。

她气得直捶床,骂道:“你、你真是烦死人了你!”

这回可好,本来就不困,眼下只能是更精神了。

心仍然高高得悬着,忽忽悠悠的,还有点痒,惹得季春花是躺也躺不下,坐也坐不住。

等到段虎带着湿淋淋的水汽回来,才进屋关了门,她就探着脑瓜喊:“你快点儿上来嘛,赶紧给我讲!”

段虎啧一声,不爽道:“季春花,你要老子说几遍?”

“告你没到那时候呢,等我你就等,开着门做啥?”

“再叫我瞅见这门动不动就敞着...老子打你屁蛋儿了嗷!”

“诶呦知道啦知道啦,”季春花很不认真的敷衍,软软的哼哼:“错了错了,虎子哥别凶我啦~”

“虎子哥快给我讲故事吧。”

“... ...”段虎直接就让这一声虎子哥给叫麻了。

咬牙切齿地上炕去捞她。

“你他娘的真是越来越坏你...竟瞎学!”

“不行瞎叫,知道不?容易叫出事儿来!”

季春花一点儿不害怕,被裹进怀里又卷进被窝,眨么着溜圆的眼儿,“叫出啥事儿?”

“守财都能叫,我为啥不能叫?”

“那本来你也比我大呀,这么叫也没毛病呀。”

“... ...”段虎太阳穴突突狂跳,艰涩道:“别叭叭儿了,小嘴儿闭上。”

“老实听老子讲故事。”

这大黑晌的,俩人腻乎一块,再叫声哥,哪还了得啊?

不叫都整不够呢,叫完...

太危险了,艹!

赶紧忘了赶紧忘了,不然可就做不了有责任心的好爷们儿,顾忌着娃的好爹了!

季春花捅咕他:“咋还不讲?”

段虎嘶嘶:“你等老子寻思寻思该从哪儿讲啊...”

他得捋捋啥话能讲,啥话不能讲啊。

比如那啥为她死,指定就是不能讲。

他家这黏米面子本来就眼窝子浅,爱哭。

现在肚儿里揣一个,更敏感了。

要是跟她说那个,还不得直接来个发大水,把褥子都哭湿了嗷?

“咳咳。”段虎很臭屁的清了清嗓子,说:“实话告诉你,老子搁你们村委会早就安插眼线了。”

“所以你们那甭管有个啥事儿,老子都能立马知道。”

季春花一点都不惊讶,眯着眼睛笑呵呵道:“哦哦,行,”

“有就有吧。”

“这有啥好说的?你不就喜欢偷窥我吗?”

“之前我去搞劳动的时候,你不也总这样吗?”

“我艹!”段虎怒道:“啥玩意儿就偷窥?”

“整得老子多龌龊似的...我,我这叫监视、”

“艹,不对!”

“我这叫关心!叫使劲关心、玩命关心,整颗心里全是你,懂不?”

“明白不?”

季春花噗嗤一声乐出来,“哈哈哈,那、那你的心...哈哈,你的心可得多老大呀!”

“都能把我装进去呐,哈哈哈哈... ...”

段虎叫她笑得面红耳赤,恨恨地攥住她胳膊,没敢使劲。

话说得倒是很用力,“你到底、还、听不听故事!”

“听,我听我听。”季春花忙讨好地搂他,“听嘛,虎子哥给我讲嘛~”

“我老想听啦~我不闹啦~”

“... ...”

段虎无比痛苦地闭上眼,血管都要爆了。

光有人告他这娘们儿有了娃会变得敏感,咋没告诉会变得这么能撩次,这么能磨人呢?

这么... ...

这么叫人觉得色得慌呢!

磨得他真是又爽又难熬,恨不能肚里那娃现在就忽地一下长大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