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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鸣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小孩子懂什么,别乱问。有些事情,不是你现在这个年纪该操心的。”

鹿笙坐在副驾驶,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指尖轻触键盘,“月姐姐,那天晚上,你和我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点不对劲。”

月婵回复说:“哦!我睡了你舅舅,他技术不是很好,可能有点自卑吧!”

鹿笙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字,手指猛地一颤,差点将手机扔出去。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几个字,仿佛要将屏幕看穿一般。

妈耶!这是我能听的吗?

江鸣透过方向盘上的反光镜,瞥见鹿笙的脸色在晨光中变幻莫测,一会儿白得如同冬日初雪,一会儿又染上一抹绯红,好似春日里初绽的桃花。他不禁心生疑虑,眉头轻轻蹙起,“笙笙,你的脸怎么一会白一会红的,像是调色盘似的,你确定你没事?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

鹿笙轻轻摇了摇头,“舅舅,我真没事,可能是早上起得太急,休息一下就好了。”说着,她还真挚地笑了笑。

天呐!难道需要看医生的不应该是舅舅吗?

想到这里,鹿笙转头看向江鸣,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轻声道:“舅舅,要不,我让我的老师给你配几副药,你喝喝看?说不定能调理一下身体,毕竟你最近好像总是有点疲惫。”

“我又没病,干嘛吃药。”

鹿笙叹了口气,“舅舅,咱不能讳疾忌医,有些事情还是尽早让医生瞧瞧,外公外婆就你这一个儿子,他们还想抱孙子呢!”

江鸣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瞬间停下。他转头看向鹿笙,“是不是月婵跟你说什么了?笙笙,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鹿笙被突如其来的刹车吓得身体前倾,安全带紧紧勒住她的胸口,她喘了口气,心虚地低下头,“没,月姐姐什么也没说。”

江鸣深吸一口气,“笙笙,你还小,离月婵远点,别让她祸害了你。”

鹿笙望着舅舅,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鸣将鹿笙安顿好后,驱车疾驰向月婵所在的公司。

抵达月婵所在的公司大楼,江鸣大步流星地迈向前台。前台小姐面带微笑,礼貌地拦住了他,“江少,没有预约,您不能进去。”

江鸣推开前台的阻拦,步伐坚定地朝月婵的办公室走去,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怒气。前台小姐面露难色,却也不敢再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

月婵的办公室外,秘书正欲敲门汇报工作,却见江鸣猛地推开门,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室内,月婵正端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面容冷静地听着下属汇报工作,见到江鸣突然闯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会议室内的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聚焦在江鸣身上,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而紧张。

月婵轻轻抬手,打断了下属的汇报,“你们先回去吧,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

下属们面面相觑,迅速收拾好文件,有序地退出了办公室。关门声轻响,室内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月婵与江鸣两人。

月婵轻轻一笑,站起身,绕过会议桌,缓步走向江鸣:“怎么,江少一大早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江鸣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逼近月婵,“你是不是对笙笙说了什么?她,她现在怀疑我有病!”

月婵噗嗤一声笑了,她微微挑眉,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有病就吃药呗!”

江鸣猛地一揽,将月婵纤细的腰肢紧紧扣在怀中,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月大小姐,我到底有没有病,我想你最清楚不过。怎么样,要不要我再让你亲自验证验证?”

月婵用力推开江鸣,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江少,咱们都是成年人,那一晚过后,我就说我们不再相见。怎么?你江少是玩不起。”

江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月婵,你,你怎么能提起裤子就不认账。那晚,是你的第一次,你就这么不在乎吗?”

月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第一次而已,难道你江少还有恋处情节?真是可笑至极。别闹了,江鸣,你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江大少。那晚,我选择陪你玩一晚,不过是看中了你不会死缠烂打,大家各取所需,好聚好散。怎么,现在玩不起了,想找我负责?别忘了,我们可是说好的,一夜情,不谈感情,只谈床第之欢。”

江鸣松开紧扣月婵的手,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谁说我玩不起了,我只是觉得好歹你是第一次,总得给你个交代,既然你不需要,我走了。”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鹿笙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卫生站,站内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与外面世界的喧嚣截然不同。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他面带微笑,眼神温和。“你好,鹿笙,我叫刘大同,是这里的医生,以后你就跟着我,学习一些基础的医疗知识和护理技能。”说着,刘大同伸出宽厚的手掌。鹿笙连忙伸出手,轻轻握住。

在卫生站待了几天,鹿笙越来越习惯了。

在卫生站的一隅,刘医生正耐心地指导着鹿笙进行简单的针灸练习。眼神中满是赞许,“鹿笙,没想到,你这么小,这手就这么稳,不愧是陈教授的弟子,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鹿笙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略显稚嫩却异常稳定的手,思绪飘回了那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在那座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把手地教她如何运针,她的手法都似乎被赋予了某种魔力,变得异常精准而流畅,仿佛一切技巧都自然而然地融会贯通于她的指尖。

真是奇怪!那本书到底是从何而来?看来得找个机会问问司寒哥哥。

这时候,一名身材魁梧的士兵走了进来,他眉头紧锁,一手扶着腰,显得有些痛苦。“刘医生,我这腰有点疼,您帮我看看,是不是扭到了。”

刘大同闻言,立刻站起身来,示意士兵坐下。他轻轻按了按士兵的腰部,士兵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脸上的肌肉都拧在了一起。

刘大同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他让士兵微微转身,又仔细按压了几个穴位,眉头紧锁,似乎在判断着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