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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要死了你哭什么? >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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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朋友……

这个词再次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我的心里却更加疑惑了。

我们真的是朋友吗?

为什么我会为了他奋不顾身?

为什么他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然后把顾言和我送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我背部软组织挫伤,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躺在病床上,我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心里充满了迷茫。

我到底是谁?

我和唐止,和顾言,又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薄颜要找唐止?

这一切,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困扰着我。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顾言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

“你醒了,”

他走到床边,温柔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我看着他,“警察怎么说?”

“那些人说是受人指使,至于是谁,他们还在调查,”

顾言顿了顿,说道,“不过,我怀疑是薄颜干的。”

薄颜……

我的心里一紧,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别想了,”

顾言看出了我的担忧,安慰道,“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话让我感到一丝温暖,但也让我更加不安。

我不想连累他,也不想再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顾言,”我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我想离开这里。”

顾言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离开这里?”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你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我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

顾言沉默了片刻,然后看着我。

“好,”他最终还是答应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我们真的要一起离开吗?

离开这里,我们真的能重新开始吗?

这时,顾言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你说什么?她……她自杀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嗡嗡作响,像一群恼人的蚊子,但我却清晰地听到了“自杀”两个字。

顾言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泛白,脸色比窗外的夜色还要阴沉。

薄颜,那个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我生活中的女人,竟然自杀了?

我心头猛地一跳,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了上来。

是震惊?

是恐惧?

还是……解脱?

说真的,我讨厌她,讨厌她看顾言的眼神,讨厌她阴魂不散的纠缠。可我从没想过让她死。

“怎么回事?”

我问,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玻璃。

顾言颓然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具体情况不清楚,警察在调查。说是……割腕。”

割腕?

我脑海中浮现出鲜血淋漓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涌。

这女人,还真是够狠。

她这是在控诉吗?

控诉我和顾言的“背叛”?

“她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喃喃自语,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说服顾言。

顾言猛地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盯着我。

“结束?不,这才是开始。”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地度过。

顾言忙着处理薄颜的后事,很少来医院看我。

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盯着惨白的天花板,感觉整个世界都空荡荡的。

我开始怀疑,我到底是谁?

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就像一个被命运操纵的木偶,身不由己地卷入这场荒诞的戏剧。

出院那天,顾言来接我。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窝深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颓废的气息。

“去哪?”我问。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发动了车子。

“先去酒店。”

酒店?我愣了一下。

“去酒店干嘛?”

“你背上的伤还没好,不能长途跋涉。”

他解释道,“先在酒店住几天,然后我们再离开这里。”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酒店,顾言帮我开了个房间,然后就离开了。

我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感觉更加空虚。

我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切换着频道,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电视屏幕上,薄颜苍白的脸一闪而过,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播报着:

“……据警方初步调查,死者系自杀……”

自杀。呵,她倒是死得干脆。

我关掉电视,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顾言还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种感觉很糟糕,像被抛弃在孤岛上,孤立无援。

胃里一阵痉挛,我冲进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这几天我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蜡黄,活像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幽灵。

我打开水龙头,任凭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得吓人,眼窝深陷,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到底怎么了?

我一遍遍地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

我警惕地问。

“是我。”

顾言的声音。

我打开门,他走了进来。他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更差了,胡茬也更长了,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烟味和酒味。

“你去哪了?”我问。

他没说话,径直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我看着他颓废的样子,心里一阵烦躁。

“顾言,”我走过去,推了推他。

“你能不能清醒点?薄颜已经死了,你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用?”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像是蛰伏的野兽。

“死了?她死了我就能解脱了吗?你以为她死了就结束了吗?”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疯狂。

“不,这才是开始!”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我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你什么意思?”

我挣扎着,试图甩开他的手。

“什么意思?”他冷笑一声,“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松开我的手,翻身下床,摇摇晃晃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刺眼地照射进来。

“你知道吗?”他背对着我,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