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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大妈也颇为恼火,那可是关乎他们大儿子工作的事情,傻柱有了机会却不提供帮助。

阎老西为了讨好傻柱,每天都笑呵呵地同他打招呼,却换不来一点回报。阎解成更是怒不可遏。

阎老西为买东西付了五块,尝试退还时却被供销社拒绝,理由是货物离柜不予退货。

最后,这些礼物阎解成只能以便宜一元钱的价格卖回给了阎老西。

这一进一出,非但没把事情办好,反而损失了一元钱。

虽然省了一块钱,但他买的是一堆只能存放到新年的用品。阎老西对子女的刻薄算计,早已成了常态。

“真是活该的傻柱!他让我赔了钱,又没帮我解决工作名额的事,我的笑容算是白送了他。”

“啐!没心肝的东西,难怪连爹妈都没有,他就该断子绝孙,将来就像易中海那样孤苦伶仃。”

阎解成用极其难听的话诅咒着何雨柱。

“好啦,老大,事情已成定局,傻柱已经带他的师弟上了岗,你就不要再执念那个岗位了。你还是得好好在街道上做散工。”

“表现积极些,争取留下好印象,争取给街道的领导一个好的评价。”

“或许下一次轮到我们街道有岗位时,街道的领导会考虑让你补位。”

阎埠贵宽慰儿子,并鼓励他在现有的工作岗位上尽力发挥。阎解成沮丧地点了点头,回到了旁边的房间。院子里。

贾家那边,

贾张氏正在尖酸刻薄地指责着:“这可恶的傻柱,怎么就这么无情?这份工作原本是我儿子应得的,他凭什么用他的徒弟顶掉我的儿子呢?”

“只要熬三年,我儿子回来就能回到原来的岗位。”

“可是现在好了,傻柱让我儿子失去了岗位,以后他就再也回不到轧钢厂了。”

“不可以,我一定要去找易中海评评理,绝不能让人这样欺负我们家东旭。”贾张氏哭了一阵,咒骂了一番,随后便起身准备去找易中海讨个说法。

“妈,您千万别去。”

“如今易壹大爷已经不在轧钢厂,被调去了机修厂。”“他自身难保,您再去找他,有什么用呢?”

“您还是不要去给易壹大爷添乱了。”秦淮茹的一席话提醒了贾张氏,让她突然醒悟过来。

是啊,易中海现在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自己再去找他又有什么帮助?然而想到儿子东旭的工作岗位被他人替代,贾张氏心中仿佛有千万只小爪在抓挠,难受极了。

另一家。

易中海家中。

易中海刚刚从外面回来,今天又是一个疲惫不堪的日子!

他已经听说了何雨柱带着他的师弟赵大龙入职的消息。

无论如何,易中海都想不明白,轧钢厂的领导竟然如此偏爱何雨柱,竟然把一个宝贵的工位给了何雨柱。

易中海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本就疲惫不堪,这下连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

“何雨柱,你这个 ** !那可是我徒弟贾东旭曾经的岗位,你现在让你师弟来接替,你的良心难道不会感到疼痛吗?”易中海内心愤愤不平。

“这何雨柱也太过分了,这么宝贵的工作机会,竟然是给他师傅那个厨子的儿子,真是叫人气不过。”

在院子里,刘海中独自在家借酒消愁,口中不断地数落着何雨柱。

刘海中也没少通过各种关系尝试争取这个名额。他们家的老大刘光齐,到现在还是一名临时工。

如果能够得到那个名额,刘光齐立刻就可以转正,成为一名正式的轧钢厂工人。

“这可如何是好?老刘,我家光齐说他的女朋友表示,只要光齐转正就马上订婚。但现在唯一的机会,却让何雨柱给了别人,这可让咱们家的光齐怎么办呢?”贰大妈在一旁焦急不已。

刘光齐则静静地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双臂环抱在头间,一句话也不说。

他与何雨柱几乎是同时进入轧钢厂,但人家何雨柱早已经是厂里食堂的大厨,红极一时。

相比之下,他至今依然是一个临时的搬运工。

刘光齐太清楚一个编制名额对他的意义,那不仅是成为正式员工的认可,更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一旦拥有了这些,不仅他个人的职业前景光明,他的女朋友也会迫不及待地想订婚,想要嫁给他。但遗憾的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要泡汤了。

看着大儿子满脸愁容,刘海中心如刀绞。

“光齐,不要灰心,父亲会尽力寻找其他途径来解决问题。”

“你去告诉你的女朋友,你会成为轧钢厂的一名正式工人,这是你父亲的承诺。”

“在轧钢厂,你父亲是少数的六级锻造师之一,说出来的话有一定的分量。”

老刘对待长子如捧明珠般呵护,生怕化在嘴里,怕摔在地上,堪称宠溺到了极限。然而对于刘光齐和刘光福这两兄弟,却未获同样的命运。

这二子与三子成为了父亲刘海中心头的一股泄愤对象。一日,刘光天与刘光福归家,才跨进门槛便察觉家中气息不同寻常,两兄相对望一眼,欲悄然逃离。

“老二、老三,给我过来!”刘海中酒气上涌,凶光炯炯直逼二子,令他们心头一紧。“爸,有何事相询?”

“爸,我们今日确未有过错。”两人尚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怒火填胸的父亲抓起近旁的扫帚挥向自己。“日复一日不见你们踪迹,莫非自视超凡?今日必教你们明白厉害!”

于是,噼噼啪啪——二子、三子再受一顿狠毒鞭挞。850字

何雨柱携妹于大院外骑行,还未入院便闻得院内刘海中的打儿声响。在老刘这里,好心情下也要揍儿子,心情糟糕时打得更是变本加厉。

不知二子、三子前世造何业?竟然降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中,而作为同父所生的长子,却享受着天壤之别的待遇——从小至大从未挨过一下责备,简直就是生活在蜜糖中,宠幸无边。

不过何雨柱明白,刘海中的这等偏私教育最终导致的结果:老大发起了叛逆离开了家园,而老二、老三成年后也先后离开这苦涩之家,不再留恋。

最后,唯有刘海中与其妻相伴而居,孤单寂寞。何雨柱牵车而行至前院,见着了阎埠贵如旧般招呼。“柱子,回来工作了?”

“是的,叁大爷,刚回。”何雨柱回应一声,准备推车离去。然而被阎埠贵拦截下来。

只见阎埠贵笑容可掬地说到:“柱子,那个工作的机会,一直在你手里握着呢,为何不告知我呢?想我们院中众多求职未果的年轻人,如此宝贵的机会你怎能给予他人?”

何雨柱凝目看定阎埠贵,心道这位显然存心为难自己。“叁大爷此言不当啊。”

“常说师傅如父,我的老师赵山河授我烹饪技巧,令我拥有了立身之本。”

“师傅对我恩深似海,他的子女就是我的同胞兄弟姐妹,把职位让给我兄弟有何不当?”

“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岂不是应该这么做?与您我非亲非故,赠与何谈理由?”何雨柱言辞恳切且逻辑严密,短短几语让阎埠贵恼羞成怒,脸部通红如斗。阎埠贵还想说什么以示高人一等的教导之意,但何雨柱已经推开中院的大门离去,不打算继续这场对话。

留下满脸不悦、横眉竖目的阎埠贵在原地发脾气。

“你个糊涂虫,竟然不识抬举,哼!你等着瞧!”

等何雨柱走远后,阎埠贵的目光转向了他身后跟着的何雨水。

“你在轧钢厂再横我也拿你没办法,但你妹妹还在红星小学念书呢,你就等着吧,我定要让你妹妹好看。”

阎埠贵心里顿时有了歪主意。

何雨柱回到家,先让妹妹洗澡,让她早点休息。正当他洗完澡时,窗外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哗啦哗啦……雨越下越大。

何雨柱赶紧把窗户关紧,又撑起伞去了隔壁房间,替何雨水关好了门窗。秋雨带来的是寒冷。

入秋后,雨水连绵不断,秋风萧瑟。

何雨柱收起雨伞,回到房间里,禁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阎埠贵刚关上大门,准备回屋睡觉,突然又被敲门声召回。“是谁呀?”

“我,街道办的老王。”

一听是街道办的王主任,阎埠贵立刻欢天喜地地跑过去开门。

“王主任,真的是您啊?大晚上还下着雨,您怎么到我们这里来了?”阎埠贵小心地问道。

“贾东旭出事了,南郊采石场打来电话,我在街道办值班,得把这个消息告诉贾家。”

王主任披着雨衣进来,径直走向中院。

“什么?贾东旭出事了?难道是被石头砸死了?”阎埠贵惊慌地自言自语道。

“老阎,你在那儿自言自语什么呢?还不快进来,小心淋成落汤鸡。”

叁大妈从窗边叫她的老公赶快进来。

“刚才王主任来过,说是采石场打来电话,说贾东旭出了事。”

阎埠贵靠近窗户,连门都没进,兴奋地对叁大妈说道。“什么?贾东旭出事了?他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