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找华佗!”
陈诺轻喝,刚亲卫拿的那盐矿并不大,应该…应该没多大事吧…
很快,华佗赶到,在他一番倒腾下,贾诩幽幽醒来。
“怎么样?”陈诺问道。
“主公,文和刚一下子张嘴呼吸过多才会昏迷,其实战场上稍微吸一点也只会有呕吐、腹痛、头昏等症状,及时治疗,问题不大。”
“嗯。”陈诺点头,看向贾诩。
“主公,下次微臣再也不犟了,臣…臣刚刚真看到了太奶~!”贾诩大哭脸。
“哈哈,没事就好。”陈诺拍了拍对方,朝众人,道:“放火时,将毒盐矿顺手带上,和引燃物一起在敌军营地中点燃。
另外,在长江最上游,用十个楼船装满毒盐矿,一起连船点了,堵住其归路,不要怕浪费!以击垮敌军为主。”
“至于防毒面罩,志才你会吧?”
“属下会。”
“好!此任便交给你了。”
说着,陈诺笑着看向贾诩:
“文和,这个毒计由你所出,便交由你来指挥吧,你擅长。”
贾诩条件反射般捂住口鼻,但还是重重点了点头:“微臣领命,定不让您失望!”
“善!便依此计行事吧,诸位爱卿若有灵光一动,随时来找孤,孤欢迎之至!”
言罢,陈诺挥袖扬长而去。
看着陈诺背影,贾诩凑到戏志才面前,心有余悸道:“志才,那面罩效果怎样?”
戏志才笑呵呵摆手:
“放心吧,文和,这面罩也是当年主公为制盐设计的,用四层棉布、丝绸裁剪成捂住口鼻形状,中央再塞些木炭、艾草、芦苇等材料,用针线缝合,挂在耳朵上,绝无问题。”
“那战斗时、跑动颠簸时,风刮时,又会不会掉?”贾诩正了正色。
“文和你意思是……”
贾诩手抚下颚,沉吟片刻道:“将头盔改装下,下方用竹子编织个面具和将士们的头盔固定在一起,可行吗?”
“妙!可行!……论工匠,襄阳黄家一大堆,咱们去问下。”
……
州牧府,后院。
一间古色古香卧房中,灯火辉煌。
貂蝉披着一条红色薄纱,如玉肌肤若隐若现,与一名妇人坐在一起,抱着一个襁褓喂着奶,嘴角扬起一阵慈爱之光。
忽然。
房门被推开,陈诺大踏步而入。
“夫君~!”
“参见夏王!”
奶娘慌忙行礼,貂蝉则飞奔到陈诺身旁。
“免礼。”陈诺看了眼妇人,五官端正,身体健壮,长得也还不错。随即揽着貂蝉纤腰,走到榻前,看着襁褓中的粉雕玉琢小宝宝。
正是貂蝉所出小公主,陈诺一个月前就为她取名陈欣。
他探出手,妇人将小孩递到他怀中:“哈哈,瞧这眼睛,像我!”
“嘻嘻,姐妹们都说眼睛像呢,霸气!将来肯定比我漂亮~”貂蝉得意昂起脖子,月光下美得似月中仙。
但接下来她就吃醋了,见陈诺抱着女儿不撒手,她趁机将女儿送到奶娘手上,叹了口香气:“宝宝都要睡觉了,大人咋都不知道要睡觉呢?”说着,她背后朝奶娘比划着出去手势。
砰!
房门被轻轻带上。
屋内只剩貂蝉、陈诺二人。
红纱落地,貂蝉踮着脚,摇曳身姿向前,抬起一根食指抵在陈诺胸前,飞了个白眼,嗔怪道:“臭夫君,你不知春宵一刻,要值千金呀~!”
陈诺双臂揽住貂蝉柳腰,二人身体紧贴,四目相对,分外炙热。
芬芳扑鼻。
貂蝉粉唇半张,紧紧搂住陈诺脖子,在他耳边颤声道:“夫君,我想死你了~!”
“呜呜——!”
一阵激吻,两人向床榻倒去…...
……
与此同时。
襄阳城,蒯家。
因为今天陈诺驾临襄阳,大量家族子弟,齐聚议事大厅。
“蔡家真是好运,有个蔡玉儿,得到夏王青睐,得以保命,我蒯家又该何去何从啊!”主位上,蒯良忧心忡忡一叹。
“今天夏王态度怎么样?”
蒯越回忆片刻,沉声回道:“很平淡。”想了想,他接着又道:
“无丝毫亲近意向。”
蒯良虎躯一抖,台下众家族子弟更是惊呼连连。
全部都是投降、臣服意愿。
蒯良心中直骂娘,说的简单,臣服,不是臣服了吗?
关键是,钱,陈诺不缺。
粮,陈诺不缺。
人才,陈诺也不缺。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而言可有可无时,尤其那人还是君主时,你就危险了。
“家主,蒯祺夫人诸葛梦雪不是那凉州刺史诸葛亮大姐吗,可以让他帮忙说点好话啊。”
“家主,不如将梦雪嫂嫂送给夏王。”
众多嘈杂声响起时,两道声音钻入了蒯良耳朵中。
要论诚意,当然是后者最佳。
生死存亡之际,蒯良不自觉的看向出声之人。
那人更来劲了,大声道:
“家主,不仅诸葛梦雪在,就连老二诸葛若雪现在也在蒯家,不如姐妹花一起打包送了,这才叫诚意满满啊。”
“诸葛若雪,庞山民夫人。”蒯良竟还认了思考片刻,忽地一拍脑袋,怒言呵斥道:
“胡言乱语,休要多言!”
“家主,万不可犹豫,几个女人而已,若能换回蒯家数百年延续,大赚。”那人面色赤红,焦急开口。
“闭嘴!”
“家主,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女人只会影响……”
“来人,叉出去!”
“家主啊……”出声之人,竟然挣脱束缚,跑到蒯良脚底下,不断哀求,闻之落泪,见者伤心。
嗡——!
锵——!
噗嗤——!
“家主…….你……”
来人被蒯良一剑穿心,他怒哼一声:“都散了,蒯越……你们几人留下。”
说着,他转身来到书房。
蒯越几人跟着进来。
蒯越低声道:“大哥,我觉得刚那提议还算不错,成功率很大。”
就在他以为要费唇舌劝说时,却见蒯良也正色点头,这就让蒯越有点纳闷了。
蒯良摆摆手,还带着怒气:“大庭广众下,也不知道维护下我蒯家声誉,这种事,尤其还涉及到夏王,能明着说吗?”
“你悄悄地来和我说啊!”他说着气的一拍桌子:“我都暗中给他比了眼神,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非要来往我剑上撞……真他妈的!没一点眼力劲!”
“你们说说,换个角度想想,我当时即使同意,我能当这么多人面前下令吗?”
“这不第二天整个襄阳都知道了?那我还怎么送了?夏王大人不要脸面了?”
“晦气!”
蒯良气得将剑一弃,坐到案前:“你们大家都表个态,此计到底可行不可行?”
众人点头:“可行!”
蒯越表态后,继续道:
“要不要去和两位夫人沟通下,这事她们要抗拒,反而好心办坏事啊。”
“不用!”蒯良想了想,道:
“明日拜访夏王时带上她们,随便提上一嘴,这事不能劝,我们只是提出建议,若她们愿意,自己跟了夏王,那也不关我们地事。”
“家主英明!”
“现如今大汉3000万少女,不分年龄,谁不当夏王为梦中情人啊……尤其那大夏周报封狼居胥报纸发行时,那俯瞰苍生,半面回眸之像,当时我就想的,要我是娘们,也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