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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瓷把手机给横哥,心里五味杂陈。

是她自己没看到……

蠢到家了,送人头。

这下真完了。

云梨镇地方不大,小瓷以为坐车顶多七八分钟,放肆吸了太多酒气。

结果。

半小时后,她还在车里……

所幸,他们没往山里开,四周还能看得到房子。

“还有多久,我晕车,快吐了……”

小瓷尝试打听他们要带她去哪。

“快了,前面拐弯。”

横哥抱臂,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半小时的路,小瓷记不全。

但她大概知道,这方向,是去市中心。

他们带枪,竟然还敢去市中心。

云梨镇的人还是太单纯了。

以为他们几个老光棍,混混出身,赚点洗车小钱,不会害人,只是喜欢凑在一起。

没想到,他们背后有人,手里有枪……

是威胁社会的存在。

他们停在一栋别墅前面。

别墅不大,中规中矩,一共有三层。

“带她去地下室。”

横哥吩咐手下小弟,自己则是进去了。

两个三十多岁的瘦男人,兴致勃勃,眼里露出了狼光。

终于能摸女人了……

这女人,长得漂亮,他们看中好久了。只是按规矩,得横哥先玩,横哥玩完,不要了,才轮得到他们。

“别碰我,我自己走!”

小瓷挣扎。

她的两只手和一只脚,在车上,被横哥用麻绳绑了死结。

特别紧。

没人帮忙,根本解不开。

绳的另一端在他们手里。

也是因为这样,横哥才放心地把她交给别人,不怕她跑。

“你们敢碰我!我死给你们看!”

许是小瓷挣扎的太激烈。

两个瘦男人真不敢碰她了。

他们带她进了地下室,麻绳换手铐,将她锁在了最里面,然后留下一瓶水,关门离开。

只留她一个,小瓷反倒松口气。

她最怕,他们都在这……

地下室很黑。

头顶六盏灯,他们只开了一盏。

小瓷够不到开关,只能忍受这样昏暗的光线。

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地上,她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里没窗户,换气全靠最上方的中央空调。

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灰,手铐连接的地方,是墙上的一个圆形孔,像是专门安装,只为了挂锁手铐。

小瓷直觉,她绝对不是第一个被关这里的人。

这是地下室。

也是囚禁室……

慢下去的心跳,突然又快了。小瓷侧身靠墙,将自己蜷缩起来。

她不想救郁枫的。

但……

不救他,等于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横哥要是知道他是残疾人,坐轮椅,不能走,绝对会带人闯进去。

他有枪,横哥也有枪。

胜算为零。

只有他安然无恙,她才有可能没事。

都到这时候了,他该去求郁永德了吧……

小瓷幽闭症犯了,呼吸不顺畅,难受,但她不敢闭眼,害怕突然有人进来。

不出她所料。

横哥半小时后进来了。

“还敢给我们下安眠药吗?”

他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玩弄。

小瓷恶心。

她越挣脱,下巴越痛,最后被捏出了淤青。

“下巴不是假的。”

横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我当这么好看的下巴是假的呢。其他地方呢,要不要给我摸摸,让我试试真假。”

他还是希望她能自愿。

强上没意思。

那叫的,不好听。

滚。

小瓷忍住了,没骂响。

她不能再惹怒他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争取时间。

下身一阵潮湿的热意……

小瓷皱眉,随后反应过来,强颜欢笑呵了一声。

“我来例假了,不方便。”

“例假?”

横哥一只手,把她拎起来,果然看见地上有一滩红色血迹。

小瓷最后一次例假,是十二月。

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事,心理精神压力大,加上作息紊乱,所以,例假迟迟不来。

她也没管。云梨镇只有一个卫生院,她不相信里面赤脚医生的医术……

上天还是眷顾她的,这时候来例假。

“妈的。”

横哥气恼不已,骂了句脏话。

他站起来点烟。

不久,他说:“我们都是大老爷们,不可能去帮你买卫生巾,你自己去卫生间垫几张纸吧。”

“行。”

小瓷扯起一抹僵硬假笑。

他们这些“大老爷们”难道不知道,他们比女人丢脸多了。

藏在云梨镇,干着不容于法的非法勾当……

地下室里有卫生间。

横哥放她进去了。

进去前,小瓷说了。

她一定会锁门。

“矫情什么,过了这几天,你就是老子的女人。”

横哥冷笑。

“不可以锁门,那我不。”

小瓷一步不让。

横哥看她,半条裤子红了,不耐烦地挥挥手。

“快点。”

……

左手新伤加旧伤,情况很糟。

美工刀割的口子还在护理期,小瓷每日勤换敷料,因为受了压迫要做饭,所以她会在外面多缠一圈防水绷带。

现在绷带脏了,她不敢拆掉,怕脏了里面,导致伤口感染,功亏一篑。

孟沅浠自杀,伤的很深,到大动脉。现在,整副铐子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小瓷吃不消,不得已拿另一只手托住。

锁门,脱裤子。

一身的血,让她无所适从……

脏成这样,又换不了裤子,怎么擦都没用。

垫卫生纸不行。

等会湿了,不透气,更不舒服。

小瓷没辙,随便处理了下,洗手出去了。

“去这么久,没打什么坏主意吧?”

横哥疑心比以前重。

小瓷虚弱自嘲:“我这样子,能打什么坏主意。”

横哥重新给她锁上。

“你乖点,我不把你送给别人。”

小瓷没话说了。

她不想被送人,也不想被留下。

她会想办法出去。

很晚了,横哥要睡觉,临走叫人给她送来两条毯子。

毯子是新的。

没有他们身上那种臭味。

小瓷铺了一条在地上,另一条,当被子,盖在身上。

她可以躺下。

但,手铐锁住的地方,距离地面半米高,躺下会扯着手腕,左手负担不了,所以,她选择靠墙坐好。

还有两小时天亮。

小瓷没睡意,小腹越来越痛,整个人虚弱无比。

想到自己现在处境,她不由发笑。

轻轻的,听不见声音。

只嘴角扬起一抹冷嘲。

呵,真是。

还不如以前呢。

以前。

以前她也是哪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