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瑶瑶从来没有接触过那样奇特的女性,她前半生遇到的女性,要么是温温柔柔的,要么是大大方方的,她们的行为举止都很符合礼仪规范。
而那个女人却完全不同,她的行为让人感到十分奇怪和陌生。
“听你这么一说,她确实是个奇特的人。
我也从来没见过像她那样的人。
她叫什么名字啊?” 禾瑶瑶好奇地问道。对于这个女人,她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她好像叫姜……妍,警察是这么叫她的。
这年头没点身手都不敢出门了,现在的人真是荤素不忌,男的女的都不安全。”陶滕搂着禾瑶瑶的腰,蹭着她柔软细腻的面颊百感交集的说。
他以前遇到的都是男变态,可以直接动拳脚揍一顿。
没想到有一天会遇到女变态,揍女人他从来也没做过,家教也不允许他那么做。
“姜妍,她的名字好好听啊!
她是不是长得也很漂亮啊?”禾瑶瑶在脑海里勾勒着姜妍的外貌,喃喃自语。
“平心而论她长得的确挺不错的,公司里有不少人都追求过她呢!。”陶滕实话实说,他觉得不能因为对姜妍的坏印象,就否认她真实拥有的东西。
“有没有照片啊!想看看。”禾瑶瑶像只欢快的小鸟,兴致勃勃地问。
“她有什么好看的,她跟你姐姐的颜值差不了多少。”
“要看嘛,求求你了。”禾瑶瑶搂住了陶滕的手臂蹭了蹭,像一只可爱的树袋熊一样撒着娇。
“行行行,我找找。”陶滕架不住禾瑶瑶的撒娇攻势,笑着答应。
陶滕打开手机翻找了一通,打开了姜妍的微信头像,随手递给了禾瑶瑶。
“她就长这样。”
“她好漂亮啊!”禾瑶瑶由衷的夸赞着,她的眼里闪烁着??。
陶滕瞥了眼犯花痴的禾瑶瑶,酸酸道:“她再好看,也不属于你,只有我才是属于你的。”
“你又不是东西,怎么会属于我呢?”禾瑶瑶满脸写着单纯两个字,好像这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骂我呢?”陶滕挑了挑眉,抬起了禾瑶瑶的下巴,勾了勾唇,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
“你本来就不属于瑶瑶,你属于你自己。”
“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搞得我跟个恋爱脑一样。”陶滕收紧了手臂,禾瑶瑶被动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姜妍长得那么漂亮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啊,电视上的人都是直接扑上去的,你怎么没有。”禾瑶瑶想起了闲来无事看的家庭狗血电视剧。
“你这话说的也太奇怪了吧,我们两个在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情侣,哪有你这样鼓励人出轨的。”陶滕被禾瑶瑶的话惊到了,他伸手掰过禾瑶瑶的脸蛋左右看了看后委委屈屈的控诉着。
禾瑶瑶根本不明白出轨是什么含义:“为什么不可以。”
陶滕滔滔不绝的说,企图将禾瑶瑶有些歪的三观拉正:“我看你不是一个小傻瓜,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渣女。
你怎么总是把感情之间的事情搞混。
我跟那个姜妍之间只有她的一厢情愿。
难道她长得漂亮,我就要随随便便的跟她做爱吗?
世上长得漂亮的人数都数不过来,遇到一个就睡一个,那不叫做爱那就做恨吧!”
“原来他们在做恨啊!”禾瑶瑶恍然大悟。
“那当然啦,若是没有感情就可以随随便便的同人发生肢体关系,那个人一定有性瘾病,这是一定要治的要不然会出状况的。”陶滕言简意赅的回,他的态度端正,如同这是他自己的底线。
禾瑶瑶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感情好复杂啊!”
突兀的开门声响起,陶滕和禾瑶瑶默契的站起身走到了玄关前。
禾瑶瑶笑着看着换好鞋准备进屋的邬庞岑:“邬庞岑你回来了。”
“难怪没看到你,去哪买的这幅画啊?
“这里面画的人好像你啊!”陶滕仔细地端详被画框框起来的画。
“不是的这是他回家去拿的。”禾瑶瑶出言解惑。
“这是我妈妈在我小的时候,亲自为我画的,我这次回去就是为了拿它,当时被赶出家门,什么也没带走,把它也落下了。”邬庞岑拿着画往里屋走去,百感交集。
“不过我拿回它,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含义,是因为它对我来说有别的价值。”
“画里面藏了有价值的东西。”禾瑶瑶看了眼颇有厚度的画框。
“对,里面藏了一样非常值钱的东西,是我父亲签的合同。”邬庞岑将画框放在大理石桌上小心翼翼的拆着。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回来,而是选择现在去拿回来呢?”陶滕更困惑了,既然邬庞岑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为什么还要将它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难道就不怕被他爸爸发现吗?
陶滕将目光投向禾瑶瑶,企图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禾瑶瑶摊了摊手,她知道的并不多,她去晚了,该听到的一句没听到,不该听到的听到了一大堆。
陶滕还是了解些邬庞岑的家庭情况的,听说邬庞岑妈妈死了一年半他爸爸就又娶了一个。
还把邬庞岑赶出了家门,至于为什么赶出家门,他从来没听邬庞岑谈论过这件事。
“以前我对他保存几分儿子对父亲的尊重和爱戴,可是现在这些通通被真相给打破了,我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要他一无所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恨他?”陶滕一头雾水。
“……我妈的死是他在背后操纵的。”
“你确定你没有搞错吗?你的父亲再怎么狠心,应该也不会这么残忍吧?”
“不会搞错的,我让人调查过了。
他给梅晓兰在三十多年前就买了一栋房子。
邬菱也的的确确是梅晓兰领养的。
我今天下午还去见了一趟那个保姆,她前年刑满释放了,在威逼利诱下,她也承认了是邬靖指使她放火的。
我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它偏偏就是真的。”邬庞岑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的说。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呢?”禾瑶瑶坐到了邬庞岑的身侧,抬头看着他。
邬庞岑取出油画下的合同,冷漠道:“当然是一点点地摧毁他,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