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菱伸出手攀上了邬铨的肩膀,眼泪顺着脸颊滴在了邬铨的衣服上,她的唇角放肆的勾着,双眼里充斥着得意,她哽咽着劝着:“你爸爸那么厉害你怎么可能做得到,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你千万不要胡来。”
“不,这一切我早该做了,我会用尽所有的一切来保护你的,相信我。”邬铨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双眼里满是坚决。
邬庞岑转动着自己卧室的门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他被气笑了,竟然把他的卧室锁了起来。
他后退两步,用尽全力的踹向了房门,一下两下三下,门就这样被踹开了。
邬靖像是被唤起了某部分的记忆:“疯子,跟他妈一样。”
梅晓兰瞥了眼身侧的邬靖,双眼里闪过一抹嫌弃,暗自啐了口:没用的老东西,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只会张嘴。
身体不行就罢了,还喜欢玩些刺激的,早晚死在床上。
邬靖火急火燎地抬脚快步走了进去,生怕晚了一步会少一个亿般,梅晓兰极不情愿地跟了上去。
邬庞岑从床底拿出一幅油画,那上面画的赫然是邬庞岑小的时候。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这幅画的珍视,他露出了个发自内心的笑。
“这幅画你不能带走,是我的财产。”邬靖一下抓住那幅画的一角,厉声道。
“这幅画是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要是不服气就拿根绳子吊死,或者一头撞死在法院门前去。”邬庞岑用力的掰开了邬靖抓着不松的手指。
“你这个死小子,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不着调了。
小梅快叫保镖都过来,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能不能把这幅画从这个家带走。”邬靖怒目圆睁命令着梅晓兰。
“哦,我现在就打电话。”梅晓兰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正在吃晚饭的保镖总指挥的手机。
邬庞岑像猎豹一般快速转身离去,他冲出大门,自动忽视了向他摆手的保安,他立马上了车,将画放好。
此时保镖已经聚集向他的方向追来,他像离弦的箭一样快速启动车子行驶而去。
可那些保镖们穷追不舍,也开着车,追了上来。
一条幽静的林荫小道上,灯光昏暗,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
一阵引擎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如闪电般疾驰而过,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几辆黑色路虎紧紧地紧跟在红色法拉利车后穷追不舍。
法拉利车内,邬庞岑正专注地操控着方向盘,时不时瞥一眼后视镜,试图甩掉后面的车子。
然而,路虎车却始终保持着紧密的距离,不肯轻易放弃。
“该死!这些家伙怎么甩都甩不掉!”邬庞岑的脸上满是焦虑和紧张。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他想起了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弯道,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邬庞岑这么觉得。
他猛踩油门,将车速提升到极致,引诱着后面的车辆也提起了速度。
他开始慢慢减速,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车距。
当车子即将弯道时,邬庞岑稳稳的转了道,车身瞬间倾斜,轮胎与地面摩擦出浓烟。
“砰砰砰砰”几辆车子逐个追了尾。
邬庞岑看了眼后视镜,松了口气,他终于摆脱了他们的追赶。
红色法拉利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了一片逐渐远去的车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禾瑶瑶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插上吸管,吸吮着。
大门被打开了她探出脑袋好奇地看去,——是陶滕回来了。
陶滕心烦意乱的拐进了客厅里,一下瘫倒在了沙发上。
禾瑶瑶拿着酸奶,一步一步地向陶滕走过去,她的步伐轻盈,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整个人看起来既可爱又迷人。
而此时的陶滕,则坐在沙发上扶着额,眼神有些疲惫。
当禾瑶瑶走到距离陶滕只有几厘米的时候,陶滕突然伸手,一把搂住了禾瑶瑶的腰,用力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由于陶滕用力过猛,禾瑶瑶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坐在了陶滕的大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禾瑶瑶吸着酸奶,将一瓶未开封的酸奶递到了陶滕面前:“你好像不开心,发生了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吗?”
陶滕恹恹的回:“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流氓,想非礼我,还好我有些身手在身上。”他随手拿过酸奶,放到了沙发上。
“流氓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非礼啊?”禾瑶瑶迷惑的问。
“流氓就是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随便触碰别人的人,人称流氓,而他的行为就叫非礼。”
禾瑶瑶老实巴交,诚恳至极的说:“那你以前不是经常当流氓吗?为什么怕别的流氓啊?”
陶滕顿时语塞,他思索了番,终于找到了个说得过去的说辞:“……根本就是两个概念,被不喜欢的人触碰那叫非礼,被喜欢的人碰那叫情趣。”
“好复杂,你是怎么碰上那个流氓的啊!”禾瑶瑶刨根问底。
陶滕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就大概说了些:“她是我们公司最近来的一个助理。
说实话我跟她接触不是很多,一次单独接触还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
说她是流氓算是恭维她了,她根本就是个有性瘾病的变态。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背景,能让她有恃无恐的对一家公司的老板,做出这样的事情。”
禾瑶瑶对那个流氓来了兴趣,寻根究底的问:“那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趁着公司里没什么人,就假借送咖啡的名义进了我的办公室。
然后就大胆示爱,还脱衣服,我觉得她有精神病,那么自恋,说什么我有一次对她笑了肯定是对她有心思。
后面我做笔录的时候,我想来想去,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她。
那天我刚要进公司,看到了一对母女,就联想到了你以后的样子,就笑了一下。
当时我还奇怪为什么那对母女前面的女人会为什么直愣愣的看着我,这简直是无妄之灾。”陶滕用脸贴着禾瑶瑶的脸颊,哭笑不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