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喜欢,爱,两个词天差地别。

可他还能奢求什么,她能试着喜欢,对他已经是恩赐。总好过,横眉冷对,永远诀别。

只是,要忍受那些苍蝇似的男人!

他敛下眸中翻涌的暗潮,亲亲她的发顶,抱的更紧了些,声音在她听起来,委屈的不行。

“我不介意。”

她扬起头看他,翠色的眸中浮满浅显的缱绻温情。

“你和他们不一样,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握住你的手。”

经典渣女文学再现。

没有不一样,只是你比较疯罢了。毕竟当年造成的阴影实在有点大。

对于他,同一个意思,她会尽量挑好听的话来哄。

这相当于永远不离不弃的承诺让官竹心花怒放,冰冷的灰眸也仿佛被昏黄微光染进温暖的光点。

他不敢置信似的再问了一遍。

“真的?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当然,海枯石烂,我对你的承诺也不会改变。”

听她布道似的认真言语,他兴奋地抱起她,亲了又亲。

以往阴霾笼罩的气势逐渐剥离,只剩下拨开云雾的皎洁月光,穿透残破的外壳,散满心田。

这一刻,他想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剖开放在她面前。

“安安,有个秘密埋在我心里很久,我想告诉你。”

秘密这个词,听起来总能让人提起莫名的兴奋,她抬臂圈住他的脖颈,笑着道。

“说来听听。”

“其实,我是个连环杀人犯…”

看她笑容明显僵住,他心生忐忑,鸵鸟似的将脸埋进她颈窝,颤声祈求。

“我知道我很该死,只求你别嫌弃我。”

姜浅眼眸微敛。

他的行为,疯劲,似乎全部有了解释,但同时,他的成长环境,该是多么不堪,才会造就他偏执又疯狂。

分手时扎进他自己胸膛的刀,也是沾满别人血液的吧。

转念想起之前阿漓说过他不是好人,搞半天,就她不知道他的底细。

她默下脸,问道。

“杀的都是什么人?”

他迟疑片刻,仍是坦白。

“玩弄感情的人。”

“……”

好家伙,这是被她撞枪口上了…

但也表明他真是爱惨了,宁可自己死,也不伤害她。

不过,当时两人若是打起来,他多半也伤不了她。真要纠结,他们何尝不是半斤八两。

许久没有听见声音,以为她后悔了,他迫切地抬起脸,扣住她的后颈,去吻微张的唇。

混着疯劲的力度像是吞噬一切的深渊,几欲咬破她的唇瓣。

“现在,后悔也晚了。”

一吻结束,她差点没被他憋死,包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眸,狠剜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落在他眼里,更像是调情。

灰色重新被阴霾笼罩,周身的气势像是海上肆意席卷的风暴,氤氲整个地窖,扣在她腰上的手也愈发收紧。

姜浅连忙出声。

“官竹,我没有后悔,你总要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回忆前因后果。抛开这个不谈,你是杀人犯,我是杀手,我能比你好多少?”

风暴褪去,他一时有些尴尬,她在自己心中太美好了,总是会将她与杀手职业割裂。导致刚才气血上涌,完全没想起来,她也满手血腥。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又垂下,低沉暗哑的嗓音全是不知所措。

“安安,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怕你…又不要我了。”

这副阴晴不定,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双臂揽住韧性十足的腰肢,脉脉注视因她动作重新抬起来的润泽眼眸,摇了摇头。

“以前都是我的错,从现在开始,相信我好吗?”

暴雨前的积云被狂风吹散,他的眸中浸入似水温情,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初初交往时的模样。

“好,我相信你。”

笑容仿佛会感染,她无意识跟着他大弧度扬起的唇角,勾出一个暖心笑容。

‘砰,砰,砰。’恰在此时,地窖口传来一道有节奏的敲击声,似是指骨撞击铁器。

同时传来的还有隐约透出一丝不悦的清越男声。

“浅浅,不早了。”

是阿漓的声音,姜浅用手指抵住官竹倾身想要吻下来的唇瓣,拿出早先收进戒指空间中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7点08分,她在地窖待了近一个小时。

玉米早就烤好,他们该是等急了才会来喊她。

“该出去了。”

话落,她隔着自己的手指,亲了亲他的唇角,柔声看他。

“一起吗?”

竖起尖锐毛发的狮子转瞬便被顺毛,他眯了眯眼,松开她的同时,攥住她收回的手指。

“嗯。”

牵手出去的话,就不止哄一个那么简单了,借着爬梯的姿势,她特意抽回自己的手,扶住两边往上蹬。

伴随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地窖门被她推开。

柴房没有安装灯,农场天气又一直暗沉,三个黑压压的身影像是鬼影围绕正方形的出口。

以为只有晏漓,没想到另外三人也在,姜浅愣了愣,敛下偷吃后的心虚,若无其事道。

“等急了?”

见到自她身后出来的另一人,三人毫不意外,周屿淮先前就和他们说了,姜浅去地窖找官竹交予迷失草一直没出来。

中途玉米烤好时,周屿淮来过一次,看见地窖门被阖上,料想两人可能在交谈,所以没有打扰,只是快一个小时了,两人竟然还不出来,他们这才过来提醒。

此刻两人衣着完好,整洁,脸上也没有心潮翻涌时该有的红润色泽,甚至出来的速度也很快,让人怀疑不到其他可能发生的事。

但官竹身上拨开云雾似的清透气势,和脸上得偿所愿的神情,太明显了。

晏漓当下眉眼暗沉,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随后响起的清朗少年音少了惯常有的撒娇气,带上了些许哭腔。

“姐姐,你们…和好了,是吗?”

周屿淮可怜兮兮又隐含落寞的眸光从晏漓背影收回,转而落到当事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刚在前男友身上说的甜言蜜语,总不能在这会儿打脸,她扯起唇角,蹦出一个‘嗯’字。

这下,不止周屿淮被气走,岳西凉也在深深看她一眼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