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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它不像吊兰叶子有一圈金边,而是通体深绿。

为了节省种植面积,他们将所有种子种在了一块田圃里,导致绿叶看起来挤挤挨挨,十分紧巴。

一旁的黑米正在勤劳地扒拉,并运送玉米,她正想蹲下身和周屿淮一起拔草,就听见他的惊呼。

“姐姐!摘了有提示框,效用也和你推测的一样,会是隐藏道具吗?”

休息日时她和众人提了嘴,上个副本得到的隐藏道具‘埃瑟拉之花’,没想到吊起大家空前的热情,在副本看到什么新东西都会联想一下是不是隐藏道具。

对上猫眼里溢出的欣喜,她微扬眉尾,蹲身拔起一撮绿叶。

眼前立时跳出一行提示。

【迷失草,效果与之名字相反,食用后可拉回迷失的灵魂,清除灵体袭击后,堆积在体内的阴气。】

她回忆了下当时摘取埃瑟拉之花的场景,并没有任何提示,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发现的古书上早已写明了作用。

顺手将一片叶子塞进口里,嚼了嚼咽下,她道。

“也许,全摘下来大家分一分。”

周屿淮连声应好,跟着吃掉一片叶子后,专心拔起草来。

田圃里的土质非常松软,两人很快便拔光了所有迷失草。

将它们平均分成七份,她自己收了一份,又带着两份去存放发电机的地窖找官竹。

记得他下去也好一会儿了,加个油需要这么久吗…

位于柴房正中心的地窖门没有关,下方一眼望去黑漆漆,看不见一丝光亮,只听得见发电机运作时的轰鸣声,持续传来。

他在搞什么飞机?

如此想着,她唤出‘星星之火’,攀着梯子往下走。

下方很小,微弱的光芒正好照亮整个空间,最里端摆着一台连着线路的发电机,而官竹,像是一只孤独的小兽,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发电机旁边。

她眉心皱了皱,来到他身侧蹲下。

“你不觉得吵吗?”

早在梯子发出咯吱声时,他就抬眼看了来人,与她不同,他喜欢这种有节奏的嘈杂与黑暗,带给他的另类慰藉。

让他可以彻底静下心来梳理脑中杂乱的思绪。

但她出现了,刚理好的思绪被无形之影一脚踹翻。

她说了什么,在发电机嘈杂的声响下他没太听清,只知道她离的好近,魂牵梦萦的美丽脸庞就在咫尺,红唇在微光掩映下开开合合,也像在引诱。

干涸感扼住喉咙,越收越紧,仿佛不去触碰她,便会窒息而亡。

看着他逐渐逼近的灰暗双眸,她不由肌肉蓄力,准备在他发疯时来上一拳。

旋即想到,他可能是受到负面影响,看见了什么。

立马掏出一根叶子往他嘴里塞。

“吃下去,幻觉会消失。”

指尖随着绿叶进出,一起塞入他口中,在离开时,又被他强制攥住,放在唇边摩挲。

她试着往回抽,可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指腹只能被迫感受着唇瓣带来的柔软触感。

他的唇不算小,却也不厚,明显的唇珠让唇线像是翱翔中的海鸥,透出一种自由的美感。而偏红的色泽,又让这份美感埋入诱人的引线,仿佛只要一点微弱的火苗,便能燃起欲望的火焰。

她的手指早已紧绷到僵硬,触感似乎变得不甚明显了,但心里的旖旎却在不断攀升。

喉间有些干渴,眸光全然被那双盈满欲气的眼眸攫住,看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咽下迷失草,她也下意识做出吞咽行为。

一道轻微笑声被杂声覆盖,他像以往每一次,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将她托抱起来深吻。

渴望焚烧理智,他什么都不想管,思念快将他溺毙了,脑子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要她,就算是一次也好。

混着暗哑的喃语自相贴的唇缝溢出,里面全是他压抑的爱意。

“安安,安安,别拒绝我。”

熟悉的昵称和鼠尾草,愈创木的混合气息唤醒了以往的疯狂记忆,引得她愈发沉溺。

舌尖纠缠,小腿在他腰后紧紧相抵,一切仿佛变得水到渠成。

微弱的光影浇不灭热情,反而像是增稠剂,将氛围搅合成令人窒息的暗潮深海。

她背靠上岩墙,彼此的心脏隔着胸腔猛烈跳动,发电机的嘈杂声都盖不住动情的声音。

没有安全感的悬空,令她抱得更紧。

他悸动不已,在她脸上,脖颈,胡乱落下一个个粘稠的蚀吻。

心潮来得快,去的却很慢,她咬着他的耳尖,断断续续喃语。

“快,快点!”

像是折磨她,他故意放慢频率,用牙齿细细碾磨她的肩头。

“急什么,怕他们知道?”

“对!”

“……”

还不如不提。

胸口像是被海绵堵塞,难受至极,他沉下眉眼,显露,出疯狂本性。

两人在地窖的时间,不过半小时,中途还特意去关了地窖口的正方形小铁门。

姜浅整理了下仪容仪表,背靠上岩墙,想等脸上的热浪消退再上去。

无意间瞥到地上冲动下的催生物,她用脚尖拨动了几下泥土,将它完全掩盖。

同样靠墙而立的官竹只看了一眼,便将视线移到自己的脚尖。

明明前一刻还热情四溢的两人,这一会儿却相顾无言。

姜浅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亦是。

想到属于他们的两份迷失草还在空间里,她的手腕翻动,掌中显出两把绿叶递到他身前。

“迷失草,属于你和严霄的两份,出副本可能会变成隐藏道具,放在身上备着吧。”

他嗯了一声,手指与她相触,两枚同款红宝石戒指隔着绿叶,在微光下交相辉映。

眸光热烈地闪了闪,迷失草收进空间的瞬间,他猛地将她抱进怀里。

终于脱口的话语皆是小心翼翼的忐忑。

“安安,你…可以爱我吗?”

不是重新开始,也不是建立在我爱你的逼问。

而是卑微地祈求。

姜浅垂下眸子,额际抵上他的锁骨,思忖再三,决定讲实话。

“对不起,官竹。爱,我给不了,只要你不介意,我会努力去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