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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蕴无奈的摇了摇头:“哎……偏偏清灼仙尊虽贵为上方仙,但也是清家的家主,为人又极其顾忌脸面,也只能遂了他们的意。却不想这柳家大闺女与二闺女可不一样,人家早就有了心上人,所以这事还真是一个孽缘了!”

“三公子刚开始几年还满是不在乎,可这近几年,却忍无可忍了。只因这柳家大闺女总是闹腾,每每跟他作对,逼他去退婚,三公子也是想退的,关键这人家柳老爷和清家主都不同意呐!”

“这下两个人每每见面都相看两相厌,又不敢太过闹腾,一来是顾忌家族的门面,二来也是畏惧家里人,怕惹急了适得其反,在让他们两个尽快完婚。所以……这俩人就这么夹在中间,硬是拖了近百年,都没有真正成婚。”

当我听完白蕴的话,眼底闪过一抹惊愕,原来如此,所以清雾与柳幻儿的婚约都不是自愿的,且其中还有家族联姻的成分?

我不禁开始陷入沉思,心底有些怜悯,自古以来联姻的婚姻都没有什么好结果,但碍于家中长辈,也只能认命,有些能忍的也就凑合过了,要是忍不了的……那都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悲剧了。

我本以为他们仙家法力高深,却不想也会受到这种俗事的束缚。

就在我沉默不语之时,白蕴眼带奇怪的望着我继续道:“那这么说……难道孩子的父亲是清家四公子?可他……”

白蕴摇了摇头:“不可能啊……这太白山上谁人不知,那四公子就是一个怪胎,从不肯跟外人多说一句话,起初几年还有女子爱慕他,可无论是谁,最终换来的只是他的一句不需要,或者说女人只不过是件肮脏的东西……”

闻言,我的嘴角当即一抽,心底满是怒意:“他就是个狗东西!谁跟他谁倒霉,清雾能比他强百倍!”

当我的话说完,白蕴顿时愣住了,眼底还带着深深的讶异。

而一旁的夏子泠则轻叹一声,眉眸之间满是无奈:“白兄不必猜了,是清雾的,不过……”

说着,夏子泠的目光看向我:“落落以后跟他不会在有交集,眼下我们还是想想办法,该怎么拿掉这个孩子吧!不知白兄可有对策?”

我的心下一紧,深呼吸一口气,当即收敛心神。

有些懊恼了,不知不觉就把清雾的名字脱口而出,实际我只不过是气清昀的不识好歹,只要一寻思他,就会想起他对紫苏的恶语相向,这心底自然就不舒坦了。

我微微抑制住心底的杂乱,与夏子泠一般,目光直直的望着白蕴,其实我也想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能打还是不能打。

白蕴顶着我们二人的直视,微微蹙紧了眉,凝视我的肚子,在我们一脸期盼之下,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可!”

我的眉头一挑,而夏子泠却抽了一口气,一脸沉重的问:“不可?白兄的意思是?”

白蕴眼眸深陷,语气很是笃定:“能打,但她必死!所以不可!”

当他这句话说完,夏子泠的肩膀微微耸拉,一脸郁闷的瞪着我的肚子。

而我的脸上却毫无情绪,没有失落也没有喜悦。

其实就在白蕴说完不可的时候,我都已经预料出了结果,而在那一刻……说实话,我的心底还有些松了一口气儿的意味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明明这孩子不是个善茬子,还没出生就已经有那么多无辜的婴儿为了它死。但我还是恨不起来它,我想这也许就是每一位做母亲的自私吧……

夏子泠苦大仇深的叹息一声:“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即便现在她不死,那等孩子出生吸干她的母体不还是一样?”

白蕴那阴柔的眉头微动,眼底闪过一抹迟疑:“或许……”

这一句成功的让夏子泠眼神放光:“或许什么?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我的心下一紧,同样紧张的盯着他直看。

白蕴怔了下,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夏兄为何一定要拿掉它?虽然它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它而丧命,但它自己并没有做错,它什么都不懂,何必把那些罪过强加在它的身上。或许我们也可以用功德去抚育它,而且它现在本身就被纯净之血洗涤,没有任何戾气,为何不将计就计,顺应天意?至于你说的吸母体,更是不会有的,它已经吸够了血,只要功德足够,母体是不会遭反噬的。”

此言一出,夏子泠的眼角一阵抽动,再次看向我的肚子,满脸的复杂。

我的心下却是异常的火热,我想这也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我轻轻吐了口浊气,接着站起身来:“就这么着吧!功德……我会努力为它积攒的!”

说完我抚摸了下肚皮,那一直提着的心,在我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一瞬间落了地,就好像我终于把内心深处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如罪释放的心情,让我越加肯定,我的决定没有错。

即便错了,我也不想违心。

夏子泠顺着我抬眼,盯着我沉默了会,随即点了点头,语气多有无奈:“也只能这样了……功德倒是好说,可你现在没了仙家……有些难办啊……不如……”

我的表情微微凝固,倒是忘了,我现在连仙家都没有,咋积攒功德啊?就我自己去给人家看事,万一遇见个厉害点的,那不分分钟找死呢吗?

就在我这僵愣之时,夏子泠给了我一个异样的眼神,随即侧头看向白蕴:“白兄这么多年一人到处漂泊,难道就不想跟个稳定的弟马?”

我的心下瞬息一跳,也脸带希翼的看向白蕴。

好家伙,夏子泠真是懂我啊,这白蕴行善救人,且医术高超,有他在,何愁功德?

就在我们眼神热切的盯着白蕴时,他却微微皱了下眉,语气很是为难道:“夏兄……你应该知道,我只会医术这方面,其它的根本不在行,论武力更是不行,说白了,我就是一个绣花枕头,阴事那方面,很多都需要收魂打鬼的,这我……”

我见他那一脸牵强的模样,心下顿时像被人泼了一盆子冷水,失落的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