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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蕴的话让我本就哀伤的心,更加焦灼,但我还有一些疑惑:“你说它没有阴气?可怎么会呢?我刚怀孕那时是因为吸收了阴魂它才变大的。”

当我说完,白蕴眼眸微蹙,脸上丝毫不见意外:“婴儿乃世间最纯净的,血液更是没有任何污秽,在通过一些手段,便可将戾气化解。”

说完他轻叹一声,继续道:“这也是为什么我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它是个仙胎的原因,如果我没猜错,想必云姑娘之前受过一些波折吧?乃至于到现在天上都没能发现怀了仙胎,不然你现在恐怕都没命了……”

当我听完他的话,心底一阵沸腾,嘴唇有些轻颤:“我被封棺一个多月,不知道这算不算……”

白蕴的眉头微扬:“封棺?什么样的棺材?”

我咬了下唇,回想了下道:“就是一口漆黑的棺材,外表什么花纹也没有,但却挺大的。”

白蕴瞅我陷入了沉思,阴柔的眉宇却一直蹙着。

夏子泠投给我一记心疼的眼神,轻叹道:“白兄的意思是,她之所以不被人发现怀的是仙胎,全靠那口棺?”

白蕴恢复了神智,微微点了下头:“不错,若如我所料的话,那棺应该是镇魂棺,否则不至于连我都能瞒的过。”

我听的云里雾里,但夏子泠却一脸惊讶:“镇魂棺?那不就是一个寻常镇尸解煞的?难道对仙胎……”

白蕴挑了下眉:“仙胎虽是超脱三界五行,但阴魂却是六道众生的产物,所以镇魂棺会自主吸收仙胎吞噬的阴煞之气,又不会伤害之根本,在加上纯净之血的喂养,久而久之自然就会恢复最初了。”

当他说完,夏子泠的表情满是复杂,甚至还瞅了瞅我,用一种感慨的语气道:“他为了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而我却一脸彷徨的垂下了头,心里一瞬间被满满的悲痛所充斥。

原来将我封棺是早有预谋,并不是因为清雾在气急之下对我的惩处。

想想也是了,清雾那么聪明狡黠的一只狐,又怎么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下呢?怕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所以在太白山上才一脸笃定的面对众仙家,甚至还瞒过了上方仙……

可……即便如此,说到底也是为了孩子,而孩子还是一个复活的药引子,即便他否定,可清昀那时也说了,他接近我的目的从开始就是一个复活之路。

这样一想,我也没什么好愧疚的。尽管我的脑子还会时不时的闪现之前清雾的眼神与表情,但我尽量忽略,毕竟都已经离开了,再说什么舍不得还爱他的话,也没有什么用。

就在我和夏子泠都深陷自己的思绪之时,白蕴再次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的掀动茶盖,一脸探寻的望着我们:“不知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仙胎这种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怀上的。除非孩子的父亲道行高深,一脚登顶上仙的修为,才有那么一丝的可能,在不就是传说中的鬼王尸王……”

说到此处,白蕴打量了下我:“看云姑娘的身子气血充足,精神饱满,应该不是后者了……”

我怔了下,吐出一口浊气,赶走脑子里的烦乱,一脸淡然的回答:“跟你差不多,是个老狐狸精!”

说完我无奈的也拿了个空杯倒了杯茶,刚准备喝,一旁的白蕴却猛地呛咳了一下。

顿时,我的茶杯里一阵晃动,却是被喷溅进来好多茶……我也不知道是茶水还是口水了,总之都有吧!

这一下我的眼眸僵直,不可思议的瞪着他,而夏子泠却是轻笑一声,还不忘挖苦一句:“白兄……你好脏啊!多大个人了,喝杯茶还能被呛到。来来来,我给你擦擦……”

说话间,夏子泠直接起身从衣襟里掏出手绢,走过去便小心的擦拭白蕴的脸颊,下颚……

那一瞬间我的眼眸瞪的更大了,甚至瞳孔里面都布满了错愕。

我实在是不敢想象,那是怎样一个画面,就简直离谱到家了。

关键是,白蕴因为这么一阵猛咳,脸色还泛起不自然的红,看起来就像是羞涩一般,两只手还在轻轻推搡着夏子泠的手腕处,将脸侧了侧。

如果真要细说起来,白蕴此刻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欲拒还迎……

挺了好一会儿后,白蕴才稍稍平复下来,一脸尴尬的对着夏子泠摇摇头:“我没事……”

然后又瞅了一眼我,表情满是纠结:“云姑娘还真是语出惊人,狐狸……莫不是清家的人?”

我本还惊叹两人多么有cp相呢,可就因为这句话,又恢复了沉闷,我嗯了一声。

白蕴蹙眉寻思了一会儿:“清家旁系族人倒是不少的,可能让你怀孕的也就那三个了,但清灼仙尊向来清高,且从不近女色,就连天上的仙子他都不屑一顾,断然不可能为了你这么一个凡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至于清家三公子……”

听到这里,我的心忽地一紧,但我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只因,我看到白蕴说到清雾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古怪。

白蕴轻叹一声:“说来三公子倒是个苦命的,与柳家之女从小青梅竹马,本是伉俪情深的一对儿,当年不知羡煞多少旁人。可惜……一失足却造成了阴阳两隔。三公子本想守着柳家闺女的魂魄,帮她重聚真身,可不想这魂魄却在中途丢失了……所有的一切都化为泡影,还真是令人惋惜……”

他的话顿了顿继续道:“这日有所思夜有所念,竟一时糊涂,错把姐姐当成了妹妹,抱了人家。其实我们这些个做仙家的,别说抱一下,即便是真发生了点什么又有何方,又不是凡人,哪来的那些繁文缛节肌肤之亲。”

白蕴轻哼一声:“可这柳家老爷却是个颇有城府的,柳家本就男丁薄弱,近些年来又没有谁的修为能支撑门庭,在加上闺女的死,三公子深感愧疚,便被此要挟,逼他下聘。三公子本就觉得亏欠,在加上心情郁结,倒也真就应了,主动上门提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