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衫凌乱,俏脸绯红,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邓铭辰早已把持不住。
俩人相拥着靠在屏风一角,邓铭辰低头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强烈的迎合……
“芸儿,爷舍不得你。”
“爷,爷……”狐狸精娇吟。
雪白纤长的一只腿勾着邓铭辰的窄腰。
狐狸骚气弥漫……
楚英络刚走到偏房转角,鼻子微抽,疑惑地停下了脚步,转身望着春燕:
“可闻到一股怪味?”
春燕迷懵地眨了下眼,用力吸吸鼻子,摇头,“奴婢没闻到。”
不会吧?
楚英络蹙眉,转头盯着偏房那阖着的雕窗,隐隐听到陶芸芸放浪地叫了声。
换作往日,楚英络会熟视无睹,心里无波无澜。
可今日,想着自己的驸马不等天黑,就拥着那狐狸精癫狂,心里就像长出了尖尖的爪子……
挠得她十分疼痛,又恨意顿生!
她怎可容忍一个“仇人”抢了自己的男人?
“春燕。”她沉了脸。
春燕连忙步上前躬身,“奴婢在。”
“去拿壶雄黄酒来。”
春燕微讶。
今日不是端午节吧?
见她一脸奇怪,楚英络淡淡道:
“本公主闻着府里有散发臭味的毒虫,你且去跟嬷嬷说,就说本公主要酒,快去!”
“是,公主殿下。”
楚英络等她走远了,才深吸一口气,挺起胸大步走进了偏房……
她脚步迈得很轻,未发出什么动静。
但那双明媚的双眸盯着丝织屏风,透过它,瞅着那纠缠在一起蠕动的男女,清冷的眼底慢慢变得嗜血冷冽……
邓铭辰敞开着锦袍,浑身都冒了热气,整张脸埋在女人的胸口,忘乎所以。
浑然不知自己的妻子已悄然来到了他们身边。
而陶芸芸已情到浓处,身体柔软到凌乱不堪,闭着眼睛不停地吟哦……
楚英络的手指曲起!
作为主母,她三年里从未认真的,或者全程“观赏”过自己的男人,与通房丫头敦伦。
因为在她眼里,这是一件很羞涩的事。
就是平日里看到陶芸芸挑逗自己的夫君,她都会不知不觉的脸红。
眼下,她安静地隔着屏立在一旁!
表面冷静,心里却潮水汹
原来,邓铭辰跟一个通房丫头“行房”,比起跟自己,来的更为疯狂急切!
他从未跟自己这样过。
“爷,爷……芸儿爱你。”
“爷,不要离开我,芸儿是你的。”
听着陶芸芸迷人恶心的话,楚英络恨不得冲上去,重重地甩她两个耳光。
然后,剥光她的衣服,扔到院子里让她好好风骚。
可是,她听秦嬷嬷说过:
“若男人在行房中突然受到惊吓,容易精崩气断,得了病就治不好了。”
所以,她得忍着。
但是,她不想看了!
转过身,楚英络忍着心头的气恼,坐到了前面的一张椅子上……
“公主。”
没一会,外头传来秦嬷嬷的叫声,“公主,你在里面吗?”
秦嬷嬷的声音比较响亮,屏风后的男女愣了愣,随即手忙脚乱地分开,收拾好自己穿戴的衣服,匆匆出来。
看到长公主真的坐在屋里头,邓铭辰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地:
“参……参见公主。”
衣衫凌乱的陶芸芸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跟着跪下连磕三个响头:
“拜见公主,请……请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楚英络缓缓抬起清冷无温的眸子,红唇微启:
“驸马,你这是做什么?”
邓铭辰狼狈万分,身上的腰带还没来得及系上呢。
他垂着脑袋,脸上神色精彩纷呈,颤声道:
“微臣……微臣看到芸儿一时兴起,请公主殿下见谅!”
“哦,她是你的通房丫头,你又年轻,精力旺盛,本公主可以理解。”
说到这,她手一抬,冷冰冰道,“起身吧,整理好衣物,免得让下人看到笑话。”
邓铭辰心里一松,“谢公主。”
秦嬷嬷谨慎地挪步过去,附在楚英络耳边低语了几句。
楚英络听完清眸一瞠,讶然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