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出差加班,定时传了个少的可怜的存稿,然后刚刚才发现!传错了!!
泪崩tAt
不过马上忙完放假了,家人们等我肥来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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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尤见他只是一昧的撒娇乱蹭也不说话,眯起了眼睛,“哑巴了?”
即便环境昏暗,眸光流转间依旧显现出几分锐利来。
敖译当即就从见不得人的攀比竞争心思中回过了神,“没有学。”
他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眼底的心虚。
事实却是这些行为确实是从某些见闻中得到的灵感,但以前被人指使着周转于各种任务间的经历倏地变得难以启齿。
他不想让大祭司看轻他。
即便可能也从未重视过。
苏牧尤倏地轻笑了一声,“天赋异禀?”
轻抚着下巴的食指继续游走,顺着脖子的线条往下,在凸起的喉结上路过。
他明显能感觉到被调戏的死士身体紧绷,仿佛面前的是千军万马,丝毫不敢放松。
心不在焉的纠结了那么久,不说惊天地泣鬼神,也好歹弄出点让人意外的应对措施来。
结果只是色诱,这一路上来对方勾着他不知道用了多少次这种把戏了。
此时此刻,苏牧尤真的很想说一句:就这?
当然,区别还是有的。
路上的死士穿的还没有那么大胆奔放。
想到这里,他又扫了一眼。
不得不说,没放下练剑的人,身材的确不错。
在他腹诽之时,敖译的喉结上下起伏,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看上去有种运筹帷幄的冷静感,实则发红发烫的皮肤早就将心中的波澜暴露了个彻底。
更别提,裸露的面积还大。
完全藏不住一点。
敖译见苏牧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紧绷中又有些颤抖。
当然,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
因“对方的眸子里只印出自己的身影”而感到兴奋。
大祭司这样盯着他看,是不是因为喜欢?
果然,食色性也......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苏牧尤的手指顿住不再动作。
欣赏了一番对方明面上的窘迫,这才慢吞吞的说道:“什么目的?”
以两人‘切磋’已久的身份来说,这话倒是有些明知故问了。
但逗弄往日里沉默寡言的死士,直到对方彻底失态这一过程,多少能给无聊的夜晚增添几分乐趣。
被这个问题直面击中的敖译涨红着脸色,嘴巴开合数次,期期艾艾,“想和大祭司一起睡觉。”
最终,还是用了一个四成委婉的说法。
有些话不用明说,点到为止即可。
对两个成年人来说,一起睡觉能代表什么意思?
反正不是盖被子纯聊天。
苏牧尤神色意味不明,在死士眼巴巴的目光中,最终却只吐出三个字,“不方便。”
一半一半的几率,敖译当然想过自己会被拒绝。
但当这一刻真正到来之时,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压着被子的手背青筋崩出。
为什么不方便?哪里不方便!
这简直比直截了当的被赶出去还让他觉得难受!
是怕被偶然路过的下人们发现,还是怕韩文轩发现?
虽然对方几乎没可能在大晚上乱逛到这,但万一呢,万一存了和他一样心思怎么办?
要是敖译现代词汇储备足够丰富,就会知道自己此时的情绪叫做‘破防’。
可惜的是死士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
而知晓这一切的又是捉弄他的罪魁祸首,自然不可能多言。
“回去的路上注意些。”苏牧尤好整以暇,继续加料,“别被人看见了。”
这一身打扮,他看看也就看看,被外人看见,那可不好。
当然,相信以死士的轻功武学,不需要过多的操心这一点。
在小黑屋里注视着这一切,画面一半清晰一半马赛克的拐洞拐见状啧啧摇头。
这不欺负老实人吗?
可惜的是,死士并非是主角。
不然,拐洞拐还能从爽度检测仪呈现出来的数据里看看这倒霉孩子有没有被自家宿主玩坏。
有一说一。
苏牧尤也知道自己玩的有些过火。
之前还琢磨着怎么不动声色的哄哄,等对方台阶真的递到面前之时,却又玩起了欲擒故纵。
说他恶劣也好,有恃无恐、阴暗的在做些服从性测试也罢。
锯嘴葫芦这个毛病,就是想给爱人扭转过来。
他倒是要瞧瞧,逼急了的兔子是选择转身就跑,还是气急败坏的‘咬人’。
“我不走!”
在他隐隐的期待中,敖译少见的沉着脸,几乎没有犹豫、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苏牧尤挑了挑眉。
很好,十分制的话,对方的初步反应可以给出八分。
还未等他开口,敖译抿了抿唇,眸中神色算得上是坚毅,接着说道,“在萧俟心中,我算什么?”
普普通通的试药人、度过特殊时期的工具、发泄的对象,亦或是再重要一些?
死士在接连的刺激之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心。
问完之后,敖译大胆的拽着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对方的答案不是他最想要的也没有关系。
就算是利用,也利用的彻底一点,不要半路上把他丢开。
迸发的占有欲,突破性的进展,苏牧尤很满意。
可惜此时需要扮演人设的他不能直接给爱人奖励,需要曲折的操作一下。
于是乎,他非常黑化男二的勾起了嘴角。
反问,“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笑意未达眼底,冷得就像是雪山上刺骨的寒风。
看来这一路上来他是太好说话了,以至于手下的试药人都敢这般无法无天,连‘大祭司’都不叫了。
话音落下,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分。
敖译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恍然间醒悟过来双方之间的差距,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眼底被受伤和自嘲占满。
是了,他是个什么身份啊......
莫名的,鼻子有些发酸。
敖译没有说话,一时间室内静的能听见双方的呼吸声。
也正是因为如此,几息之后,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屋子里另一人的状态不对。
原本冷冽不虞的大祭司此时正蹙着眉,脸颊不符气氛的漫上了一片红晕。
瞪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失焦。
与此同时,他的肩膀上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且缓慢移动,最终从衣领处钻了出来。
是三神王蛊。
红彤彤一片的三神王蛊。
和它主人的不对劲如出一辙。
苏牧尤哈出一口热气,勉强保持冷静,“滚出去。”
从嘴里蹦出来的内容依旧没什么好话。
不过,和主人抗拒冷漠的反应截然相反,三神王蛊倒是十分热情的往前一扑。
和家养的储备粮相贴之后,眨眼间就消失了踪迹。
也不知道是躲起来了还是钻进去了。
换做是别人,此时估计都要吓得一蹦三尺高了。
然而被乖宝咬多了的敖译倒是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
不仅如此,原本暗淡下来的眸光,此时随着逐渐加快的心跳,也是越来越亮。
什么是峰回路转,这就是了。
“萧俟,你是不是又......”敖译的话未说完,可以往有过类似经历的人自然能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苏牧尤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语调压抑着怒火,“乖宝,听话。”
这是在召回‘失控’的三神王蛊。
敖译知道,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将对方口中的‘乖宝’冠到自己的头上。
某人眉眼间的喜意都藏不住,身份低微的不重要工具他也认了。
不过,现在这情况,明显轮到工具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