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贺子商斩钉截铁的样子,让米鹿诧异。
于是接着问他:“那为何你会转变这样快?放下一段坚持了这么久的感情,谈何容易?”
“是她的腿伤。”
“什么?”
“她的腿,好的太快了。”米鹿一直不懂这句话。
“上次集团海外考察,我们通过电话,我侧面问过她的伤,她只说伤重难愈,一直都是老样子,可上次距今也不过月余,这段时间,就算她神奇康复,也做不了剧烈运动。”
贺子商见小女人听的认真,忍不住捏了捏她:“想到了吗?”
“啊?想到什么?”米鹿一脸懵逼,眸子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男人摇了摇头,继续说下去。
“白天追贼的时候,你见她有腿脚不利索的时候吗?”
“没有!甚至她气力还很大,还能……”
“啊,我明白了,她其实腿伤早就好了,一直在骗你,对不对?”
贺子商长舒一口气:“算你还有点脑子。”
难怪贺子商会那样待她,整颗心都给了她,她却在腿好的时候,选择了别人。
米鹿终于明白,贺子商见到沈佳敏的那一刻怔怔的表情,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怕是早已凉透至顶。
这条难以逾越的“腿伤”鸿沟,根本不是他们的阻碍,即使没有这伤,她也不会选他。
不过是“骑驴找马”罢了。
米鹿始终无法将这个词安到贺子商头上。
贺子商被当成“驴?”这件事,等等……驴?
想到这,米鹿忍不住笑,整个人筛得厉害,不同于之前的啜泣,这筛动却是透露着满满的嘲讽。
贺子商一把掰过女人的脸,瞧她笑得花枝乱颤,气得一直揪她的脸。
“小东西,偷偷笑什么呢?我看你是越来越精神了是吧。”说罢便要扯女人的衣服。
米鹿连声求饶,可还是躲不过男人的“鱼肉”。
被他翻来覆去,整个人都湿透了,发丝贴在光洁的肌肤上,像是毒蔓藤,妖娆而致命。
覆在女人肩头的唇轻唤着:“疼嘛?”
“不疼!”
“你知道我说的哪里?”
“不是胳膊吗?”
贺子商拿手划向她心口,“我说这里。”
米鹿沉默不语,只用头抵住男人的胸口。
“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小女人眸子里又淌出了泪,流到了男人胸口。
贺子商捞过她,轻声问:“怎么又哭了?真的不相信我吗?”
小女人一脸委屈,“没有,我怕有一天你也要弃我而去。”
“为什么呢?是什么样的事情非逼得我离开你呢?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还是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连串的逼问,惹得米鹿更难受了,眼泪像断了线,拼命的掉。
贺子商连忙搂她:“真是受不了你,水做的一样,说哭就哭,倒像是我招了你似的。”
“就是你招了我,就是你!现在你白月光回来了,她就算落魄,也还是落难的公主模样,我什么都比不上她,我怕你会心软扔下我……”
男人一把按住这张不停叭叭叭的小嘴,气得不行:“和着我说了这么半天,是对牛弹琴了是吧。”
既然说不管用,那就做!
“我……唔……”灼烧再一次袭来,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啜泣 、求饶成了这场情事的催化剂,越不要,那就越要。
狠狠放下她时,早已精疲力竭,他沙哑着说她:“以后脑袋瓜再乱想,就这样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