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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累了。”

贺子商解了领带,懒懒的靠躺在沙发上,气息绵长,很是疲惫。

闲散了两天日子,神经突然紧绷,整个人被拉扯的难受。

“晚点吃饭吧,我想去跑步!”

女人一脸踊跃之色:“那我陪你。”

贺子商眼露鄙夷,不太相信做个饭都能把厨房掀翻的女人。

“你行不行啊,我跑的很快的。”

“行不行,拉出来遛遛,不就知道咯?”米鹿目光狡黠,并不想显得太得意。

“那我先去换衣服,待会儿咱们大厅见?”

“没问题。”

米鹿运动背心搭配骑行短裤,线条优美,健康活泼。

贺子商短袖连帽,抽绳长裤,一身腱子肉,是平常西装革履下见不着的场面。

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米鹿轻叹,眼神里却满藏小心思。

“我们十公里为限,谁输了,今晚的衣服就谁洗,怎么样?”男人边做热身边给出条件。

米鹿心领神会,顺手比出一个oK。

落日余晖,晚霞密布,偌大的庄园,此刻只有眼前的二人。

贺子商一生要强,在快到终点时猛然冲刺,凭借着自己的大长腿,小胜米鹿一筹。

两人大汗淋漓,贺子商疲态尽散,胸中闷气全无,女人满面红光,精神矍铄,喘着粗气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愿赌服输,米鹿拿了男人脏衣篓里堆积的衣服就直奔洗衣房。

出来的时候,贺子商在厨房忙活,米鹿识趣的坐到餐桌前,等待男人投喂。

青椒肉丝、油淋茄子、糖拌番茄,配上两碗香喷喷的米饭,二人吃的甚饱。

贺子商洗过澡后,一头栽倒在床上,秒睡了过去。

米鹿见贺子商躺下,才敢回房洗澡。

砰的一声,突然断了电。

浴室里伸手不见五指,米鹿摸索着穿上了浴袍,人慌的厉害。

路过台面镜的时候,被自己的镜像吓的坐到了地上。

女人浑身发颤,再也忍受不住这黑暗:“贺子商!贺子商!停电了,你快过来帮帮我!帮帮我!”

男人好梦正酣,睡梦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待听清后,贺子商瞬间惊觉,从床上腾的一下窜起来。

浴室门大开的时候,米鹿正蜷缩在墙边,整个人战战兢兢,声音抖的根本听不清在讲些什么。

看到光亮进来,女人瞬间抓住救命稻草,百米冲刺的往外跑,一头撞到了贺子商怀里。

男人被这力道撞的后退了几步,发出一声闷哼。

贺子商抓住女人的肩头,试图想稳住女人的情绪,

“有鬼!有鬼啊!~”女人惊叫。

男人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米鹿吃疼,双臂用力挣扎,胸口别住的浴巾顺势落地,春光乍现。

贺子商呆愣在原地,看到眼前的景象,瞬间血脉贲张。

女人抖动着身躯却始终挣脱不了男人的力道,殊不知浴巾早就不知去向。

米鹿全身上下被看了个遍,贺子商眼眸里也泛起一丝情欲。

幸而忍住荷尔蒙的冲动,不然真的会拥吻住女人,直到窒息的那种。

米鹿羞愤,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眼光里的情绪,大叫道:“你放开我!”

刹那间,男人背过了身去,米鹿迅速围好浴巾,揉着快被捏碎的肩头:“你到底救我还是杀我?”

男人也顿感失态,撇了撇嘴:“明明是你叫我的,怎么又来怨我。”

“……”

米鹿红着脸道:“借件你的衣服我穿。”

“衣服不是你洗的么?全部都在洗衣房,我身上这件是最后一件,这会儿估摸着早就烘干完了,我去拿。”

借着廊道里的应急灯,贺子商一路回来,却两手空空。

“衣服呢?”米鹿疑惑。

“你还好意思问我,洗衣机都不会用,衣服现在一直停留在浸泡阶段,现在停了电,没得穿了。”

米鹿被问的哑口无言,停了电,房间里也渐渐热了起来,二人额头上都冒了汗。

“房间太热了,我出去透透气。”说罢贺子商逃离了现场。

米鹿心一横,抓了衣柜里的一件睡衣就套了上去。

盛夏夜,热的人发晕,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觉。

米鹿最终妥协,跑出屋子,寻贺子商去了。

不远处的凉亭,贺子商平躺在石凳上,见有人过来,迅速坐起身来。

“你倒挺会享受。”男人轻睨女人一眼,嘴带笑意并未搭话。

女人穿了一件衣柜里最保守的睡衣,可还是衣料少的惊人,后背全露,米鹿只能用湿发遮挡。

即便如此,还是挡不住晶莹玉滑的美背,湿发耷拉着,很是黏腻难受。

亭外月季花密布,亭内女人香汗淋漓,微风浮动,暗香四起,竟催生出暧昧的气息。

贺子商假寐,眼神却不自觉的想要游离。

米鹿站的累了,索性坐到了男人身边,二人不语多时,竟一点都不觉得困。

“贺子商,跟我讲一讲始末吧,我想听。”女人语气轻柔,温柔的望向男人。

贺子商起身,索性点上一支烟。“能接受烟味吗?”

“可以。”

卷烟快烧到烟蒂的时候,男人终于开了口。

“于舟成编造的那个故事,半真半假,我们确实是一起长大,但是,我们也只是同校,几乎很少交流。”

“那个时候,你在学校很野,逃课、打架都是常态,但是你却很懂得讨爷爷欢心。”

米鹿面露凝色,“你不会在编排我吧?”

“我编排你?我觉得我已经嘴下留情了。”

女人吃了瘪,捧着的脸色不太好,眼微低垂,听之任之。

“我们是指腹为婚,爷爷很喜欢你,经常夸赞你,我很郁闷,每次辩驳你的不是,爷爷都很生气,时间久了,我便也不再反驳。”

“没几年,我父母去世了,悲痛交加,往后的日子里变的越发孤僻,在爷爷的强压之下,我变的冷漠强硬,却也锻造了我过人的心智。”

“再然后,我被送去留学,在那里我认识了佳敏。”

米鹿听罢,情绪有些微妙,贺子商道出女人名字的时候,眼眸里似是闪过一束光。

贺子商看女人神情异样,试探性的问道:“你还要继续听吗?”

“又或者,我可以略过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