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着师尊的要求，什么都没有做……
当然是不可能的！
姬扶摇前脚刚走，顾怜儿就拉着他到了桌前，好好地来了个长吻。
吻到全身无力，吻到不住船悉。
就像是在打呼噜的猫，蜷缩在怀抱里，一点点享受幸福的滋味。
回过神来的时候，止不住感慨。
“我们果然还是要这样最好了。”
“只是你，没有我。”
林萧故作嫌弃，“被欲望掌控心神，长此以往下去，就静不下心来做事了。”
“只是偶尔享受，”
顾怜儿倒是看得很开，反过来戏弄他，“您要是真的不喜欢，还会摁住怜儿的后脑？”
“和你不同，”
林萧说，“我能控制住心中的欲望。”
“所以怜儿才要主动，”
猫爪伸来，捏住他的下巴，顾怜儿仰着小脸，因为刚才经历而显得有些水润的双眸，直勾勾地吸引着上方的师尊，“否则单凭师尊的欲望，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要平凡度过了。”
林萧没再继续话题，俯身品尝柔软的果冻。
再分开时，那双眼睛更加迷（li，铭刻着蠢蠢欲动的印记。
“师尊，”
她嗓音有些莫名的沙哑，“要进行下一步吗？”
“下一步？”林萧有些踌躇。
因为昨日的交谈，他知道顾怜儿不满足于只是接吻，想要让关系更进一步。
但进到哪里，怎么进，心里属实没有概念。
然而，这样的停顿，却让少女理解成师尊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并不熟悉其中流程，双眸中豁然迸射精光。
“您不知道？”
她赶紧直起身来问。
“……”
林萧总不能说他从某些岛国老师那里学来过很多技巧。
这可都是要带进坟墓，不能有任何留存于世的东西！
犹豫了一会儿，只好将问题重新抛回给少女。
“你想要什么？”
真的……
真的是第一次！
顾怜儿既开心，又后悔。
开心的是师尊纯洁无瑕，并没有与异性发展出太过超越友情的关系。
后悔的是这样可口的师尊，居然让自己给糟蹋了。
如果暴露出来，感情再好也会生气的吧。
现在的顾怜儿，恨不得时光倒流，阻止住当初那个冲动的自己。
只是，
事情已然发生，再怎么后悔也没有用。
只能慢慢的，通过时间，感情去弥补往昔的过错。
“师尊，”
顾怜儿捧住他的脸庞，吐露出不太能示人的话语，“您能狠狠地惩罚怜儿一次吗？”
林萧：“？？？”
头一次就玩这么大？
他有点接受不了，不，应该说正常人都应该接受不了。
戒尺可不是给你干这个的。
“为什么要这样想？”
“因为怜儿想冒犯师尊，”
顾怜儿壮起胆子，决定泄露一些被拒绝后内心的真实想法，“当初，您在山上拒绝怜儿时，怜儿就打算想个办法，把您关在地下室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后面的话没说完。
因为戒尺现出身来，闪烁着清冽的寒光，在少女眼中越放越大。
半刻钟后。
头顶大包，跪坐在蒲团上的顾怜儿，感觉发展好像不是那么对劲。
衣服整洁，身上没有异常感觉。
只有头顶遭到了重击，头发也乱糟糟的，没了正型。
正常来说，不是衣服要先遭殃吗？
她都备好了新衣！
“别东瞅西看，好好反省，”
林萧双手抱胸，坐在对面，还有些生气，“只是因为互相没有感情积累，就敢谋划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为师是纵容你，但这不是给你做任何事的理由。”
居然还想囚禁？
当初真是看走了眼，找了这么个小魅魔。
“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顾怜儿双手撑着大腿，有些委屈，“怜儿只是说出当初过激的想法，并非是真要这么做的。”
“想也不行。”
林萧完全发挥了属于师尊的独裁能力，“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绝对不行，你要明白这些事情的边界，否则……”
“否则？”
顾怜儿一颗心提起来。
她做的事，虽然不及这个，却也算得上非常过分。
虽然现在很少了，但做过就是做过，无法弄虚作假。
“否则你就多在山下待几年吧。”
林萧到底没说出太严重的惩罚。
思想是思想，做法是做法。
除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和词汇有些污秽外，少女其他的一切都很不错。
这点从次数不多的责罚就能看出来。
顾怜儿松了口气。
不是分开就行。
修行者实力越强，寿元也就越长。
成圣后，更是轻易延续千年时光。
多分开几年也算不得什么。
但彻底分开，绝对不能接受！
她已经没有师尊，就完全活不了，生活无法进行下去了。
“你好好反省，今日就到这里。”
林萧挥了挥袖袍，“待到什么时候认识到错了，我们再继续。”
顾怜儿立刻黏上来说好话。
刚开始，林萧还能坚定一些，但可怜巴巴，撒起娇来的少女功力十足，没过一会儿就让他的心软下来。
“何必呢，”
他伸出手，调动生命精华，一点点帮少女化去头顶大包，“平时挺聪明的，难道想不清楚不说出来，就不会挨打？”
“怜儿以为师尊要打，是另一种的打。”
顾怜儿缩缩脖子。
林萧一时哑然。
他还能说什么。
都是好涩惹的祸？
“行了，”
大包渐渐消退，林萧收回手，“今天就到这里了，你去做些自己的事吧。”
“师尊……”
顾怜儿可怜巴巴地捏住他的袖袍，“师妹就下这一次山，求您了。”
“不行。”
“那不继续了，让怜儿待在您怀里就好。”
“不行。”
“唔……求您了～”
最后顾怜儿还是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了自己乱蹭一气也没关系的地方。
“就这样就好，怜儿很喜欢。”
“别乱摸，知道吗？”
“知道知道，师尊看的是什么？”
“虚空经，给你师妹补课用的，其中有一些对虚空的独特理解，你可以看一看，对未来突破圣主境界很有帮助。”
“说起这个，怜儿的辅经还没选好呢。”
“是啊，你的辅经怎么办，继续观望？”
“嗯……”
“慢慢决定，时间还很长，有小白在身边，也能解决很多麻烦了。”
“师尊，喜欢你。”
顾怜儿仰起下巴，在他脖颈上吻了一下。
林萧轻轻推开她的脑门，将手中的虚空经翻到下一页。
几分钟前还形同水火的二人，如何倚靠在一起，说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温声耳语。
若是放在旁人眼中，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但对他们来说，却像是习以为常。
借用某位大智若愚的少女的话：吃软不吃硬的师尊，某种意义上已经完全被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