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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白墨蛋疼的是,这几个绝美的处女,还是眼前这个讨厌法老的女儿。

好家伙,嘴上喊我使者,背地里想让我叫你岳父是吧?老登,我鬼火停你楼下了!帮我看着点!

见白墨推辞拒绝,法老在一阵神色不定之后,仿佛突然想通了什么一般,猛地一跺脚,在白墨疑惑的目光中,直接转身快步离开。

片刻之后,法老面色扭捏地拉着几个小男孩回来了:“使者,其实我还有几个儿子。”

见到这么会玩的法老,白墨脸都气绿了,他气得转身就走,顺便一拳把当地的狮身人面像的鼻子都给打掉了。

只剩下原地的法老,有些呆呆地看着自己同样莫名奇妙的儿子:“这,难道使者的意思,是他喜欢狮子?”

似乎想通了什么的法老,看着白墨远离的方向,用看神人的目光感叹道:

“原来,还能这样吗?不愧是拉的使者!”

好悬白墨已经逆着尼罗河而上,不然听到这话,他高低得让这法老提前几十年体验他的金字塔棺材。

永乐十二年,第二次北伐结束之后,大明的北方,已经深深体会到了这位永乐皇帝的手段。

这位皇帝每战必身先士卒,其在战场之上,如战神一般可怖。

而在朱棣大杀四方的同时,白墨则顺着尼罗河上游,来到了一片已经在后世消失的帝国,庞大的奥斯曼帝国。

这里是大明的西方更西之处,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便是发生在这里,这里也是东西方文明交汇的中途之地。

雄踞于中东的奥斯曼大帝,俯瞰着大殿内这位自称来自于明的使者:“明?我知道,那片古老东土的全新王朝。如果不是高山阻拦了我的军队,我倒是很想去会一会那里的帝王。”

说到这里,奥斯曼大帝亮出了腰间镶满宝石的弯刀,眼中的贪婪近乎化为了实质: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王朝,一个帝王就够了,欧洲的那帮白痴,已经臣服在我奥斯曼的铁蹄之下。明人,庆幸吧,古老的神山保护了你们,不然你们的帝王,也将在我身下臣服!哈哈哈!!”

“不过你们的皇帝不在,你倒是也可以进入我的后宫啊!哈哈哈!!!”

在这位奥斯曼大帝狂笑的同时,宫殿内的其他武士和官吏也纷纷狂笑起来,那些戴着大量金饰的妃嫔倒是向白墨投去了担心的目光。

她们从未见过如此让她们心动的男子,但她们也知道,身旁大帝羞辱,正是为了激怒男子,然后将反抗的他直接杀死!

在妃嫔的担心的目光中,白墨的脸色确实沉了下去,只是他口中的话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现在那个皇帝,你想和他怎么打,我都随你,虽然我觉得他把你打出屎来的概率更大一些。”

“至于进入你的后宫?”白墨扭了扭脖子,发出了关节响动声音,然后不善地看着眼前这位男女通吃的大帝:

“抱歉,我一不好人妻,二不搞基!但我现在很想揍你一顿!”

奥斯曼大帝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弯刀,向着白墨喝道:“来人啊!把这个无礼之徒给我拿下!!我要斩断他的四肢,把他养在大壶里做个宠物!!!”

望着周围围上来的上百个武士,白墨笑了。

....

月亮照射在银色的沙漠之上,灯火通明的宫殿之内,横七竖八的武士被打得挂在了墙上,无力地哀嚎着,而相比他们的哀嚎,宫殿内的惨叫却更为凄厉。

只是这个凄厉的惨叫声,却让人分不出发出者的性别。

灯光之下,白墨缓缓收回手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惩罚结果。

如同凌迟一般的剧痛终于结束,奥斯曼大帝如同活过来一般剧烈地呼吸着,但当他看到白墨的目光之后,便本能地第一时间跪了下来:

“大人!请放过我吧!!”喊完的刹那,不等白墨回应,奥斯曼大帝却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粗犷的声音变成了女人的喊声,而自己的胸前,似乎变重了许多,身下则轻了许多。

劫力主破坏,但在白墨的微操之下,倒是完成了一次不错的变性手术。

望着满脸惊恐的女帝,白墨吹着口哨,离开了这座沙漠中的宫殿。

....

顺着奥斯曼帝国的商路,白墨乘着骆驼向着北方前进。

虽然被白墨整的很惨,但奥斯曼帝国的实力确实不错,至少此刻的欧洲已经在奥斯曼的铁蹄之下,被蹂躏地颇为凄惨。

说起来,这个时代的欧洲确实没有后世那么风光,先是经历了草原雄鹰的扫荡,又被奥斯曼帝国把他们的信仰之地都攻陷了下来。

不过,这个时代的欧洲,倒也不是没有出彩之处。

永乐十六年,当永乐帝结束第二次北伐的四年后,白墨在一座名为佛罗伦萨的城市暂时定居了下来。

幸好此刻名为中世纪的时代已经基本结束,再加上两次外来民族的打击让这封闭的欧洲知晓了外人的强大,所以当白墨这位白发的明人来到此处之后,才没有被当成巫师送上火刑架。

嗯,换个角度说,这里的宗教裁判所,也给自己捡了一条命就是了。

在十五世纪初,永乐进行北伐时,佛罗伦萨的一座小酒馆内,

“嘿!墨!看看我这次对神曲的修改吧!我保证你一定会惊讶于我给教皇那个老东西安排的剧情的!!”

酒桌上,但丁兴冲冲地向白墨递上了他再次修订的神曲文稿,等待着来自白墨的点评。

而不等白墨开口,坐在另一边的彼特拉克不满道:“哦,但丁,虽然现在宗教裁判所没以前那么凶恶了,但你还是谨慎些好!”

“墨!不要管但丁这个酒鬼了,来,看看我新写的十四行诗吧!”

可当彼特拉克想要递上作品时,却发现酒桌上的最后一人,名为薄伽丘的男子,却已经将他的十日谈塞入了白墨手中。

但丁和彼特拉克顿时大怒:“你这个写情色小说的,怎么敢给墨看你的作品?”

“哦!该死,我彼特拉克,怎么会和你们两个人一起被人并称!”

白墨无奈地一边品尝起了麦酒,一边看起了薄伽丘的十日谈,嗯,这本其他人口中的情色小说,在白墨眼中评价的话,

就这?小家伙看了都不会有反应啊!混蛋!不要看不起情色小说啊!

告别了文艺三杰之后,白墨漫步在佛罗伦萨的街头,感受着被后世称为文艺复兴的运动之后,满意地叹息了一声。

终于,没有酋长给我塞女儿、儿子,或者想把我收入后宫了!

至于此刻的永乐帝,嗯,他还在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