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要是过审了,依旧是谢谢番茄哥!
女子灼热的温度忽然贴上莫罗浑微凉的双唇,灵巧的舌尖直接往牙关里钻,让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不由的呼吸一重。
“公主,你醉了!”
桃花艳莫罗浑也尝了一杯,他趁自己还清醒,喘着粗气推开了她,又连连后撤了好几步,嘴里还残留着女子淡淡的软甜。
“我没醉!”
李望舒眼神开始迷离,她感觉浑身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衣料与皮肤摩擦时,痒的她有些发疼,那股不得纾解的滋味,直往骨缝里钻。
这叫她忍不住伸手解开了外氅披风,又褪掉了外衣。
外衣之后便是束腰的鲦带,然后是苏锦坎肩、薄莎外衬,然后是中衣...
“李望舒!你真的醉了!”
莫罗浑顾不得怕再被她缠住,吓得立马上前,死死的按住了她要解开中衫的手,惊慌失措的给她胡乱掩起衣襟。
“你待着别动,我...我这就给你叫人过来!”莫罗浑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君子不趁人之危。但老天才知道,这厮酒醒之后,会不会把这无妄之灾算到自己头上。
“别叫人!你信我!我真没醉!”
似乎是怕丢人,又似乎是怕莫罗浑跑了,李望舒四肢虚软无力,只能反握住莫罗浑的手,软了嗓音半哄半求他:
“你别怕,反正我打不过你,又不会怎么着你的。你也别走,叫我靠一会就好。”
“不行,我在这里不合适,你现在这个样子,这个样子...\"
莫罗浑有些语无伦次,总不能直接挑明了说他怕李望舒‘狂性大发’吧。
于是他寻了个蹩脚的理由回绝:\"男女有别!男女有别你总晓得吧!”
“有别个你大爷!”
李望舒翻了个白眼,要是真讲究男女大防,大半夜两人能孤男寡女的在一间书室里?
“我们青梅竹马的长大,能有个什么别!你就叫我靠一下,我保证不乱动的...”
这话听莫罗浑实在耳熟,每一次永乐公主说出‘我们青梅竹马,能有什么别’的时候,那后面准没好事!
可李望舒一双眸子泪光荡漾,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他,仿佛能够迷人心神。
“真的,我保证不乱动...”
“.......”
僵持了一会儿后,莫罗浑最终不自在的别开脸,磕磕绊绊的应了下来。
“那...那好...好吧...”
他深深吸气,压抑住涌起的潮热。
闭上眼偏过头后,莫罗浑也坐在地上,规规矩矩的挨在她身边。
桃花艳本是男女共饮才能助兴的酒饮,两人若是有情投意合,哪怕有一分情动,也能催成十分。
落花有情,神女无意的李望舒,原本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只是因为一人一壶的量,她足足喝够了两壶。
而对于夜里时常梦见李望舒的莫罗浑,情根深种的他,早已是心旌动摇,几乎难以自持。
就这么挨着李望舒,女子身上的幽香一阵阵往自己鼻尖里钻,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场难熬的酷刑。
“地上好热。”
过了一会,李望舒酒劲迅速上头,身下的汉白玉地砖被她的体温炙的滚烫,叫她又烦躁了起来,神智也变得不太清醒。
她靠在莫罗浑肌肉隐贲的臂膀上,雪颈微垂,伸出一只手,扯了扯莫罗浑的袖角:
“喂!”
李望舒声音细微,难受到极点她,语气里带着疑似哭腔的尾音:
“能不能抱着本公主....”
莫罗浑睁开眼,侧过头看着只穿着中衫,鸦睫低垂的李望舒。
在他的印象里,永乐公主一向蛮横强势,极少露出这般柔软的女儿家姿态。
见她这般无助脆弱的样子,莫罗浑开始犹豫动摇,挣扎纠结了很久,最终暗叹一声,还是将人揽进怀中。
夜凉如水,李望舒坐在他微凉的怀中,浑身燥热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让她忍不住长长的、像是喟叹般哼叫了一声。
这种餍足又带着几分承欢意味的音调,是李望舒清醒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出的动静。
莫罗浑呼吸一滞,身体比脑子反应的快,体内猝不及防的一阵气血翻涌,叫他说不上的难受。
他忍不住低下头专心去瞧她——
怀中的女子软若无骨的靠在自己胸前,她青丝散乱,眉峰蹙起,似是有些痛苦的忍受着什么。
李望舒胸前的衣襟微敞,那一片的雪白,似是烫人一般,叫莫罗浑扫了一眼,就立马别开了眼,又不动声色的将她往外推了一推。
但李望舒似乎察觉了他的企图,双手忽然环住莫罗浑健壮的腰身,叫他浑身一颤。
女子身上柔美清甜的幽香陡然一近,顷刻间,浓郁又氤氲地笼住了他。
在悄然升温的袭人暗香中,李望舒修长似玉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游离...
“别乱动...”
莫罗浑嗓音变得低哑,他捉住李望舒的手腕,下腹涨热难捱。
李望舒抬眼去瞧莫罗浑,烛火昏沉的房间里,男子双眸幽深的吓人,里面好像有个深漩,只肖一眼,整个人便被卷了进去。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渐渐加深,让莫罗浑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男子喉头上下滚动的样子,实在是诱惑极了,让李望舒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襟,抬起身再次迷乱的吻了上去。
细细碎碎的吻,印在他最敏感的脖颈处。
整齐细密的贝齿微微用力,似幼猫一般衔咬住了他的喉结,让他忍不住仰起头闷哼一声。
“公主...”
灵巧的舌齿,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啃咬着他泛起小栗的侧颈肌肤。
阵阵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头顶窜落尾椎,叫他没法反抗,直接卸力躺了下去...
李望舒压在莫罗浑身上,呼吸急促又凌乱,毫无章法可言的吻,胡乱的印下来,最后凭着本能,落在了他温润的唇上。
两人吻的几乎窒息,她迷离邀欢的眼神落在莫罗浑的眼中,像在他的心头纵了把火。
叫他像只扑火的蛾,忍不住失了智,任凭欲火将自己缓缓点燃。
李望舒撩起莫罗浑的外衫,将手探了进去,在莫罗浑坚实的胸口上胡乱摸了几把,惹的他呼吸立马粗重起来。
掌下火热的温度,烧掉了她最后的理智,叫她情迷意乱的呜咽出声:
“莫罗浑,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