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凌王也太畜牲了吧!女医只是帮受伤之人包扎伤口,没有招他惹他的,凌王竟然这么用力去踹女医肚子,真不是个人!”
“这种人要是做了未来君上,一个不高兴还不得打人杀人的,真是太可怕了!”
“奶奶的!兄弟姐妹们,咱们跟他们拼了!”
一民众突然怒吼一声,将手中的瓷碗向上官俞安身上砸去,其他民众纷纷效仿,七手八脚把手中的碗往上官俞安的随从头上身上丢去。这样一来,比之刚才的情景是更加的混乱。
此时迎瑶没有心情理会,忙将银针托在骆清亦面前,眼中含泪说道:“女医要如何做?我立即送女医回去找雪衣姨好不好?”
骆清亦颤抖的手捏起一根银针,急忙向自己一穴位刺去。
骆清亦由于疼痛手抖动的厉害,试了两次都未能准确刺入穴位,急得哭求道:“啊!不行!求公主送我去找师姐!我必须保住我的孩子啊!”
“好!好!我这就命人送你回去找雪衣姨。”迎瑶转头大声吩咐道:“快来人!用我的马车速送女医回医馆。”
迎瑶看着丫头们伺候骆清亦上了自己的马车,才长长舒出去一口气。
迎瑶凝望抱头鼠窜的上官俞安,真是恨的牙痒痒,冷厉的下令道:“程或,让你的人给我狠狠地打他们,打死打伤算我的,他们找后帐皆由我负责。你们只管狠狠地教训他们,将他们全部打趴在地我有赏!”
程或听后拱手行礼,“得令!在下必幸不辱命!”
程或早就想揍这个上官俞安一顿,更何况上官俞安刚刚还踢了骆清亦,骆清亦腹中孩子保不保得住都是未知数。
他与骆清亦夫君犹如亲兄弟,骆清亦更是慕容大小姐的师妹。他们天奚门的人就由不得上官俞安欺负!
程或将自己的一双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各位兄弟,乐寿公主下的令可听清了?狠狠地教训他们,不必手软。给他们揍趴下了,乐寿公主有赏啊!”
天奚门护卫们大声应道:“是。”
程或领着护卫们冲上前去,挥动拳头,不多会儿就将上官俞安一行人揍得倒在地上直哎呦,求起了饶。
“对!揍死他们!”
“该!这时候知道求饶了。刚才不还挺横的吗!对!踢他们,用力踢啊!”
上官俞安这一顿揍,一直挨到子承和慕容天澈听到信急忙赶过来。
子承慕容天澈径直越过被按在地上挨打的上官俞安,来到迎瑶面前上上下下仔细查看,见迎瑶脸上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才堪堪放下心来。
慕容天澈蹙了蹙眉头,问道:“迎瑶你没事吧?上官俞安的人有没有伤到你?”
迎瑶神情忧伤地说道:“慕容叔我没事。只是骆女医被上官俞安一脚踹在肚子上当时就出了血,骆女医说她肚子里有了宝宝,这要是宝宝没保住可不是我的罪过了。”
慕容天澈劝慰道:“不知者不怪,我都不知清亦有了身孕,迎瑶又如何能知道。要说到罪过他上官俞安罪过最大!”
迎瑶指了指面前的一片狼藉,疲倦地说道:“哥哥慕容叔,你们看这些都是被上官俞安砸烂的。他今日就是特意来此捣乱的。他砸了粥桶,与民众起了冲突,几位民众都被他的人打破了头。骆女医只是帮着受伤的民众包扎伤口,上官俞安就发了疯去踹骆女医肚子。骆女医有何错?受伤的民众又有何错?”
“迎瑶不要难过。这事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自会一五一十禀告给父皇,由父皇来处理。”子承侧头看向慕容天澈说道:“慕容叔,还是先让你的人停手吧,真要是打死一个也不大好。”
慕容天澈看着被揍到直翻白眼的上官俞安,勾唇冷笑道:“子承放心,我的人下手最知轻重,罪是肯定要让他们受受,死是绝不会让他们死。”
慕容天澈气定神闲又看了一会儿,才开口下令道:“程或,让咱们的人都停手吧!”
程或站起身来,甩了甩自己的拳头,“是,少主!行了,都停手!”
程或领着天奚门的护卫退到慕容天澈身后。
上官俞安和他的人躺在地上,龇牙咧嘴打着滚的哎呦。
子承向下面站立的民众说道:“今日发生这场闹剧,皆是我之过。请大家放心,明日开始侍卫会加强守卫,绝不会再出现此等事情。今日舍粥舍药只好先结束,明日会派新的医者来为大家看诊舍药。”
迎瑶接话说道:“今日让大家受惊了,实在很抱歉。我说今日要让大家都喝上热粥,看来也只能食言了。请大家放心,明日辰时我会准时在此,为大家继续舍粥。”
“盛王乐寿公主,你们不用跟我们道歉,我们不傻,这件事谁对谁错,我们心里明镜一样。”
“盛王乐寿公主一心为了我们。而有的人却是来故意捣乱。真是可恨至极。”
宣明宫。
迎瑶子承,外加鼻青脸肿的上官俞安进到了上官冽的书房中。
上官冽满面笑意,似是眼中只看得见迎瑶,“孤的宝贝回来了!宝贝去为灾民舍粥忙了一日,可是累着了。宝贝快坐下来歇歇。”
迎瑶听话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捶了捶自己酸胀的双腿,撒娇地说道:“父皇,迎瑶好渴好饿哦!午膳迎瑶都未用呢。”
上官冽一听心疼坏了,忙吩咐大内官,“大内官,还不快去给我们迎瑶传膳,告诉膳房只做迎瑶喜食的菜肴。再有让宫婢给迎瑶倒果子蜜来喝。”
大内官应道:“是,君上。奴才这就去!”
子承和上官俞安拱手向上官冽行了一礼,“儿臣,见过父皇。”
“起。”上官冽双目始终停留在迎瑶身上,温声劝道:“宝贝,明日咱们不去为灾民舍粥了好不好?这么辛苦,父皇看了都心疼了!宝贝何苦去亲力亲为,这事交给丫头们去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