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园住着没什么不习惯的。
这里的厨师很会做华国菜以及甜点。
小姑娘睡了一晚见走不了,对偌大的庄园好奇极了。
不是去后面看小鹿,就是看丹顶鹤。
三天后的宴会,看得出普尔顿家主非常重视。
在确定他们三个不准备离开后,庄园里的佣人一个个都出来了。
布置庄园,前院扯上彩灯,每个角落都要打扫干净,送来的各种红色装饰,还有后院一箱箱运来的酒。
只不过那些人应该得到了什么指示。
他们在看到花简三个人时,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转头,开上货车就走的情形。
...
花简很郁闷:“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不讲理又固执,竟然将我们关在这儿。”
泳池里祁繁凌套着小鸭子游泳圈在玩水,花简的脚放在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水花。
薄霖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反正你计划的下一站也是去海岛,在这里就当海边了。”
他劝哄着花简,墨镜后的眼眸微动。
那天他跟普尔顿家主的谈话内容,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告诉花简。
薄霖承认自己是个利欲熏心的商人。
既然普尔顿家主拱手要将这偌大的家业送给花简,那他自然不会让花简错过。
花简吞下葡萄问他:“我觉得你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上次看到那500页资产的时候,你也赞同我不接受他的遗产的。”
薄霖笑笑,被墨镜挡着花简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抬手将薄霖的墨镜摘掉。
“笑什么?”
薄霖俊逸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笑我男朋友有点天真。”
花简一顿:“什么意思?”
薄霖坐起身体凑到他身边,将头抵在他肩上:“你干爸和我都是商人,商人绝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他搂着花简,轻柔的气息温柔地落在花简的耳边。
慢慢的,花简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薄霖眼里闪过一丝怜惜,他转头亲亲花简近在咫尺的唇:“他看好你选定你做他的继承人之后,谁都不能破坏他的计划,就连你这个当事人也不可以。”
“至于我?我当然懂普尔顿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你会怨我吗?明知道此行普尔顿家主想做什么,却没提前告诉你?”
他语气带着几不可查的软弱,花简身体一动扭头看向他,恰好跟他眼中的惶恐对上。
花简心中一软,立刻道:“我怎么可能会怨你?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
【为什么薄霖这么在意普尔顿家族的这些东西?我知道这些钱真的很多,所以薄霖还是觉得我不够有钱?】
【不会,薄霖不是这样的人,毕竟我跟他认识的时候就是一个普通的男大学生。】
薄霖眼神微动慢慢解释:“普尔顿家主这个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既然想把东西给你,不管你如何拒绝他,这些东西最终都会到达你手里。”
“再说,这些东西是坎迪使劲浑身解数想得到的东西,你不觉得得到它们很爽吗?”
花简迟疑道:“这倒也是,但是...”
“至于他亲生的孩子,如果真有这个人在,不管他什么时候出现,我想你都会按照自己内心的意愿处置那些资产的,对吗?”
花简缓缓点头:“嗯。”
薄霖见他没有怨自己,心情松快几分,手指悄悄作怪地伸进他衬衣的下摆。
花简正思考时忽然身子紧绷起来,他的手立刻摁住腰上作乱的手。
“别闹,繁凌还看着。”
薄霖嗤笑一声,他手指微动,恰好摸到花简腹肌上肌肉的沟壑。
他声音略显暗哑:“老公,你的腹肌炼的越来越好了。”
花简身子一抖,这是薄霖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叫他老公。
他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躁动了。
什么资产,什么干爸,立刻被花简抛到脑后
他语气带着警告:“欠艹是不是?这里满满的摄像头,你要是不怕我在这里演活春宫,你就使劲勾引我。”
薄霖根本不怕他。
这两天,他们在庄园里就算睡在一起,也根本不敢做什么。
这么一算,离开帝都之前,他加班,花简收拾行李,哄孩子。
确实好久没做了。
昨天两个人在房间里,只是简单的亲了几下。
顾忌着繁凌会醒,又被佣人打断...
薄霖的身子也热起来,他有些不耐烦地动动身体:“该死的老东西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
花简立刻察觉出他的躁动,他心里也焦虑。
年轻夫夫早忘了什么遗产、什么宴会,异口同声凑到一起骂了普尔顿家主很久。
花简心中算着时间,今天午后,等祁繁凌睡着。
或许可以在他们住的那间卧室的独立浴室里...
庄园三楼某个房间。
普尔顿家主在窗台前看着一对小情侣你侬我侬像是连体人似的。
昨天的怒意早散了。
只不过花简那小子一直不来给他道歉,他更不可能主动给一个小辈道歉。
气氛这么僵住倒也没什么。
等到宴会开始,花简绝不会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
想到这里普尔顿家主脸色微僵。
如薄霖所说,在跟花简认识的这段时间,他又能听到花简的心声,花简在他面前简直透明的像一张白纸一般。
他利用花简的心软,他真的在欺负花简。
这时,保镖轻声汇报:“家主?照顾弗拉医生的护工说,他醒了,他有话想亲自对您说。”
普尔顿家主脸上露出一丝嘲弄。
又要说什么?告诉他,他的好侄子以及堂哥们,都想让他死?
普尔顿家族的人一如既往地让人恶心。
“找可靠的人将他带过来,宴会的时候,我和所有人一起听听他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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