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心里是有些动容,但是还想更过分些
“可是,你刚刚那样真的好让人害怕。我不敌你的力气,你动动手指我又如何敌得过。”
书轻把手腕上的青紫给他看,这都是他暴烈的证据
陆子初没想到,他根本没用力气,怎么会青紫一片
她真是个娇气的瓷娃娃,半分碰不得
书轻这演技上来,还叭叭地掉了两颗金豆子
陆子初这下子又被人轻易拿捏了:“那你说怎么办?”
书轻看着他扔在地上的锦缎腰带,心生一计
“若是你能把手绑起来,我就留下。”
陆子初自己把手腕送上:“来吧,绑紧点出出气。”
书轻毫不留情,还特意绑的是不能解开的死结
陆子初动了动,行吧,今晚是动不了了
也不知这腰带做这么结实是为了什么,比那绑犯人的麻绳都扎实
书轻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
哪想到?
他又从后背上贴了过来,热意侵袭了她
“好好休息吧,夜都深了。”
陆子初人虽然被绑了起来,但是这一身的火气没地发啊。只穿了一件中衣却万分热
书轻能明显感受到,隔着衣服他的身体一直在发烫
书轻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烫,该不会风寒了吧?”
明明才刚刚立秋,他这着凉得也太快了
书轻怕人晚上烧起来出事,还是准备出去给他叫个郎中看看
手被陆子初拉住
“你去哪里?”
“当然是找个郎中给你看病,若是耽搁了可就不好了。”
陆子初难得有点羞赧的神色:“不是寒症,用不着郎中。”
书轻摇头:“你过些日子就要科举,这对你可是大事。”
陆子初心中感动不已,她果然还是心中有他
书轻看着坐在床边的男子,脸上通红,这是病的不轻啊
陆子初拦住:“这不是什么病,要是想医治也不该找郎中。”
“你该不会是被人下了毒吧?”
书轻越看他那脸色越觉得不对,寒症也确实不至于脸上这样
“这病你就可以治。”
书轻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别延误了病情,师父可是没教我什么医术,小时候我都是拿解毒丹当糖豆吃的。”
书轻回忆,自己好像还有几颗解毒丹在手,师父说那解毒丹能解百毒
陆子初动用不太灵活的双手,把人带回自己怀里
她的手都是如温良的玉般,只是靠着她,嗅着她的气息,就能平息他的火气
……
“你好不要脸。”
书轻想挣脱开,却发现他手劲异常大
怎么都绑起来了她还占不了上风?
陆子初几个动作就把人制服在身下:“你不是要替我看病吗?这病很简单的。”
书轻后悔不迭,真是不该好心,他这么精明怎么都死不了的,管他作甚
书轻的手还被他按压着,无法反抗
陆子初怕吓到她,还是隔着一层薄衫的,
陆子初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呆滞眼神,没有丝毫怜悯
陆子初动了动她的手腕,引导她一点点坠入欲望的深渊
他轻轻用唇摩挲着她的脸颊,鼻尖,最后来到微露贝齿的唇间
书轻被动地接受他风卷残云般的侵袭,沉入了这红尘浪尖
书轻却是通过此景找到了他的弱点,哼哼,让你狂气
一个力击之下,他彻底歇菜了
“哎呀呀,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自称武功高强吗?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弱不禁风?要是在战场上,你这几条命可不够丢的哦。”
不过,除了她,还有谁能绑了他,还能跟他如此亲密接触?
书轻看着这惨兮兮的样子,真是惹人怜惜。
陆子初难得说话声音都发颤:“别闹。”
书轻觉得自己真是翻身了,难得看见他这个样子,就像是被人威胁着的良家妇。
“若是不想受苦,就老实点。”
书轻这次不仅把他双腿绑上了,甚至还把他跟床边的柱子绑在一起。
这样就没有什么杀伤力了。
陆子初现在成了任人宰割的羊,这样子要是被死对头看见了,他陆三爷的面子里子可都没有了
陆子初忍着疼,思索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个祖宗
陆子初蜷缩在床上,毫无抵抗之力
“饶了我吧,表妹。”
“你以为我这么傻?放了你我又打不过,我觉得你现在正好,不愧对你男花魁的名头。”
书轻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以为他装的可怜就能博取同情了,门都没有
书轻来到一旁的桌案上,找了半天才找齐笔墨纸砚
她这一手画功,此时不用真是可惜了
他这模样若是被人拉到小倌楼里,该吸引多少郎君啊!
陆子初无奈,身下的疼已经渐渐消退了,他至少得养段时间了
她也真是不怕毁了她下辈子的幸福,下手这么狠
陆子初哪里真的挣脱不开绑在身上的这些,只是不想扰她兴致
她难得笑的这么开怀
至于她画的春宫图,那都是闺房之乐,难道还能让第三个人看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