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了明哲村,来到了隔壁大石村。“这里怎么鬼气森森的,没有一个人影呢?”明夕看着村口空荡荡的街道。
“我猜是因为隔壁村人吃人的事情发生之后,大家都不敢出门了。”南明说。
三人再往前走,有一七十岁老妇人拄着拐杖走过来:“孩子们,你们在找什么?”
“大娘,我们过来是想看看村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明夕说。
“说奇怪也不奇怪了,我们村子人人自危,闭门关窗的,尤其是小孩子,那得紧紧地看住了。稍不留神,就被人绑去剁了吃了。”大娘说着,她浑浊的眼珠,右边是白内障。
“那还有其他的吗?”郑和问。
“你们随我去我家,慢慢聊吧。”大娘蹒跚地走着,三人在后面跟随。
“这个地方竟然还有猪肉铺啊,现在旱灾这么严重,哪里来的猪呢?”明夕看着开门做生意的猪肉档,地上的血水没有干透,应该是刚杀不久。
“没准卖的不是猪肉呢?”郑和鄙视地看着案板上的肉,胃里又开始翻滚。大娘将三人带回了家里,大娘儿子正在厨房做饭。
“客人好,今天只有野菜饼,你们将就着吃。”男人端出一个盘子,上面放着观音土做的饼。
“好难吃啊。”明夕尝了一口,味道像是肥皂一般,难以下咽。
奈何肚子咕咕叫,这具身体渴望进食,于是他们一人吃了一个草饼。没过多久,三人昏死过去。
“娘,这三个人够买我们半年的粮食了。”男人说。
“快,去叫杀猪的陈丰来取货。”大娘说。
“好嘞,娘,你这里守着,要是有谁醒了过来,直接砍死。”男人递来一把菜刀。
“知道了,上次那个小道士,不就是被我们这样砍死了。你别怕,我手上还有力呢。”大娘颤抖着拿着刀。
“行,我速去速回。”男人出门了。没过多久,陈丰和男人一起进了屋。
“陈哥,这三个活人,你给我的价钱必须是死尸的两倍啊!”男人说。
“什么活人死尸的,还不是要剁碎?价格不变,爱卖不卖,你不卖的话,我就走了。你们自己消化这三坨肉。”陈丰说完就转身。
男人着急拉住他:“好说,好说,你且扛去吧。”陈丰丢下一袋银子,便扛着最瘦的郑和起身走了,男人扛着南明跟在其后。大娘守着明夕,由于她刚刚吃的最少,中的迷药也慢慢褪去了。
“我这是怎么了?”明夕扶着昏沉的头,只见一把刀朝自己砍来。明夕一躲,反手夺过砍了回去。
“娘!”男人见到血泊里的老娘,痛心疾首地呼喊。
“你们想干什么?”明夕看着陈丰,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挥刀砍向明夕。
明夕跳起,抄起板凳拍在他头上,把这男人敲得七荤八素,不见东南西北。“我的伙伴在哪?”明夕拿着刀逼问。
“随我来,您别杀我。他们都安然无恙呢!”陈丰带着明夕找到了躺在后院的南明和郑和。
“你快帮他们解毒。”明夕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推了推。
“这不是毒,就是普通的安眠药,待会就醒了。”陈丰说。
“原来你这猪肉铺,干的就是这样的勾当,你杀了多少人?”明夕继续发问。
“不曾杀人,不曾杀人。我这边都是挖出新鲜尸体出售的,之前和老娘他们买的尸体。也是他们杀的,不关我事呀!”陈丰求饶地叩头。
“难怪这里的人都不敢出门了,灾难当前,人祸横行。我真想一刀劈了你。”明夕咬牙切齿地说。
“姑娘饶命,饶了我吧。我有一个宝物送给你。”陈丰说着从怀里掏出了紫河车盘。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明夕将布盖住盘子,放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