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世间万物随时在变。
就是河边的野草也是一天一个样。
炎黄、夏、商、周……治国均有区别。
秦……或也不会一成不变。
“若如此,我便有建功立业之机。”韩信道。
左右他现在还小,无论是年纪还是身高都不到从军的标准,还有时间等待。
要是秦不变……
如父亲所说,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这机会或有或无,或早或晚而已。
韩信手一动,把鱼钩扯上来,给空了的鱼钩换上饵食,又把鱼钩抛进了河水中。
他看了看天边的太阳,对风烟道:“将至申时,伯姬阿姊稍后于信家中用晡食如何?”
请她吃饭?
韩信家贫,即使父母还在世,也照样不富裕。
这样的情况请人吃饭,还是请一个刚认识的人吃饭,可以说是相当慷慨了。
若是换一个人,风烟绝对不会同意这种加重人负担的事情。
但这人是韩信……
她本就是为了接触韩信而来。
她没有拒绝的道理。
风烟同意了。
只是……不能空手过去。
离申时还有一会儿,风烟找了个借口进了河边不远的林子。
没过一会儿,就提了两只被扭断了脖子的野鸡出来。
韩信看着拎着野鸡出来的风烟,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风烟走近,把手中的野鸡放在一边,坐下,“今日运好,一入山林便见雉鸟寻食。”
这话,自然是假的。
风烟进了山林根本就没见到野鸡,这野鸡是她花积分从系统商城买的。
她舍得花积分在系统商城买野鸡,让系统惊讶了好一阵。
野鸡不算贵,但也不是一两个积分就能买到的,风烟自是舍不得的。
但时间不够,她不一定能在林中猎到猎物。
为了避免空手到韩信家吃白食,她也只好花积分买了。
风烟说野鸡是她入林后猎到的话,本没有什么可信度,但谁让没有其它的解释呢?
韩信惊讶的同时,也信了风烟的说辞。
“伯姬阿姐运道蓬盛。”
……
申时一到,韩信便收了鱼竿,提着装鱼的桶,带着风烟往家中走去。
而风烟拎着两只野鸡跟在他的身后。
韩信家住的是茅屋,屋前用篱笆围了一个院子,院子中的土被翻开,里面应该还种了东西。
那东西还未发芽,无法分辨是什么。
推开篱笆,刚踏入院中,风烟便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韩信脚步加快,几步后又顿住。
他回身对风烟道:“伯姬阿姊歇息片刻,我见过母亲便做晡食。”
这时候的男人可没有什么不下厨的‘规矩’,更何况韩信家中并不富裕。
且他无兄弟姊妹,是家中独子,家中劳力少,在他不到下田干重活的年纪,农忙时做饭的事自然落在了他的身上。
更别说,如今韩信的母亲还生病卧床了。
“既来信家,岂有不见长辈之理。”
“且令慈染疾,我更应看望。”
话说到这份儿上,韩信自然不会拦着风烟看望他母亲。
遂,两人放下东西后,韩信带着风烟进了他母亲的房间。
“母亲。”一踏入房间,韩信便唤了韩母一声。
“信……咳咳咳咳咳……”
韩母一开口,便是一阵咳嗽。
韩信见状,立马上前给韩母拍背,以期缓解韩母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