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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今日几杯酒灌下,沈修竹借着酒劲儿总算是能胆大一会,别的什么都不管,先把安月逼走再说。

怎么也没想到沈修竹真会如此的安月气的整个人都在抖,她指了沈修竹又指时望轩,声音颤抖道:“是你教的?”

萧玉书当即道:“喂,别把人想的这么恶毒好不好。”

“就是,”胡先揶揄道,“万一是真情流露呢。”

安月气疯了,原地大叫道:“我不信!沈修竹你、你真敢!你找男人不怕你爹知道吗!”

“怎么不敢!”沈修竹松了嘴,扶着醉的晃晃悠悠站都站不稳的寒允卿对着她恼火道:“日后我就向父亲言明,不劳你费心,这门婚事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过!”

说完,沈修竹搀着寒允卿转身就走。

安月不甘心道:“沈修竹!”

“如何?”酒壮怂人胆,平日里沈修竹不敢说的话也敢说出口了,只听他轻笑道:“春宵一夜值千金,难道这你也要看了才信?”

薛臻白等几个老师:“卧......槽......”

萧玉书震撼良久,直到沈修竹带着寒允卿远去,安月哭着跑开,他这才跟做梦似的喃喃了一句:“桑禹,你这酒,真的烈......”

是挺烈的,

到最后吃完饭众人散伙散的差不多的时候,令狐权还在发酒疯呢。

所有喝的酩酊大醉的人中,就属他最能嚷嚷。

“我,没醉......”

令狐权被令狐问扶着,走在回宿舍的小路上,本来一会儿就可以走完的路,硬生生被令狐权左摇右摆的拖了好一会儿。

也是稀奇,喝多了的人居然还能这么有劲儿。

“别扶我......我、我用的着你扶......”

令狐问喝的也不少,一个不注意他便脱了手,令狐权自己又晃晃悠悠的跑了出去。

“少主,别乱跑!”

在令狐问的提醒声下,令狐权成功自己把自己溜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脑袋还撞到了墙上,痛的直接蹲那儿不动了。

“磕到哪儿了?”令狐问跑过去,扶起令狐权的脑袋查看,所幸磕的不重,就是红了些。

可就在令狐问费力想拽着令狐权起来时,却不料对方突然一个起身,头顶撞下巴的那种,喝醉了的人行事没个力道的把控,令狐权直接把令狐问撞的往后几个趔趄。

然后咣当一声,令狐问自己跟后边的垃圾桶摔在了一起。

“咳咳咳......”

好消息,翻倒在令狐问身上的垃圾桶里没有什么恶心的东西。

坏消息,那是曾经令柔扔药粉的垃圾桶。

小巷子里面什么店都没有,平日里也没人来,垃圾桶好几个月都不带倒一次的,所以那些药粉被保留的很完全。

完全扑在了令狐问身上,但令狐问明显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轻叹一声拍拍身上脸上的粉末后,又默默扶着令狐权回了宿舍。

路上令狐权还喃喃着自己没醉,挣扎着不让令狐问搀扶,令狐问没了他法只能硬着头皮把人扛肩上走了回去。

令狐问年长他几岁,人也生的高大硬朗,除了在令狐权面前卑身恭顺外,对旁人一般都是冷着一张脸。

毕竟是贴身护卫,多少有些严肃在身上。

夜间的风有些凉,吹在人脸上勉强能叫人清醒几分。

令狐问酒量不差,可不知为何越走身上越热的慌,许是扛着人有些费力,也或许是这酒确实有些后劲在身上。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喝,应当保持清醒的。

但先前令狐寻也曾私下告诫过令狐问,让其帮着管束一下令狐权的性子,最好是能在学府交到些能说上话的玩伴之类。

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令狐问也懂得,因此为了融入他这段时间也做了不少功夫。

只是在令狐权的脾气方面,令狐问还是有些难以劝说。

“你给我......放下来!”

刚进门,令狐权又开始动胳膊动腿的耍酒疯,引得令狐问不得不将其先放在床上安置好后才脱下自己方才被弄脏的衣服。

“他们都、都没我能喝......”令狐权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没成功,只能半眯着眼嚷嚷了这么一句。

“嗯,少主厉害。”令狐问从来不跟其逆着走,什么话都一一回应。

“我一人......独大......”

令狐权还在自言自语,令狐问一边听着一边替其脱鞋脱外衣,最后随口道了句:“少主,平日里同班里人相处,若是能言语缓和些,也是好的,能多些玩伴。”

他所言本是良言,却猝不及防挨了对方一掌。

只听令狐权忽然睁开迷糊的眼睛,好似回想起什么事情一般,神情突现几分愠怒之色,他道:“玩伴?”

“你也有脸同我......提玩伴?”

令狐问被这一巴掌打得懵了些,等回过神来才恍然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果然是喝多了,头脑不清醒。

可即便是他醒悟过来那也已经迟了,令狐权尽管醉了,但心底深处对这方面还是有很强烈的过激反应。

只见他忽然身形不稳的站起身,神情愤怒的揪住令狐问的衣领,用着醉酒后不太伶俐的口齿厉声质问道:“这也是你能提的?”

“我、我没有玩伴......我为什么没有玩伴?我原来也有的!”

令狐权怒道:“我也有的!我原来不是一个人的!”

“我们小时候玩的那般、那般好,你杀他做什么!你杀他做什么!”或许是酒劲上头,令狐权越说越激动,甚至怒气之下又扇了令狐问一个巴掌,并道:“那时他才十岁!你杀他做什么!”

“若不是因为你,我能一个人到现在吗?你也有脸提!”

眼前少年五官锐利的面庞因为气恼因为醉酒泛起了一阵红潮,就连眼底也隐隐发红,像是气急了,怒狠了。

他道:“要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

大脑太晕乎,令狐权想不到什么话了,只心恨难忍,抓着罪魁祸首的衣领死死不放。

令狐问低着头,满心愧疚难安,心里也是千万针扎的痛楚,可有些事情注定要埋在土里不能见光,他也不能将真相说出口。

只能像以往一样,背负着人命,忍了令狐权的打骂,咽下心中苦涩。

他一向能忍,耐力极高,可今日不知为何,可能是令狐权两巴掌打得重了些,令狐问竟觉得脸上越来越烫,身上也燥的厉害,难以忍受的热逐渐席卷全身,伴着酒力一起,颇有侵吞理智的趋势。

“你说话啊!”令狐权还在质问,还在面前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