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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发现了不对,想转身,被她一刀封喉,叫声被她压进了那人的嘴里。

她拖着那人往郑慕昔待的那房间走。

推开门时,郑慕昔又瞪大双眼看她。

郑慕昔伸手托住了那具尸体,头垂着,往里走。

她来不及管郑慕昔的情绪,她得速战速决,拖得时间越长,屋外的守卫就会察觉出不对来。

她轻手轻脚地往左侧的房间走,一一打开,一一查看,都没找到汐月。

她站在最后一间房门口,手微微颤抖,她在心中许愿:若能找到汐月,她以后会对人手下留情。

开锁的那刻,她的心剧烈跳动,跳得她不得不一再地呼气吸气,好稳住心神。

她小心地往床那边走,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衣物的颜色,她的心,沉了下去。

不是汐月早上穿的那件灰蓝色长衫。

她攥紧了拳头,定定神,走近床。

床幔遮住了床头,她看不到躺着的人的脸。

她站在床幔旁边,闭上眼,抬手轻轻拉开床幔。

她闭着的双眼,一点,一点张开。

她睁大了眼,是汐月,她想呐喊,可她咬紧了嘴唇,重新闭上眼再张开,的确是汐月,她没有眼花。

她慢慢蹲下身,眼睛没有从汐月的脸上移开。

珍影阁的人揭了汐月的人皮面具,还替她换了衣服。

她想到被他杀的那两人,不禁怒上心头,真该一一扒了他们的皮。

她咬牙切齿,从袖中拿出可以解一般迷药的药丸瓶来,拉开瓶塞,从中取出一颗,喂给汐月。

她扶起汐月,让她靠坐在床边,再抬起汐月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她的两手从后圈起汐月,背起汐月,慢慢起身。

她走到第五间,就看到了坐在方桌旁等她的两人,那个醒过来的姑娘穿着另一个看守的衣服。

乌禾走到方桌旁,转过身,郑慕昔上前搭手扶着汐月,让她靠着自己坐。

乌禾手指着门口,意思是她先出去,弄晕那两个守卫。

郑慕昔点点头。醒过来的姑娘好奇地看着她。她向那姑娘眨了下眼,算是回应。

她猜想外头两个守卫的功夫应该比屋里两个看守的要高,要一刀毙命,不是太容易,只能用迷药辅助。但要不惊动另一道门的八个守卫,不那么容易。

功夫高的人,听力很好,有榕树遮着,也不太有用。

她隔着门往屋外看,两个守卫还站在原地。那个讥讽人的守卫在说污了她耳朵的事,被讥讽的守卫一直都没说话。

郑慕昔走到她身旁,跟她一样,划破门上的布,从被划开的口子里往外看。

乌禾往右看了一眼,汐月靠在那姑娘身上,还没醒来,她的解药不管用吗?她头一次对自己的制药能力产生怀疑。

过了一会,那个被讥讽的守卫出声,“你不觉得他们进去太久了吗?”

讥讽人的守卫哈哈大笑,“显然新来的够味,他们多试了几次。等他们出来,你要不要去试试?”

“我嫌脏。”

笑声停了。

“你什么意思,好兄弟才分享给你,不领情就算了,还骂人。这里头的,可比镇上有名的楼里的干净多了。”

“你们这样做,不怕阁主知道了要罚你们?”

“阁主才不在意,他要不睁只眼闭只眼,我们这些人才不会给他卖命。”

“我进去看一眼,你守在这里。”

靠在门边的她们立刻闪身到一边,等着那守卫进来敲昏他。

门推开了,人没有走进来。

来不及犹豫,乌禾捂住口鼻冲出去,撒了迷药粉,又给了那守卫一刀。

守卫已经察觉了,可惜晚了,他刀未出鞘,就朝后倒了下去,另一个上前的守卫也吸入了迷药粉,晕倒在一旁。

他们的动静惊到了另一道门的守卫,乌禾听到了他们议论的声音,还是撩起躺在地上的人的衣摆挡住脸,一人给了一刀,了结了他们。

他们的血液溅到他们的衣服上,有一点点血溅到她身上,她看了一眼血点,将刀入鞘,再将他们拖到了草丛里。

郑慕昔拉着屋里的两人出来,特地站在右边,挡住她们往草丛看的视线。

乌禾往她们此前站在那棵树那边快步走着,郑慕昔拉着她们跟上。

乌禾往身后看,汐月醒了,笑着朝她眨眼。

乌禾心中一软,有些想落泪,她把眼泪憋了回去,快步往前跑。

跑到墙根,她往后看,郑慕昔理解她的意思,她身旁的两人都不会轻功,只能爬上墙。

乌禾蹲下身,手扶着墙壁。

郑慕昔先托那个眼角有痣的姑娘踩上乌禾的背,那姑娘眼中不忍,郑慕昔推了她一把,那姑娘只好踩着乌禾的背,乌禾扶着墙起身,托着那姑娘。

郑慕昔往后退了几步,快步跑,借着冲力,蹬上了一人高的墙。她站在墙上往后看,还没人往这边来,就伸手过去拉那姑娘。

那姑娘上了墙,脚直抖,脸憋得发红。

郑慕昔抱了抱她,又拍了拍她的背,让她闭眼,那姑娘照做,紧紧地闭着眼。

郑慕昔托起她的双肩,带她跳下了墙。

乌禾转过身看汐月,汐月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她抬起手,想摸摸她的头,但她听到了不远处的声音,他们要来了,就放下了手,推开汐月。

郑慕昔又上了墙。乌禾蹲下身,让汐月上来,汐月照做。

郑慕昔拉上汐月时,他们冲过来了,乌禾直起身把汐月托上去,就拔出刀,迎向往她肩上来的一刀。

又一刀朝她砍来,她闪身躲过,一刀砍向那人的腿,那人后退了一步,另一人又冲上前,直砍她的头,她拿刀去挡,不防另一人朝她手臂来的那刀,她生忍着痛,朝那人踢了一脚,扑了空,那人往后退了一步。

又有人赶来,她一共被六人围住。

她已经没有迷药了,别的毒药也没有了。

六人一齐举着刀朝她砍来,她勉力一挡。

六人中,有三人的刀脱了手,人也倒地不起,是借口解手进后院的江雨翊做的,江雨翊拿长凳敲了那三人的头。

另三人,一人转过身去砍江雨翊,另外两人接着去砍乌禾。

江雨翊高举长凳去挡那人的一砍,脚踢向那人,那人退了一步,躲过了。

江雨翊抛了长凳,抽出袖中匕首,等着那人再次砍来。

她后仰,那人的刀几乎贴着她的脸而过,她的匕首插入了那人的心脏。

她踢开那人,拔出匕首,冲向攻击乌禾的人,朝他的右颈刺去。